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娜娜好不容易挖了個坑,想通過羅玉寒打敗任秋生,從而讓任秋生從此以後不再糾纏她,沒想到關鍵時刻羅玉寒打了退堂鼓。
任娜娜看著羅玉寒,故意給羅玉寒拋了個媚眼,希望他能理解知道她的一片苦心,暫時站到自己這邊。
但羅玉寒把臉躲到旁邊,直接無視了任娜娜的媚眼。
任秋生以為羅玉寒不敢應戰,狂笑一聲,洋洋得意地說:“任娜娜,這就是你看好的意中人,關鍵時刻掉鏈子,脫掉褲子就拉稀,簡直就是縮頭烏龜。”然後轉向羅玉寒,眉開眼笑地說:“小逼孩,知難而退也算小半個男子漢,我和娜娜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她說你是她的小男友,是臨時起意找的借口,你能有自知之明,還算是個聰明人,我現在倒是對你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
任秋生掐著小拇指的指甲蓋,朝羅玉寒彈了兩下。
羅玉寒咧嘴笑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說:“此言差矣,我和警察姐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的確產生了難以割舍的感情,我不接受挑戰,就是因為警花已經向我表明了心跡,我倆已經山盟海誓了,剛才我們在房間親熱,你都看見了,在這種情況下,誰還願意把遲到嘴裏的肉吐出來,即使我肯吐出來,你還願意吃麼,所以和你比賽就是多此一舉。再說了,你是警官,我即使僥幸打贏了你,到時候你不認賬,繼續糾纏任娜娜,誰也奈何不了你。”
羅玉寒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任娜娜。
對於羅玉寒的後麵的話,任秋生理解的隻是表麵意思,而任娜娜卻聽出了深意,羅玉寒這是在暗示任娜娜,空口無憑,為了防備任秋生反悔,必須有文字來支撐今晚的比賽內容,他才肯接受挑戰。
“你的意思是要簽訂一個協議?”任娜娜故意問道。
羅玉寒還沒回答,任青山就急忙表示讚同,說:“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對,空口無憑,還是立個字據,沒想到有人想的這麼周全,我真是越來越佩服這位小兄弟了。”
從小逼孩到小子,再到小兄弟,任秋生一步步提升了羅玉寒的地位。
這下輪到任娜娜為難了。
從表麵看,羅玉寒似乎在偏向任娜娜,可任何事情都有兩個方麵。任娜娜說羅玉寒是自己的男朋友,就是為了擺脫任秋生無休止的糾纏,可如果羅玉寒打敗了任青山,任娜娜豈不真的成了羅玉寒的戀人,有文字為憑,到時候任娜娜想不承認都難。
趕走了老虎,來了頭豹子,任娜娜被架到了火上,進退兩難。
任秋生倒是表現得很積極,連忙找來紙筆,把紙張攤在桌子上,手裏拿著筆,兩邊看著,殷勤地問道:“你們兩個誰來起草協議。”
事情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任娜娜再也沒有退縮的餘地,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了。她坐到電腦前,十指如飛,啪啪啪幾分鍾就敲定了協議草稿。
羅玉寒和任秋生分別站在任娜娜身邊,看著協議內容,有不妥的地方,三人一起商量改正。
當提到關鍵內容時,任娜娜的措辭為:誰贏了誰就退出競爭。這句話首先遭到了任秋生的反對。他要的結果是,如果他贏了羅玉寒,任娜娜必須成為他的老婆。否則,就沒必要進行這場比賽。
“你呢,你持什麼意見?”任娜娜向羅玉寒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沒錯,現在是奪妻之戰,必須言簡意賅,一語中的,否則沒有意義。”羅玉寒如是說。
任娜娜隻能把這句話更改為:任秋生和羅玉寒誰贏了,任娜娜就成為誰的戀人,輸掉的人不能再糾纏任娜娜。
羅玉寒和任秋生臉上同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三人在文本上簽字畫押,然後一人一份保管收好。
任秋生開門,昂首挺胸向外走去。羅玉寒也不甘示弱,緊跟在任秋生身後。
就在羅玉寒要走下台階時,任娜娜扯了一下羅玉寒的袖子,低聲地說:“協議是針對他的,你可別當真。”
“我不會當真的,但警花大姐做戀人,臉上一定有光彩,誰見了都敬重幾分。”羅玉寒笑著說。
兩人站在院子中央,任秋生活動伸展四肢,活動一下筋骨,看著羅玉寒說:“小子,你肯定不是我對手,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免得受皮肉之苦。”
“沒錯,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但為了心上人,我必須拚盡全力,否則我會後悔一輩子,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