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暗度陳倉(2 / 2)

正因為底子好,再加上吃得好、練得凶。陷陣團的衛士們各個強壯無比,虎背熊腰。

當然,他們雖然強壯,卻也不可能時時披著重鎧。而是在聽到呂布出陣的命令後,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鎧甲,在同伴幫扶下套在身上。鎧甲加身,宛若一座座銀色的小山。

1250陷陣衛士同時高聲呼喝,示意準備完畢。

呂布估量一下時間,從聽到出征的將領,到完成披甲。衛士們均在短短半柱香內完成了如此複雜鎧甲的穿戴,足可見高順平日訓練之嚴格。暗暗點了點頭。

“陷陣團,衝陣!”高順揚槍高喝!

“為了聖母的榮耀。”團內隨軍大主教發出神聖的口號。

“啊……天門。”1250名陷陣衛士排著整齊的方陣,大踏步走向琅琊南城牆。在距離城牆200步時,前排150員盾兵高喝 “殺殺殺……”舉起大盾,後排1100衛士同時抽刀,“喝!”刀鋒錚明瓦亮,反射出耀眼的寒光。穿著沉重甲胄的衛士們把大地跺得隆隆作響,揚起漫天灰塵。氣勢之高昂,尚未開戰便將琅琊守城士卒嚇的胃部一陣痙攣,直想嘔吐。

在城頭督戰的陳珪趕忙命令弓弩手放箭壓製,可漫天的箭雨對堅固的步人甲根本沒有多大殺傷效果,砸在甲胄上發出一陣劈裏啪啦蹦豆子的聲音,簡直就是隔皮瘙癢。兩輪箭簇下來,陷陣團裏連個傷兵都沒有。

陳珪隻能眼睜睜看著陷陣衛士們撤去城前距鹿馬,而毫無辦法

沒了距鹿馬,也就沒了抵禦騎兵的屏障,呂布大手一揮,“並州鐵騎,衝陣!”

並州鐵騎在張遼率領下躍馬揚鞭,“為了聖母的榮耀,殺啊!”張遼一馬當先,衝出本陣。

2000並州鐵騎緊隨其後,從陷陣團兩翼劃過在距離琅琊城百步時同時從馬側取下硬弓,搭箭便射,“嗡嗡嗡……”破弦聲起,箭簇過境蝗蟲一般呼嘯而出,直射的城頭守軍抬不起頭來。用弓矢強行壓住守軍後,並州鐵騎繼續前行,在城前滑行而過,位於隊尾的數百名騎兵則肩負著更重要的使命,先後將負在馬背上的沙袋仍到城下。隨後又跟著主將大旗呼嘯而回,再次提取沙袋,複又殺來。

如此往複四五趟,約莫半個多時辰工夫,一疊一疊的沙袋便在城根下築起兩座小山。

陳珪眼見土山越來越高,大驚失色。如此下去過不了多久,城下的土山便會與城牆登高。到那個時候,城牆可就成了擺設了。“這可如何是好?”他很想派人出城趁並州鐵騎運沙的工夫派人清除城下的沙土,可再看一眼遠在80步外巍然不動的陷陣衛士,又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深知,琅琊是無論如何守不住了。同時呂布軍又是從南邊殺來的,切斷了他的歸路,更是雪上加霜。走投無路之下,他別無選擇,隻能開門請降。

看到琅琊城門緩緩開啟,城頭上的“劉”字大旗次第降落。呂布得意的笑了幾聲,“軍師,走,隨我一起進城。說實在的,我很想看看陳珪得知軍師依然在世時的模樣。”

“將軍莫急!”毛玠勸止呂布道:“陳珪詭計多端,乃狠毒之人。此番請降恐怕有詐。為免其狗急跳牆加害將軍,不若讓高將軍領陷陣營率先入城,我等觀望態勢,再做行動。”

“誒……”呂布大喇喇擺了擺手,“量他有千般軌跡在我大軍麵前也起不了作用,軍師隻管放心隨我進城便是。”

毛玠一想也對,就像欒奕所說: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便點了點頭,催動戰馬緊隨呂布入城。

入得門樓呂布徑直找到跪地請降的陳珪,呲著呀露出一臉得逞的奸笑,問:“陳別駕,數日不見別來無恙乎?”

陳珪心裏懷著上當後的憤怒,卻敢怒不敢言,“小人……慚愧!”

“哈哈……”呂布爽朗大笑一陣,指著毛玠道:“來,讓本將軍給陳別駕介紹一番。這是我家軍師毛孝先毛大家。”

“啊?你不是死了嗎?”陳珪肚子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滋味都有,五官在同時承受怒哀怨等多種負麵情緒後,變得扭曲起來。那模樣活像憋了一泡屎,看得呂布裏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