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棄權票,讓所有人都為之詫異.我正等待著鄭克遠發表意見,“小魯,我想聽聽你的意思啊.要不你先說吧!”鄭克遠對我說道。
“啊?”我很驚訝為什麼他不先說,但此時一個想法飛馳而過我的腦海讓我作出一個決定:“恩,好吧,我的意見是處決鄒凱。”說完,我用盡全力感受著李克遠會說出些什麼!
李克遠聽完象早猜到我要說什麼似的,發而有些釋然的說:"恩,我要保留鄒凱,我就不信凶手是他!"
我心中的猜測正逐漸遭到應驗,沒錯,事情確實是我想的這樣。
餘梅:2票殺,2票保留,1票棄權,按照平民人數頗少的保護法則,鄒凱可以繼續活下去.
我再次回到房間,我知道今晚我不能睡,因為我要仔細傾聽,看是否那歌聲還會響起!我努力的理出所有頭緒,並將其一個個串聯起來,慢慢的,事實已經呈現在我的麵前.
說實話,熬著不睡真的是讓人很無奈的事情,而且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與眼皮作著鬥爭!不過終於在長達幾小時的等待之後,幽怨的歌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貌似換了一首曲子。這個世界哪有什麼鬼神?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於是我努力去聽,希望聽到歌詞。
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照大地...《炊煙》,鄧麗君的《炊煙》!沒錯!但這歌聲似鄧麗君有好象有點差別,是那種被閉在某個空間悶著似的。所以聽起來本來才會有點悲傷。到底是為什麼?畢竟大半夜的我又是盲人實在不方便去樓下查個究竟,所以我隻好繼續苦思冥想。
歌聲為何會不一樣呢?到底是不是凶手在作祟?
突然一個曾發生的瞬間閃過我的腦海,天那,原來是這個原因!那麼如此說來密室形成的原因就更加簡單了!那殘忍的手段呢?哈哈,和密室相關聯,對對,太對了!那麼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原來凶手是他!可證據是什麼呢?哎,真笨,剛才我不已經推理過了麼!那麼謎團已經全部解開了,至於殺人遊戲麼隻不過是一個施展了小伎倆的幌子而已!真正的目的隻是為了混淆視聽罷了!
等一下,如果我的推理沒錯,那薛晨現在正處於危險的境地!
我恨自己這麼半天才推斷到這一步,但等我衝到樓下時,薛晨打開的大門已經給了我不祥的征兆!
當我走進去,沒錯,來晚了。
薛晨已經被割斷了脖子......
......
章姍實在等不下去了:“能告訴我梧桐為何變成小魯麼?”
“這個不重要,這關乎到一些他的身事。總之小魯就是梧桐,具體裏麵有什麼故事,如果我們投緣,或許我會在以後告訴你。其實故事說到這裏的時候,你應該察覺出了很多貓膩。”秦迎小心翼翼的說著。
章姍楞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該如何開頭,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首先是動機,當身處那樣一個陌生的環境加上梧桐....好吧,小魯又是盲人的原故,估計很難在短時間內了解殺人的動機是什麼,那麼按照我對推理故事的理解來說——如果找不出動機,就找出證據,在摧毀了犯人的意誌之後,犯人自己會將關於動機的那個罪惡故事毫無保留的陳述出來。”
秦迎似乎表示同意,點了點頭,但不作評論。於是,章姍繼續說道:“本案的焦點似乎都被殺人遊戲拉了過去,首殺吳蒙之後,全場的奇怪反應以及李克遠到底說了什麼,我想這都是本案的核心所在。但總有一個感覺就是遊戲本身似乎與案件無關,原因在於其具備很強的不確定性。玩過殺人遊戲的人都知道這個遊戲本身就沒有邏輯規律,從首殺的隨機性開始,後續的一切都是無法掌控的,而且我也確實想不出這個遊戲到底與案子有什麼關聯的地方,在這個小節能給點提示麼?”
秦迎拍拍手,大概表示對章姍讚可吧。然後他湊近說道:“給你個小提示吧。李克遠對小魯說——我殺的不是吳蒙。”說完秦迎好象醉了一樣,笑的格外的得意。
……
我急速的呼喊所有人,大家也都陸續出來了。我掃了一眼那人,沒錯,果然因為要處理一下,出來的慢了。畢竟在我推理出真相以後,已經是第一時間就跑下樓來了!
“幹嗎呀,大半夜的!”李健顯然對於深夜被喊醒非常的不滿。
“哦,不!天啊!”餘梅雙手捂著嘴,因為2天之內連續碰上2起命案實在讓他受不了。如果我想象的沒錯的話,此時的薛晨因該是滿身是血的趴在床上。因為在呼喊所有人之前,我用手簡單的點了點他的身體,傷口在脖子處,切開了很大一個口子,雖然手法不及殺吳蒙時那般殘忍,但也是另人非常痛苦的一種殺戮方式了,不同的是,他可沒有被象吳蒙一樣殺的那麼誇張,現場的血跡從我手指觸碰來看,隻局限於屍體及其周圍小範圍而已。至於這是為什麼,那非常簡單,因為察覺到有人下樓了唄。
正當我還在思考還找個什麼理由讓大家聆聽我的分析時,潘遙問了句:“怎麼了?餘梅?”“沒事,沒事。”餘梅緊張的看了眼床上的薛晨,她大概是擔心再把潘遙給嚇吐了。在短暫的了解到這又是一起命案後,大家已經恐懼到了極點。是的,兩起殘忍的謀殺,全部發生在自己幾米之外的房間,你不害怕麼?不過盲人能夠麵對身體的殘疾而苟活到今天,意味著其實我們這個群體都是具有強大意誌力的人,還是李可可先說話了:“說實話,我已經非常的害怕了。但是我還是想說,小魯這麼晚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薛晨已經死了麼??是否先處理一下他呢?有人學過急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