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點點頭,喊著袁世科就朝最近的一個內保走去。
我和小海對視一眼,就閃身走進了旁邊的走廊,沒走幾步。就聽到楚天不滿的聲音傳來,似乎和那內保爭執著什麼。
我們趕緊加快腳步,到了盡頭,果然和那服務員說的一樣,裏麵的布置顯然比外麵高檔多了,門口掛著水晶簾,後麵是幾件獨立的包廂。
看到忽然來了幾個人,裏麵走廊的一個領班模樣的人,快步走過來,對我們說道:“幾位,要按摩的話,要先去前台辦理登記。”
看到裏麵就他一個人,而我們來的方向也是空空一片,沒有半個人影。我悄然給小海使了眼色,小海快步走過去,用著平靜的話說道:“我們是找人的,不按摩。”
那領班立刻說道:“請問你們找誰,我幫你們叫一下,這裏不準隨便進的。”
正說著,小海冷笑一下。忽然一把抓住他的領口,那領班大驚失色正要張口喊,小海拉著他用力朝後一甩,然後轉過身子,搶上去一掌切在他的後腦處,那領班不急呼聲就軟軟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的,後麵的亮子已經借著門口的櫃子,高高跳起,將頂板上的攝像頭撥到了一邊,然後跟上去,一把扶住那領班,和小海兩人將他塞進了旁邊的儲藏室裏。
這時候,我和周華已經推開了第一個包間,看了看裏麵沒人。我們快速退出,就接著朝第二間找去。
到了門口,隔著門就能聽到裏麵傳來的喘息聲,伴著令人血脈膨脹的女人的**。周華轉頭看了看我,神色有些不自在。
我輕笑一下,心想著怪不得裏麵的人沒察覺,合著正在辦好事呢。
隨後,我一把推開門。看到一個渾身黑茸茸的家夥,正趴在一團雪白的肌膚上,做著活塞運動,女人長發散亂著,看不出臉龐,不過聽著那嬌喘籲籲的聲音,以及下巴優美的弧線。肯定長的不錯。
每抽動一下,男子肥膩的身子就上下晃動,女人的雙腿高高架著,臀部正對著門口,兩半臀片被擠出誘人的桃形,借著包廂裏昏暗的燈光,我能清晰的看到結合處分泌出晶亮的液體出來……
聽到聲響,兩人都嚇了一跳,男子迅速翻下,猶如一頭敏捷的野豬,女人則是驚叫一聲,拉著薄毯子蓋住了身上的玲瓏曲線。
我暗歎一聲:真是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然後拍了下,眼睛直溜溜盯著那女人的周華,朝著那男子就走了過去。
“差細膩阿牛!”那男子罵了一句潮州話,怒視著我喝道:“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說著,似乎看我臉色不對,他立刻就意識到什麼,連滾帶爬的將地上的衣服撿起,要從裏麵摸什麼東西。
我瞬間加快速度,一腳踢在他手腕,男子吃痛一聲,衣服又掉在地上,被周華一腳踢到了牆角。
男子怒喝一聲,抬拳就朝我打來,我身子一閃,瞥眼看到他**的身子,心裏一陣的厭惡,隻見他下身拿東西,還半耷拉著,上麵的套子脫了一半,提溜在那裏,上麵還有些晶瑩的光澤。
我皺了皺眉,不等他第二拳打出,快速一腳踢出,正中他的老二。
男子爆出一聲淒厲的慘呼,彎腰蹲了下去,我將鞋上的黏狀物,在床上擦了擦,看了一眼床上瑟瑟發抖的女子,果然是個極品尤物,就對著進來的小海說道:“女的交給你了。”
聽到我的話,女人以為我們要幹什麼一樣,渾身都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小海撇著嘴,走過去罵道:“你怕個毛,我們對你這種還不感興趣。”說著,猛然在女人太陽穴上猛擊一下,那女人頓時就昏迷了過去。
這時候,蹲在那裏的男子還在痛苦的**,我掏出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另一手揪住他發卷的頭發,平靜的問道:“是甄建麼?”
男子眼睛也不眨的仰頭看著我,嘴角因為痛楚抽動了下,然後點點頭,嘶啞著嗓子問道:“你們是誰?”
我笑了笑,說道:“是你就對了!”旁邊的亮子很不屑的看著他說道:“瞅你這鳥樣,麻痹的,長的跟豬頭肉似得,名字也挺別致,甄建(真賤)!我們是來要賬的。”
聽到亮子的話,甄建臉色一變,猛烈的掙紮著要站起來,我臉色一冷,手裏的匕首頓時加進了幾分,刀鋒在他耳垂下麵劃出一道口子出來。
我冷喝了一聲:“不想死的話,就別動!”
甄建吸了口冷氣,登時就不敢再動了,斜著眼看著我,用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說道:“這位小兄弟,於亮給了你多少錢,來抓我的?沒關係,隻要你放了我,我給你雙倍的。”
他一邊說著,小眼一邊滴溜溜的亂轉,看我冷笑不語,又說道:“在我的地盤上,你們是走不了的,你們考慮一下,行的話,我讓這裏的老板給你拿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