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淩然,阻止住了皇城銀夜陡然發難的步伐。
“嘖。”
皇城銀夜一擊不成也不氣餒,輕笑一聲,身形後撤,繼而再次向前。
他的速度和力量無一不缺。
每一次的前進必然帶起身旁一陣涼風。
有些寂寥的街道上麵,銀灰色的保時捷車子的旁邊。
倒在地上還在兀自咳著血的司機。
皇城銀夜一拳轟出,黑澤彥後撤了兩步,這一拳直接悶在了保時捷的車窗上麵。
保時捷上麵經過特殊加工的玻璃窗發出一聲哀嚎,整個車子都在皇城銀夜的這一拳之下出現了劇烈的顫抖。
那扇經過數道繁瑣的工序加工而成的能夠擋住普通子彈的鋼化玻璃窗凹陷下去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弧度。
“與我黑龍會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黑澤彥大吼一聲島國語,童子切刀刃斜對著地麵,他快步向著皇城銀夜衝去,滿臉的冷酷。
黑澤彥揮舞著童子切,刀鋒如影,更像是一個巨大的刀網,正在向著皇城銀夜籠罩而去。
“哼。”
皇城銀夜速度不減,毫不畏懼。
他迎著童子切的刀網,沒有任何的遲疑。
不為什麼,就是因為他是皇城銀夜,而皇城銀夜的背後,是沒有任何的退路的!
兩道身影很快就撞擊在了一起。
手裏握著童子切的黑澤彥,麵對著赤手空拳滿身凶悍的皇城銀夜。
皇城銀夜銀色的發絲在空中狂舞,他目光沉凝,在刀網之中尋找著最好的切入點。
但是黑澤彥的刀術造詣並不是像那種公子哥提著刀劍隻為裝逼,而是練的真正的殺人的刀法。
童子切的刀刃順著皇城銀夜的側臉斬了下去。
皇城銀夜側了側身子,雖然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但是刀鋒依然削去了皇城銀夜的半截頭發。
銀色的發絲在散落一地,也就是這個時候,皇城銀夜猛然睜開了雙眼,一手果斷的伸出,拿捏住了黑澤彥的手臂,一腳踹了出去。
隻是黑澤彥反應也不慢,這一腳被他用另一隻手的手臂給擋住了,但是即便如此,黑澤彥依然是受到了不輕的傷害。
黑澤彥上下跳躍,身體變得格外的輕盈,那是島國忍者的步法。
在退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之後,黑澤彥淡漠的注視著麵前的皇城銀夜。
“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你並不是華夏人吧。”
“是不是,有關係嗎。”
皇城銀夜捏了捏拳頭,笑了笑。
“也許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始終相信,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黑澤彥看著手中的童子切,這柄刀的力量,自己還是沒有能夠完全的發揮出來,終究是差了不止一分半點的火候。
“抱歉,你在我的眼中,還沒有達到我對盟友的要求。”
皇城銀夜向著黑澤彥走去。
黑澤彥搖搖頭:“以後的事情,誰會知道呢,今天就到這裏為止吧,我累了。再會。”
黑澤彥的身體周圍突然冒起一陣黑色的煙霧,等到煙霧散盡,黑澤彥已經失去了蹤跡。
皇城銀夜看著黑澤彥消失的地方,看了兩眼之後,轉身向著自己的車子那邊走去。
一直在車內注視著這一切的莫妮卡,此時此刻睜大了雙眼,看著皇城銀夜,眼眸裏麵滿滿的都是無以複加的震撼。
“怎麼了,很吃驚嗎?”
皇城銀夜坐在車上,看著這個滿眼吃驚的女人。
“你,你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麼厲害?”
似乎是看出來了莫妮卡眼神裏麵的好奇,皇城銀夜笑了笑:“想要活下去,光是靠別人是不行的,這個世界上麵,我能夠依靠的,隻有自己。”
皇城銀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無奈,也有些蕭索,但是卻沒有一點一滴的抱怨。
他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是不會有人會同情弱者的,要想活的漂亮,就隻能夠靠自己。
皇城銀夜看著莫妮卡,莫妮卡伸出手摸了摸皇城銀夜的臉。
皇城銀夜沒有拒絕,隻是感覺有些不自在的皺了皺眉。
莫妮卡笑了笑:“為什麼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樣的你了呢。”
聽了莫妮卡的話,皇城銀夜罵了一句:“真是個瘋女人,難道你還沒有搞清楚,我是一個暴力狂嗎!我可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貴公子!”
“我知道啊,而且我特別喜歡看你現在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真的,好好玩。”
莫妮卡認真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