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撲哧”的一聲響起,那腹部中了的劍的傷口處,此時彌漫著的鮮血,“嘀嗒嘀嗒”般的滴落在地上,一切仿佛靜止了一般。言一寒一臉不可置信般的看著眼前動手的人。
依舊是那張看似純淨般白淨的臉龐,那額前不知道是因為緊張而蔓延著的些許汗水,還是因為被那炎熱之下,而彌漫著的汗水。他那雙原本一直羞澀待人的眼神,此時帶著一抹寒意般般,定定的看著言一寒。
言一寒下一秒,一股被欺騙般的感覺湧入了自己的心口處,讓他被壓抑得極其的難受。他伸手捂著自己那中了劍的傷口,另一隻手隨即揮打著,把那白淨的官兵給打到在地。而正如言一寒一開始所預料到的一樣,那白淨的官兵果然伸手敏捷,武功也是非凡得很。在言一寒那一觸動,他便閃身躲過了要害。
言一寒捂著那腹部的傷口,不知道是因為傷口疼痛得讓他無法言語其他的,還是因為被欺瞞之下的悲痛,領他懊惱不已,“為……為什麼?”
“哼!本來就是來要你的命!隻是沒想到那些人這麼弱罷了!”白淨的官兵一臉鄙夷般的看著那躺在地上的屍首。他直挺的站起身來,抹了口血吐在地麵上,他那渾身散發著傲然般的姿勢,和剛剛那個看似沒有絲毫武力,和人諂媚般的討好的模樣,顯然很是不同。
言一寒暗了暗眼眸,眼底閃過一抹冷然,夾雜著一抹微不可微的悲痛,“哈哈哈!我言一寒何德何能,竟能讓你們如此苦苦地追殺?”
“哼!怪隻怪,你的能耐本領太強了!”白淨的官兵冷笑一聲,“不過,遇上我,你可就活不得多久了!”話音一落,白淨的官兵從腳踝處捨起一把匕首,猛然般的朝著言一寒衝撞過來,手起刀落之下,他直擊著要害而來。
言一寒雖然想躲,可是因為身上早已負傷,傷及到了些許筋骨所在的,讓他動作明顯慢了不少,顯些的,他就差點要被那個白淨的官兵給殺害了的。
就在他狼狽之際,一道身影閃過而來,一把便直接打到了白淨的官兵,手指著劍,擱在他的脖子處,讓白淨的官兵必需強忍著不可動彈。
白淨官兵惱怒般的抬眼過來,正好對上了眼前來人的身影,那橫亙在臉上的大大的刀疤,此時在陽光之下,仰視之處,顯得極其的猙獰,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威懾般的恐懼。
雷靂冷冷的看著那個白淨的官兵,眼底閃過一絲冷然。白淨的官兵顯然是被雷靂給震懾住了,他僵硬著身子,不敢怎麼動彈,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雷靂,生怕他下一秒便拿著劍給她脖子處抹下一道口子。
“言將軍可是受傷了?沒事吧?”顧曦和邁著步伐而來,他一臉擔憂般的看著言一寒。此時的他,微微彎俯著腰,一手護著自己的腹部那道傷口,那鮮血早就已經染紅了他腹部的髒亂囚服,他那雙手不禁染上了汙濁,使得那血色看起來極其的暗黑般的。
言一寒搖了搖頭,他那倔強般的神情,那是他常年征戰而具來的一種威懾,無論如何的,都是不肯服輸般的麵容。他邁向前來,錯開了顧曦和的身側,定定的看著那白淨的官兵,眼底閃過了一抹執拗,問道,“到底是何人,要讓你來殺我?”
“自然,是當今聖上!”白淨的官兵一臉自豪般的神情,眼底閃過一抹傲然。身為皇上身邊都人,一直都有一種自身極大的凜然般的氣勢。
本來就猜想得到的,可是言一寒卻還是想要問清楚才是。他一臉冷然般的神情,神色漠然得很,眼底閃過的悲痛過後,便是一層的漠然和譏諷。他突兀般的“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就像是發了瘋一般,那緊捏著自己腹部的手越發的大力起來,仿佛是在以著疼痛,在安慰著自己什麼的一般。
“言將軍,你……你沒事吧?”顧曦和皺了皺眉頭,輕聲般的問著。如此般的情況,倒也是他沒有想過的,還是讓他不由得疑惑不少。
“沒什麼。”言一寒淡淡的說著,他拔起了劍,寒眸掃過了白淨的官兵,一把便直接狠狠的刺中了他的心口。那是直接命中了他的要害,要讓白淨的官兵直接死亡的步驟。
白淨的官兵一臉愕然般的看著言一寒,眼底寫滿了不可置信般的不甘,最終,伴隨著那種不甘和不忍,倒地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