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任娜娜不禁臉色煞白。掄功夫,潘小河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可現在羅玉寒被潘小河控製,如果自己不聽潘小河的,潘小河必定會用羅玉寒威脅自己。
“潘所長,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如果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和羅玉寒保證不告發你。“任娜娜希望攻破潘小河的心理防線。
“別廢話了,你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要怪也隻能怪羅玉寒,沒有他的出現,你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戴上吧,我給你三秒鍾時間,一二……”
潘小河開始數數,並且連著數了兩個數。這家夥,也在試圖攻破任娜娜的心理防線。
任娜娜來不及多想,把銬子朝潘小河腦袋上砸過來。潘小河一歪頭,躲過了銬子,同時扣動了扳機。
槍口冒火,清脆的槍聲在客廳裏回蕩。子彈打在天花板上,擦出一溜火花,嘭地一聲落在了地板上,彈跳兩下,再次傳出清脆的聲音。
任娜娜臉色蒼白,來不及多想,罵了一句畜生,趕緊戴上了銬子。
“哈哈哈——,任娜娜,你上當了,在我沒拿到錢之前,我是不會殺了羅玉寒的。”潘小河掄起手槍,照著羅玉寒的太陽穴,用盡全身力氣砸了下去, 羅玉寒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潘小河獰笑著朝任娜娜走過去,不緊不慢的,如紳士。這頓大餐來的太不容易,他要充分享受吃大餐的過程。
任娜娜後退兩步,突然轉身,朝沙發後麵跑去。潘小河跳上沙發,一手卡著任娜娜的脖子,一手端著任娜娜的下巴。
任娜娜拚命搖頭,照著潘小河狠狠啐了一口。潘小河抬手摸摸臉,然後用手輕輕撫摸著任娜娜的臉,閉起眼睛,伸出舌頭甜甜嘴巴,一副陶醉的樣子,說:“娜娜,不瞞你說,我潘小河不是個正經人,經常出入樓台會館,親熱過的女人都成編成一個加強連,可我為什麼就偏偏喜歡你呢,當初任秋生喜歡你,我不敢從他口中奪走你這道美味,可後來你拒絕了任秋生,怎麼就會看上這個雜種呢,你若答應嫁給我,咱們是正經的夫妻,我和你同床天經地義,可你偏偏不知好歹,三番五次拒絕我,不過哈,強迫人的滋味也不錯,方式不一樣,味道各不同,我都喜歡……抱著你的小蠻腰,看著你的小紅唇,我此刻心神蕩漾,按耐不住,來,先讓你昔日你的戰友一親芳澤。”
潘小河俯下頭,試圖親吻任娜娜。任娜娜抬腿屈膝,試圖頂潘小河的襠部,潘小河似乎早有防備,一閃身,躲過了任娜娜的襲擊,順勢把任娜娜絆倒在沙發上。
兩人對壘,一番掙紮,客廳裏響動很大。潘小河畢竟是男人,又正值青年,沒多久就把任娜娜製服。
“羅玉寒救我——”任娜娜發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
“羅玉寒不是神,他已經被我打暈了,還戴著銬子,你就別指望了,還是乖乖就範了,把我打發高興了,你一會兒會讓你死得痛快點。”潘小河獰笑著說。
“羅玉寒,救我啊,難道你看著你女朋友被這個畜生糟蹋。”任娜娜一邊拚命反抗,一邊大喊救命。
潘小河按著任娜娜的雙手,任娜娜手不能動,但身體不停晃動,潘小河幹著急無從下手。
“別不配合我就直接弄死你。”潘小河威脅道。
“羅玉寒,救我呀。”任娜娜再次呼救。
“我,別喊了,我來了。”
沙發後麵突然傳來羅玉寒的聲音。
潘小河一愣,抬頭看看,見羅玉寒眯眼正看著自己。
“你是怎麼醒過來的?”潘小河 停止了動作,傻傻地問道。
“我死了都能活過來,你認為你砸我一下就能把我砸死?”羅玉寒搖搖頭,笑著問道。
“你手上的銬子呢?”潘小河繼續問道。
羅玉寒舉手,繼續微笑說:“不知道呀,閻王都收留我,難道你的銬子比閻王還厲害?”羅玉寒又反問了一句。
羅玉寒總是提到死而複生之事,這不能不讓潘小河有所恐懼,他慢慢鬆開抓緊任娜娜的手,呆呆地看著羅玉寒,不解地問道:“羅玉寒,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也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我是這麼回答他的,我,羅玉寒,既不是人,也不是鬼,如果非要我回答,我估計是神,至於是哪路神仙,我到現在也搞不清楚。”
潘小河夢一般嘟囔一句道:“這要是一場夢該多好呀,羅玉寒,這是一場夢麼?”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夢,所以你人生的每個階段都是夢的組成部分。”羅玉寒回答道。
“既然是一場夢,我就該從夢中醒來了,告辭了哈。”
潘小河顫顫巍巍朝門口走去。任娜娜一躍而起,抬腿朝潘小河的腿窩踹去,潘小河身體前傾,趴在了地上。任娜娜飛身而起,左手搭在右胳膊上,照著潘小河的脊梁砸下來。羅玉寒見勢不妙,飛身撲到了潘小河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