表妹沒有一如繼往的在我戀床時敲門讓我起來,免得我上班遲到。
我起來的時候,她和雪兒已坐在餐桌前無聲的吃著早餐,無論是她還是雪兒,都對我視而不見。[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Zhuixiaoshuo.com]
我的那碗在表妹的對麵,雪兒的旁邊,孤獨的騰著熱氣。
我打過道經過去洗手間,楊曼的臥室一如繼往的神秘的緊掩著,誰也搞不懂她是依然戀在床上還是去了別的為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
麵對洗手間裏那麵大鏡子,我意外的發現我的耳垂下頸子邊有抹淺淺的唇紅,敢情是昨夜楊曼在我耳邊輕輕的吐氣如蘭時吻上的。怪不得,當我被楊曼從臥室裏推搡而出暴露在表妹眼前時,表妹會那麼生氣,原來辯解什麼都是多餘,一切曖昧甚至更多都已證據確鑿。
隻是當我用洗臉帕去擦拭時,我更加意外的發現,那唇印處的紅色竟不是口紅的紅色。
那是一種藥粉的顏色,隻不過是用了唇吻上去。
春水堂堂主那本《成人之美》風靡網絡的時候,受之感染,我也蠢蠢欲動,對情趣用品略有研究,雖然叫不出這種藥粉的名字,但我可以肯定這是一種帶“春”字的藥。
怪不得,昨夜,那麼尷尬的暴露於表妹和雪兒眼前,我還會於表妹在她臥室裏背對著我掩門的那一瞬,莫名其妙的看到她曼妙身姿,身後橘紅色燈光柔柔的抒寫的滿室曖昧,還會忘記了她是我的表妹,隻記得楊曼輕浮的說出的不堪的“做做”兩個字,有那樣不恥的衝動。
楊曼,竟然是那樣一個妖豔而又防不勝防的人。
梳洗罷,有些不自然的去餐桌,坐在表妹對麵,捧起表妹為我做的早餐,一口口慢慢吃著,品出了平常沒有品出的別樣滋味。
表妹卻已和雪兒吃完,轉身收拾完碗筷,就要帶著雪兒去幼兒園。
“等等!”
我匆匆放下碗筷,衝門口道。
表妹一隻腳已在門外,然而她沒有停留,另一隻腳跟著就邁了出去,半點也不猶豫,雪兒被牽著手,跟在她身後。
“娟子,讓我送雪兒去幼兒園吧,好像時間不早了,你別堵車遲到。”
我也顧不得收拾碗筷,三步並著兩步,到了門邊。
“哼,誰要你送我,你不是要送我,也不是怕媽媽遲到吧?”
雪兒回過臉來,嘟著小嘴道,一張可愛的臉竟如表妹一樣冷清。
我竟然有些回避,雪兒不懂掩飾的眼睛,那麼清澈單純,把一切愛恨都真真切切的表現出來。
我感覺到我的邪惡心思無處掩藏,也似乎真已被小小的雪兒洞穿。
是的,我得承認,我更多的不是要送雪兒,也不是怕表妹堵車遲到,我是迫切的想見到那個粉紅女郎,也許,她也會送貝貝去幼兒園的,如果碰巧,我可以和她互相交換聯係方式,那麼盡管隻是守著一個渺茫的希望,和那個飄渺女子後會也許就不再永遠遙遙無期。
我道:“雪兒,表舅想幫你要回那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