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物是複雜的,情況也在不斷變化之中,一個人要做到事事都重諾守信並不容易。《管子》一書指出,人在做出承諾之前,必須先掂量清楚,這承諾是不是符合道德要求,是不是切實可行。也就是說,符合道德要求(還有法律規定)的才承諾,不符合的則不承諾;自己能做得到才承諾,做不到則不承諾。隻有這樣的承諾才可能真正守信。相反,不應當的也承諾,做不到的也承諾,信口許諾,實際上卻無法做到,那麼雖然自己不想失信,但最後仍舊隻能失信,同樣得不到好的結果。
所謂恪守信義,即對許諾一定要承擔兌現。“人無信不立”,答應了別人什麼事情,對方自然會指望著你,一旦別人發現你開的是“空頭支票”,說話不算數,就會產生強烈的反感。“空頭支票”,會給他人增添無謂的麻煩,將使自己名譽受損。對別人委托的事情要盡心盡力地去做,又不要應承自己根本力所不及的事情。華盛頓曾說過:“一定要信守諾言,不要去做力所不及的事情。”這位先賢告誡人們,因承擔一些力所不及的工作或為嘩眾取寵而輕易承諾別人,伊果卻不能如約履行,是很容易失去依賴的。
中華民族曆來是強調信用的,在人與人的交往中,把信用、信義看得非常重要“一諾千金,一言百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等都是強調一個“信”字。中國人曆來把守信作為為人處世,齊家治國的基本品質,言必行,行必果。自古以來,講信用的人受到人們的歡迎和讚頌,不講情用的人則受到人們的斥責和唾罵。李白曾在他的《長幹行》中寫道:“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台。”所謂“抱柱信”是說一個叫尾生的男子和一個女子在橋下約會,女子還沒有來,河水就漲了。尾生為不失信用,還是不走,女子還沒有來,寧可抱住橋柱,被水淹死。尾生的行為是過於迂腐拘泥,但他表現出的精神卻是曆來受到稱頌的。
東漢時,汝南郡的張勁和山陽郡的範式同在京城洛陽讀書,學業結束,他們分別的時候,張劭站在路口,望著長空的大雁說:“今日一別,不知何年才能見麵………”說著,流下淚來。範式拉著張劭的手,勸解道:“兄弟,不要傷悲。兩年後的秋天,我一定去你家拜望老人,同你聚會。”
落葉蕭蕭,籬菊怒放,這正是兩年後的秋天。張劭突然聽見長空一聲雁叫,牽動了情思,不由自言自語地說:“他快來了。”說完趕緊回到屋裏,對母親說:“媽媽,剛才我聽見長空雁叫,範式快來了,我們準備準備吧!”“傻孩子山陽郡離這裏一千多裏,範式怎麼呢?”他媽媽。不相信,搖頭歎息:“一千多裏路啊!”張劭說:“範式為人正直、誠懇、極守信用,不會不來。”老媽媽隻好說:“好好,他會來,我去做點酒。”
其實,老人並不相信,隻是怕兒子傷心,寬慰寬慰兒子而已。
約定的日期到了,範式果然風塵仆仆地趕來了。舊友重逢,親熱異常。老媽媽激動地站在一旁直抹眼淚,感歎地說:“天下真有這麼講信用的朋友!”範式重信守諾的故事一直為後人傳為佳話。
講信用,守信義,是立身處世之道,是一種高尚的品質和情操,它既體現了對人的尊敬,也表現了對己的尊重。但是,我們反對那種“言過其實”的許諾,也反對使人容易“寡信”的“輕諾”;我們更反對“言而無信”、“背信棄義”的醜行!
講信用是忠誠的外在表現。人離小開交往,交往離不開信用。“小信成則大信立”,治國也好,理家也好,做生意也好,都需要講信用。一個講信用的人,能夠前後一致,言行一致,表裏如一,人們可以根據他的言論去判斷他的行為,進行正常的交往。如果一個人不講用,前後矛盾,言行不一,則無法判斷他的行為動向,對於這種人,是無法進行正常交往的,更沒有什麼魅力而言。守信是取信於人的第一方法。信任是守信的基礎,也是取信於人的方法。具有魅力的人,應該是守信的人,誠實的人,靠得住的人。
在交際中,要信守諾言,比如為朋友幫忙,既然答應,就應千方百計,盡力而為,不拖延,不中途變卦。
即使遇到困難,也決不能讓朋友焦急。
凡是與朋友約定的事情,無論發生什麼變故,也不要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