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擺手:“請!”
帳內再進一將,乃董卓愛將李傕!
孫堅奇怪問道:“汝來何為?不怕我斬了你?”
李傕大笑回道:“既然已來,何怕之有?丞相所敬者,惟將軍耳。今特使我來結親——丞相有女,欲配將軍之子。”
孫堅大怒罵道:“董卓逆天無道,蕩覆王室,吾欲夷其九族,以謝天下,安肯與逆賊結親耶!”
罵完覺得還不夠解氣,於是起身來回跺了好幾腳繼續說道:“再者,吾兒未滿十八,怎能嫁取?愚昧董卓,竟然隻看得起吾兒,不管我的寂寞情感?今日吾不斬汝,汝當速去,早早獻關,饒你性命!倘若遲誤,粉骨碎身!”
李傕抱頭鼠竄,回見董卓:“孫堅如此無禮,還老牛欲吃嫩草,想當您的金龜婿啊!”
董卓大怒:“我當他好漢一條,沒想到也是個好色之人!難道天下沒有象我這樣的正義之士了麼?”
李儒拚命的推開董卓雙手,努力片刻終於擺脫,但此刻自己的雙乳也已經紅腫不堪了:“丞相說的在理!那家夥色膽包天,如果能有丞相半分正直,想必也能建功立業了!不過,現今溫侯新敗,兵無戰心。不若引兵回洛陽?”
“我隻小輸一陣,何必退兵?來戰便是!”一人不滿大聲說道。
董卓望去,隻見一人腦袋之上包滿繃帶,簡直與那印度阿三無異,一時大驚吼道:“來人啊,抓刺客!”
印度阿三尷尬回道:“義父,是我啊,奉先!”
董卓定神看去:“哦呦!我兒受傷之後,造型更顯光彩奪目,霸氣上露啊!隻是汝傷未愈,我實在不忍再戰,隻是退兵洛陽,又怕那聯軍將關內團團圍住,如何是好?”
李儒繼續說道:“正所謂八字不夠硬,龍袍穿不進!現下聯軍士氣如虹,此刻硬拚定有損失!近日洛陽城內街市流傳一首童謠,我看內含深意!”
董卓奇怪回道:“軍師說的,莫非是那《十八摸》?可吾覺得淺顯易懂,很好參透啊!”
烏鴉【啊!~啊】飛過。
李儒擺了擺手繼續說道:“非也非也!既然大家都不曾關注,那麼我便唱他一唱!”說罷抬頭挺兄,望向諸將,突然大吼一聲:“來!前麵的朋友讓我聽到你們的呐喊聲!後麵的朋友!左右兩邊的!”
而後,唱起:“西頭一個漢,切克鬧!東頭一個漢。呦呦!鹿走入長安,切看鬧!方可無斯難!”
諸將聽罷,楞神望向李儒,齊聲問道:“what is that mean?”
李儒解釋道:“臣思此言‘西頭一個漢’,乃應高祖旺於西都長安,傳一十二帝;‘東頭一個漢’,乃應光武旺於東都洛陽,今亦傳一十二帝。天運合回。丞相遷都回長安,方可無虞。”
房內無人回答,皆望向董卓!而董卓似乎也在思考,隻是不說話來。
李儒琢磨董卓可能不吃自己這一套,於是也非常掃興!轉了身出房而去,可剛邁出門口便聽董卓大喜喊道:“非李儒之言,吾實不悟。”
眾將尷尬,原來董卓是在思考李儒的意思,而非定下是否遷都。這智商很捉急啊!
當夜,董卓率全軍星夜回了洛陽,商議遷都。
聚文武於朝堂,董卓大聲吼道:“漢東都洛陽,二百餘年,氣數已衰。吾觀旺氣實在長安,吾欲奉駕西幸。汝等各宜促裝。”
司徒楊彪曰:“關中殘破零落。今無故捐宗廟,棄皇陵,恐百姓驚動。天下動之至易,安之至難。望丞相監察。”
董卓聽罷回道:“恩!楊彪之言可見其確實是國家棟梁,忠義無比啊!來人,拖出去斬了!”
接著幾位士兵閃出將那可憐的楊彪托到外麵,再聞一聲慘嚎:“冤枉啊!哎呀!”
世界恢複了安靜。
太尉黃琬冒死說道:“往者王莽篡逆,更始赤眉之時,焚燒長安,盡為瓦礫之地;更兼人民流移,百無一二。今棄宮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
這回董卓說都懶得說了,一揮手,黃琬也被帶走了,再聞門外慘嚎:“冤枉啊!哎呀!”
世界再次恢複了安靜。
司徒荀爽正欲再諫,卻見士兵已至跟前,直接帶往門外“冤枉啊!我啥也木說啊!——哎呀!”
董卓霸氣掃視朝堂,囂張回道:“還有冤枉的沒有?”百官無人敢言!董卓大笑起來,其可惡氣勢另人厭惡至極!董卓大聲說道:“就這麼定了!限來日遷都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