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傳播如同一條無形的鏈條,像一條無形河流遊走在社會企業之間。有的企業居在此鏈條的上遊,占有更為寬廣的空間、更多可能的未來;有的則居在下遊,擁有較多的既定資源,但其未來性也少了許多可能性。上遊需要更多的內力來讓鏈條具有一個可能的形態;而下遊則具有更多的外力,即已具有波瀾壯闊的形態。所以科技在上遊較多為一個內置因子,是一個活力強大的具有升級進化可能的因子;而科技在下遊則較多為一條強大的遊走著的魚,已具形態。隻有當企業把二者類似地循環起來,或更確切地表達為螺旋梯台,那麼一個創新發展環就形成了。它具有自組織的生態結構,在攀登而上的每個台階上都在生成著一個新產品,即在上遊階段生成,並在下遊階段讓此產品達到盡善盡美,即不僅遵循著生態倫理與未來主義原則,也具有當前社會倫理上的空間認可性,從而穩占時空。這也是企業創新的本質所在,即占有更多更大的市場,亦即更多的空間與時間。
2 科技傳播與企業創新的互促生態空間
由於科技傳播與企業創新存在多重交互與相互作用,所以科技傳播與企業創新之間形成了一個“具有一定活力的生態空間”[3]410。在這個生態空間中存在著物質的、能量的交換,從而不斷推動科技與企業向前發展。科技傳播是信息與能量的傳遞,而企業則是科技的消化器官,又是新的技術的產生器官,它不斷開拓未有的領域,拓展科技的疆土。企業將科技所帶來的能量儲存在物質產品之中,這既是科技力量的體現,也是能量借物質重新分配、稀釋、提高物質價值的過程。企業是各種媒介的彙合場所,在這裏,“媒介雜交釋放出新的力量與能量,正如原子裂變和聚變要釋放巨大的核能一樣。”[4]所以當今之世是企業家的戰場。
民富則國強,經濟發達則民富。所以發展科技是富民強國之路。而大部分科技要通過企業二次創新才能將其所蘊藏的力量——推動社會經濟發展的力量——發揮出來,從而體現作為第一生產力的價值。因此科技傳播就像是生態鏈條上所有的能量的提供者,但它並不是“草-蟲-青蛙-蛇-獅子”中的一個環節,而是“獅子”前麵所有環節的總和與替代者。企業就是其中一個它將要服務的最終環節。但同時它所具有的能量正越來越多地超出了原始生態自然的能量,而是它將它們呈現為知識、信息等,並且使其在此空間中具有交互性,此為第一特性。每一次信息科技上的互動都是強化此鏈條的行為,即企業通過創新而強大自身與科技含量,並進而促進科技的傳播。所以企業會隨著科技的進步而呈現新的姿態,這新姿態是企業通過創新發展而自驅完成的。托夫勒也指出:“科學不是一個‘獨立變量’。它是嵌在社會中的一個開放係統,由非常稠密的反饋環與社會連接起來。”[5]
企業競爭發展是當今世界的大勢所趨,而農村也必將走上企業化發展之路。隨著生產力的不斷轉移,智慧密度的不斷變化,農業的不斷企業化,科技也將大麵積的移入,從而加速農業企業化進程。所以科技傳播能促進社會企業化、產業化進程,亦即社會越來越趨向模塊化,此為第二特性。這也是現在信息化進程中企業創新行為在社會層麵上的反映。通過實現組織模塊的移植與複製,大麵積的節省人力、物力而提高社會效率,從而節省社會成本。
至於為何要將科技傳播與企業創新賦以一種自然生態空間模式,這是因為自然生態進化被實踐證明是最可持續發展模態。不僅要在模式上建立科技要依賴的生態模式,更為根本的是要建立人類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的生態生存模式,從而讓人類、企業,甚至是不斷更新著的科技獲取永續發展的可能。這也是科技傳播行為與企業創新行為作為人類所具有的行為能力之一,所追求的最根本的目的。所以生態模式攜帶著自然生態的倫理法則將會更多出現在人類行為能力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