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握手之後的永恒因為愛你,所以逼你(5)(1 / 3)

為了老人和孩子,為了家的祥和,為了外麵工作的人放心,也為了自己。拿出無比堅強的勇氣。打扮好自己,調整好內心,樂觀麵對一切詢問的目光。然後對自己說:沒什麼大問題。一切都會解決的。一切都很好,愛能夠承受!

室友和睦的公式

文/佚名

我總是邋遢。我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我常說:天才,尤其是創造性的天才都是不拘小節的。因此我認為,大大咧咧的性格非但不是我的缺點,而恰恰說明我將來會是一個幹大事成大器的人。然而,進了大學以後,我的室友可不這樣認為。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和凱英住到一起。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她做事井井有條,她的每樣東西在她心中都有一個標簽,用過之後總是會回到某個固定的地方。而我的抽屜裏麵經常是亂七八糟,雜亂無章的。我和凱英格格不入。她越來越整潔,我越來越邋遢。她抱怨我的髒衣服老是不洗,我反感她把宿舍弄得到處都是消毒水的氣味。她會把我的髒衣服推得離她遠遠的,我則會在她收拾整齊的桌子上胡亂擺上幾本書。

有一天,我們倆終於爆發了一場大戰。那是十月的一天晚上,我已經躺在床上睡覺了,凱英回到宿舍發現我的一隻運動鞋(那天剛運動過,氣味確實不小)居然在她的床下麵(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她勃然大怒(我不理解她何苦為一隻鞋子生氣),撿起我的鞋子朝我的床扔了過來。結果鞋子將我的台燈砸倒,掉到地上。燈泡碎了,碎玻璃濺到我脫下來的衣服裏(我脫下來的衣服隨手扔在地上)。我跳下床,衝她大喊大叫,對她無禮的行為表示強烈不滿。她也不甘示弱,同樣衝著我大喊大叫。我們相互什麼絕情的話都說了。

我相信,要不是一個電話,我們同宿舍的日子絕對不會超過一天。我們各自躺在床上互不理睬的時候,電話鈴響了,凱英接的電話。我聽得出這不是一個好消息。我知道凱英有男友,從凱英的話中我聽出男友要與她分手了。雖然她的失戀不是我造成的,但是由於我剛剛與她吵了架,我總覺得心裏有些愧疚。我對她產生了同情。畢竟,對於任何女孩子,失戀都是一個難以獨自一人跨過去的坎兒。

我坐直身子,關注地看著凱英。隻見她放下電話,鑽進了被窩,用被子蒙住頭。隨著一聲低沉的嗚咽,那被子就抖動起來。壓抑的哭聲從蒙得嚴嚴實實的被子裏傳出來,把整個屋子灌得滿滿的,也觸動了我心中柔軟的地方。我不能無動於衷了。可是我該怎麼辦呢?我不想走到她身邊去安慰她,一來怕她不接受,二來我也有小脾氣——我心中對她的氣還沒有消呢。

我有了一個主意。我起身下床,悄悄地收拾宿舍。我把散亂在桌上的書插進了書架,將她丟在地上的衣服掛進了衣櫥,還洗了幾雙已經放了若幹天的臭襪子。接著我拿起了掃帚,認認真真地掃起地來。忽然,我看到凱英正看著我。不知什麼時候,她把頭從被窩裏探了出來。我估計她看著我好久了,隻是我非常投入地做事,沒有注意到她。她的眼淚已經千了,眼神裏透出了驚奇。我打掃完宿舍,走過去,坐在她的床邊,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是溫暖的,而過去我一直認為像她這樣過於理性的人都是冷血動物。我看著她的眼睛。她對我笑了,說:“射謝。”

凱英和我後來一直都是室友。我們相處得很好。因為通過這件事情,我們得出了一個公式:克己+恕人+保潔=和睦相處。

凱英秘我後來一直都是室友。我們相處得很好。因為通過這件事情,我們得出了一個公式:克己+怒人+保潔=和睦相處。

真正的友情無所求

文/佚名

友情的錯位,來源於我們自身的混亂。

一些珍貴的緣分都已經稍縱即逝,而一堆無聊的關係卻仍在不斷灌溉。你去灌溉,它就生長,長得密密層層,遮天蔽日,長得枝如虯龍,根如羅網。不能怪它,它以為這是在烘托衛護你,寵愛你。幾十年的積累,說不定已把自己與它長成一體,就像東南亞熱帶雨林中,建築物與植物已不分彼此。

誰也沒有想到,從企盼友情開始的人生,卻被友情擁塞到不知自己是什麼人。川端康成自殺時的遺言是“太擁塞了”,可見擁塞可以致命。我們會比他頑潑一點,還有機會麵對擁塞向自己高喊一聲:你到底要什麼樣的友情?

這個問題隻能等待我們自己來回答。然而可笑的是,我們的回答大部分都不是屬於自己的。能夠隨口吐出的,是早年的老師、慈祥的長輩、陳舊的著作所發出過的聲音。

他們說,友情來自於共同的事業。這話很漂亮,但我們應該注意此間有一處致命的模糊:一般一講事業似乎總與理想、奮鬥連在一起,其實在日常生活中哪有這般莊嚴?習慣於莊嚴的長輩們喜歡用大詞,他們所說的事業其實也就是職業。什麼“舞蹈事業”“煤炭事業”“財會事業”,都算事業。置身於同一個職業難道是友情的基礎?當然不是。如果偶爾有之,也不能本末倒置。情感豈能依附於事功,友誼豈能從屬於謀生,朋友豈能局限於同僚?

他們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這種說法既表明了朋友的重要,又表明了朋友的價值在於被依靠。但是,沒有可依靠的實用價值能不能成為朋友?一切幫助過你的人是不是都能算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