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張寒府。
張寒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小六啊,幫我把衣...”習慣性的說了半句,張寒便停下了。接著便是無盡的失落感襲上心頭。
中午,大包小包全部收拾好了,張寒與毛平簡單的與府宅內的守衛道了別,便朝平原而去了。
這不是現代,這是1800年前,從洛陽坐馬車到平原可是非常遙遠的距離,不走上半個月一般是到不了的。
張寒暫時將小六,不對,暫時將貂禪放到自己的思緒的角落,盡量不去想她。可是越是如此,越難抵擋貂禪的容貌浮現眼前。
毛平自從跟了張寒之後,性格也逐漸活潑了起來,見張寒不說一句話,於是開口說道:“叔,你怎麼了?出了洛陽便見你心事重重,莫非還在想著小六姐姐?”
張寒笑笑:“賤!”
毛平倒是大笑起來:“叔,你就嘴巴硬,小六姐姐要在跟前,你肯定不敢這麼說。”
張寒不作回答,隻是默默望向窗外心裏想道:何必呢?反正我是穿越來的,這外麵大好河山等著我去領略,我何必拘泥於這些小節?男人就是賤!在身邊,不珍惜,失去了,後悔急。
行了幾日,張寒幾乎沒說幾句話來,而且根本沒有笑過。毛平知道一定是小六姐姐留在了洛陽才讓叔如此難受,也就不敢再提了。
晚上,張寒一人坐於篝火之前自言自語,毛平不敢打擾,但心裏實在好奇,於是躲在一邊偷聽起來:
六啊,哦,不對,或許應該叫你貂禪小主了。
日子依舊不緊不慢的過著,你離開以後,我也離開了。但是我還在“原地”等你。還堅信我們會在一起、還是會每天忍不住的想念、想念你罵我是色胚、罵我是壞人、想念那些一起去過的地方、一起做過的事,當然了,我們一起做過很多事,不是隻有床上那些。如果有朝一日我們還能在一起,我一定會勇敢的告訴,我是個負責的男人,我對你的過去一點都不介意,更何況我自己又算得什麼東西?能與你相愛,是我的福氣!
講到這裏,張寒竟然自己笑了笑,毛平看的無奈心想:“叔瘋了!?”
......
再說曹操,一路東奔,終於跑出了董卓的勢力範圍,此刻來到了自己的故鄉——陳留。
曹操為何逃至陳留?因為這裏有他的爹!
人這一輩子其實是很不公平的。有些人含著金鑰匙就來了,有些人來了欠著債。或許有人會說,這都是消極者的言論,大家都在同一條起跑線上。沒錯,大家確實在同一條起跑線上,但是含著金鑰匙的人仿佛開著父母送來的寶馬準備衝刺,而欠著債的人則是自己當牛做馬拉著父母朝終點狂奔。
這裏沒有一絲對父母不敬的味道,因為父母本身是偉大的,他們將孩子撫養長大是無需一毛錢的工資的。就象那句廣告詞一樣——你們本來就很美!
說偏了。但是曹操就屬於那個含著鑰匙而來的。
畢竟逃了多日,幾乎沒了體力,曹操連滾帶爬的終於衝進了父親府中。
說起曹操生世,倒也頗為傳奇!
曹操之父名為夏侯嵩,爺爺叫夏侯睿。夏侯睿本是南陽縣令,為官清廉,家境甚貧,後因朝中黨爭被罷,到生子夏侯嵩,竟窮到養不起,隻好把夏侯嵩送給朝中的朋友大宦官曹騰收養。於是夏侯嵩改名為曹嵩。
而再說起曹操父親的義父曹騰,宮中三十多年,未有顯著過失,並能推薦賢人,因此受到了人們的讚美。曹騰也因此被封為費亭侯,官拜大長秋,俸祿僅在丞相、太尉之下,作為宦官也算是位極人臣了。曹騰死後由義子曹嵩嗣為侯,曹操是他的孫子,因此可以看出,曹操其實與這大太監並無真正血緣關係。不過這並不影響曹操成為富裕的官二代。
曹嵩遠遠便見曹操回了家來,趕忙出堂招呼:“我兒何故如此驚慌?”
曹操見了父親,此刻終於躺倒在地:“水、食物、女人!”
曹嵩聽罷拂袖而去,邊走邊罵道:“哼,不肖子孫,一回家來便提如此荒謬要求!你讓為父上哪給你找水和食物?女人後院就有,自己去尋。”
次日。
曹嵩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小說道:“這麼說來,我兒此次回來是來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