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場中的情況,葛洪似乎是見慣了,跟鬆本客氣的打了招呼後,就對我笑道:“怎麼樣。這麼還不錯吧,到了密支那之後,到了頂級的場所,那裏的才叫瘋狂呢!”
我笑了笑,說道:“還行!”隨後瞄了一眼臉色微紅的段羽飛,哈哈的笑道。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唉,你不會還沒碰過女人吧,還會臉紅?”
段羽飛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下,這時候,台上的女孩兒,已經將下麵的丁字褲,扯下了一半,下麵幾乎一片的沸騰。
不得不說,女孩兒的身材很火爆。臉蛋也漂亮,放在內地的場子,絕對是個紅牌,似乎看到鬆本的異常,葛洪用著島國語,跟他說了幾句,隨後。鬆本不停的點頭,眼睛卻是絲毫不離舞台!
我和段羽飛聽不懂,直到兩人說完了,看到鬆本站起來,和身邊的保鏢,被葛洪叫來的侍應帶走了,為了表現自己的職責,我問葛洪“怎麼回事?”
“聯絡人那邊說好了,明天密支那見麵談!”葛洪笑了笑,然後目光看著鬆本的背影,笑著繼續道:“鬆本先生看上了台上的女孩兒,要今晚陪他呢,我去安排一下!”
我正色的說道:“靠,他倒是興趣不減!”
似乎察覺到我的語氣不對。葛洪拍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天哥讓你保護那矮騾子,我心裏清楚,這裏的老板我比較熟悉,在這裏也算是地頭蛇,沒事的!”
頓了頓,他壓著聲音,用胳膊低了低我的肩膀。說道:“這裏的女孩兒花樣很多哦,今晚要不要給你們兄弟找幾個過來?”
我笑了笑:“這樣不合適吧!”
“兄弟你就是多慮了!”葛洪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拍拍額頭笑道:“瞧我說的,叫兄弟埋沒了揚哥的身價了,別見怪!”
我滿不在乎的擺擺手!看了看旁邊的段羽飛,然後轉頭對著葛洪說道:“這裏不比內地。怎麼說也不是咱們的地方,我瘦了天哥的囑托,就要把本職工作做好,這樣,那矮騾子在房間怎麼做我不管,不過我們要守在門口,以防萬一!”
“揚哥這樣說,那就這樣好了!”葛洪聳聳肩,很隨意的說道。
我笑了笑,就招呼著段羽飛,和葛洪去了裏麵的包間,穿過大廳,進了旁邊的寬闊的走廊,裏麵鋪著軟軟的地毯,走廊的燈光夜市偏暖色的玫紅色。
到了最裏麵的豪華包間,鬆本正坐在沙發上大口的喝著紅酒,見到我們進來,他皺了皺眉,對著葛洪說了句什麼,似乎是問我們進來幹嗎。
似乎在他的眼裏,我和段羽飛就要又島國的那種謙遜的禮節,還能察言觀色,非常的醒目,知道老板的意圖,以及什麼時候該在身邊,什麼時候不該出現一樣。
當然我們不是島國人,自然沒有那種意識,我對著鬆本強笑了下,然後對著葛洪說道:“就說我們看環境的,確保他的安全,搞女人也不能鬆懈,對吧!”
說完,我就轉眼打量著四周,任由葛洪翻譯,自己快速的觀察了地勢,房間很大,隔成了兩間,外麵被布置成一個小舞廳的樣子,中間圍了一圈的沙發,靠牆處有酒櫃,裏麵的一間,放置著一張軟榻,類似於貴妃床,不過麵積大了許多…….
我快速的掃了一眼,看到軟榻的上麵,是個木格子窗戶,不過已經**死了,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這時候,鬆本已經同意了我們在外麵看守,跟著跟不耐的揮手,讓我們出去了。
出門的時候,我悄聲對段羽飛說:“一會兒,你看好他身邊的這個保鏢,萬一裏麵有事了,想辦法拖住他!”
段羽飛沒說話,隻是會心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