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一定要明白,你想要得到多少,你就必須先付出多少。你從別人那裏獲得的任何東西,都是你原先付出的東西的回報。你在付出時越是慷慨,你得到的回報就越豐厚;你在付出時越是吝嗇、越是小氣,你得到的回報就越是少得可憐。如果你的付出是真心的、慷慨的,那麼你得到的回報必定是巨大的、豐厚的;如果你養成付出不計回報的習慣,你就會擁有心靈和財富的富足。反之,如果你不願意付出,或者斤斤計較付出了能收獲多少,那麼一輩子也不會有多富足。
就像藏獒,這個物種之所以得到眾多人士的喜好,並不是出自偶然。它除了忠誠霸氣以外,還具有不計回報的優良品德。在經過殊死搏鬥後,如果自己生命垂危,藏獒決不回家求助,而是獨自遠遠避開,孤獨地死去。
西藏有位牧民養了一隻懷孕的母藏獒。一天傍晚,牧民發現母藏獒遲遲沒有把羊群趕回來,便去牧場尋找。結果,這位牧民在牧場發現了3具狼屍,而母藏獒卻無影無蹤。按照這隻母藏獒平時的習慣,它絕對不會丟下羊群獨自逃生,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於是牧民沿著一些斷斷續續的血跡繼續向前尋找,終於在很遠的一條河邊找到了母藏獒的屍體。這個故事讓人感到震撼,母藏獒受傷後並沒有回家哀號,反而拖著沉重的身子,任鮮血流淌,一路不顧劇痛,遠遠離開羊群,跑到河邊獨自赴死。
也許母藏獒也知道主人肯定會來尋找它,可是它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挽救了,於是從容打消求生的念頭。沒有求助,沒有哀號。也許這就是高原絕地培育出來的藏獒的性情,它們在艱苦惡劣的環境下生存、搏鬥,付出卻不計回報。
這種品德實在讓許多人無地自容。許多人日日夜夜糾結在耕耘和回報之間,小肚雞腸,心浮氣躁。卻不知,有的人之所以生活得平靜、滿足,是因為他們能以一顆平常心看待付出。隻有付出不計回報才會得到更多。
靜觀生死,從容看待生命
生與死是這個世界上最奧妙無窮,但同時也是最自然不過的現象。生命一定會來,又一定會走,從不停止,亦不重複。
“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隻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著名小說家史鐵生的這段生死論,讓神秘的生死現象簡單清晰的展現在人們麵前,打破了許多人對於死亡的恐懼和疑惑。
生是一種形態,死也是一種形態。如果按物理學來解釋死亡,人首先是一個碳水化合物體,假設火葬了,燃燒會產生水蒸汽、熱量、碳及其他物質,根據能量守恒,肉體並沒有消失,隻是轉變了存在方式而已;如果按照佛學解釋死亡,人來到世上再離開僅僅是業果相繼的一個輪回,生命的運行在這裏是輪回再生的形式。
而西方快樂主義哲學的創始人伊壁鳩魯是這樣說的:“死亡是和我們沒有關係的,因為我們活著的時候還沒死,等我們死了的時候,我們已經不存在了。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過好每一天生活,享受人生的快樂。”這和兩千多年前儒家的思想是一致的,儒學觀念認為,人活著一天,就要做一天的事情,對於將來之死,不必關心。生必有死,是自然的事情。
正所謂“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如夏花,死如秋葉”。萬物輪回中僅有一次的生命,不過是轉瞬即逝的匆匆過客,那麼在有限的生命周期內,一定要正確對待生命的誕生與消亡。
其實人從呱呱墜地就被賦予了責任,積極的人就會問自己:“我的目標是哪裏?我要做什麼工作可以達到這個目標?這些工作我需要分幾步走?我準備用多少時間來實現目標?”這樣的人有正確的目標,他們會給自己製定完善具體的計劃,來實現人生的價值。他們每天生活得充實快樂,根本沒有時間考慮死亡,即使死亡瞬間來臨,他們的內心也沒有什麼虧欠和遺憾,所以赴死對他們來講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但也有許多人在死亡來臨的時刻感到無比的恐懼,有的人舍不下錢,有的人舍不下權,有的人舍不下情。他們在這個時候忘了自己隻是一個短暫的使用者,無論名、利、感情都隻是有限生命裏的一種陪襯。當生命結束的時候這些東西自動化為烏有,隻有不朽的精神才可以長存。
還有些人更可笑,他們削尖了腦袋爭權奪利,覺得某個位置應該是屬於自己的,自己是不能放下的。退休後,想想以前門庭若市,突然間沒有人上門來,天天等著有沒有人來敲門,卻是再也沒人來拜訪了,於是每天都愁眉苦臉的,很快自己就鬱悶死掉了。也有些人為了錢去殺人放火、持槍搶劫最後不得善終。此外,世間也不乏為情所困的人,陷入感情的糾紛殺人或者自殺。這些都是無比可笑的。生命本身是短暫而脆弱的,人的欲望永遠沒有邊際,不好好引導隻會傷害自身。
活著的時候一定要善待自己,讓自己健健康康、無憂無慮。因為生命是一種過程,它不在於你如何萬眾矚目的誕生、功成名就的生活,而是看你如何從容而無牽掛地離開。一個人能夠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並且不使身邊人因你而獲得不快或者煩惱憂愁。在死亡來臨之時,自己回顧往事能夠坦坦蕩蕩、心中無愧,可以輕輕鬆鬆、從容赴死,那就達到生盡歡,死無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