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祖???”吳昊這時隻感覺到口幹舌燥,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對於這個稱呼,他並不覺得陌生,相反的是一種濃濃的忌憚之意。
在上古年間,群魔並起,萬仙降世,一個黃金大世的局麵,各方勢力盤聚,割據的混亂局勢,那可以說是史上最為華麗的一個時代,各方豪傑爭霸不休,放眼過往,那些爭雄路上的英豪,無一不是每個種族之中的天驕,他們為名而戰,讓身上沸騰的血液染紅了萬古青天,踏著腳下數不清的白骨,一步步的登臨絕頂之上。
籠罩在他們身上的無盡光環,是經過了血與火、生與死的煎熬,他們的一個個大名名動古今,然而,麵對那種一直混亂不休,各方勢力爭雄,割據混淆的局麵,也是讓的所有的人都頭疼不以,萬族躁動,要知道,那不是單單一個人的爭雄之路,一步不慎,就會有著種族被滅的危機,毫無任何感情可言,按著煞蒙的話語來講,那個年代間,神魔分明,雖是爭雄,可兩大種族彼此之間都不會插手對方的事情,這樣多年下去也不曾發生過什麼大事件。
但其中又偏偏出現了這所謂血域這一族,這一族的人生性殘忍,冷血,形事異常果斷,專食人心血鑄煉自身的魔功,不論人族,魔族之人,在它們眼中都無區別,可謂是人神共憤,天道不容,一出世,就攪起了無邊腥風血雨,殺戮不止,所以毫無意外的,在一次萬族共議的場麵之上,眾方達成了共識,暫時放下爭雄爭霸的局麵,聚集眾人強大的力量,聯手攻伐血域,它們的威脅對於萬族來說,就是一個覆滅性的災難,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了。
說到這裏,煞蒙頓了頓,苦笑了一番,看了看麵前已是震驚到無法形容的青年,才是道:“那次萬族攻伐血域一族的結果,就如我方才所說的那樣,聚萬族之力,雷霆而去,但是依舊是大敗而歸。”
呼。
吳昊重重的出了口氣,仿若這一呼,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般,苦澀的道:“就是因為血域一族中出了一個血祖嗎?”他話一出口,心髒就如擂鼓一樣轟鳴而響。
“血祖,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至高無上的稱謂,古今往來,他們這一族有著多少的天才欲要踏上這一層境界,可後果卻是那般的殘酷,他們拚命,灑熱血,隻為了能夠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輝煌時代,但是那傳說之中的層次,猶如一道無情的天塹,阻斷了多少人的雄心壯誌。”
“神魔兩重天,血祖更被魔族之人所稱尊,在魔族中,血祖的層次就當是至高無上的皇了,也可以說是它們這一族的遠主,無以倫比的光環積聚於一身,它的境界就相當於是我人族一脈至高無上中的至尊,淩天之境。”
煞蒙沉重的道,但是眼中也流露出了異常濃烈的向往之色。
轟隆隆。
聽到這裏,吳昊單薄的身軀如遭雷轟,顫粟不已,“淩天,淩天!”口中喃喃默念著,這一刻,他沒有任何的表情,呆滯的屹立著。
吳昊心中在低吼,咆哮,血液已經完全沸騰了,我等到何時才能夠達到那一步啊?我的家鄉,我的親人,我的一切......
他這一刻宛如瘋狂,不過思緒潮水來的快退的也快,半晌時間後,緩緩的平複了下來,經過這麼久的生死磨難,看慣了多少無情的殺戮,他的心早已變得堅韌剛強,不為任何事所動搖。
吳昊緩緩抬起了頭,看著麵色同樣是苦澀的煞蒙,道:“所以那次你們聚萬族之力,都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