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的人如按情商和智商的高低來分,無非就是這麼四種:情商和智商都很低,這樣的人注定在社會上永遠無法立足;情商和智商都很高,這樣的人大都是社會的精英,但鳳毛麟角,數量極少;高情商且低智商,這樣的人又分為兩種,勤奮的則有可能經過努力在某個方麵取得大成功,懶惰的也會因情商高而為社會所願意接受;最可悲的是那種高智商而低情商的人,人很能幹,素質又高,可就是不會做人,在社會吃不開。第三、第四種人在我們身邊有很多很多,他們才是社會的主體。
無獨有偶。清朝湘軍領袖人物曾國藩,也曾將其幕僚門客歸納為四種類型:第一種人有本事又聽話;第二種人有本事但不聽話(或不很聽話);第三種人沒本事(或本事不大)但聽話;第四種人既沒本事又不聽話。有位資曆頗深、有著豐富用人經驗的領導者看了此文後竊笑,認為此排列有誤;對於大多數用人者來說,第一種人當然為首選,第三種人次之,第二種人再次之,第四種人則在排除之列。這位領導者衡量人才所使用的兩把標尺,正是智商和情商。當麵臨所選人才的智商與情商不可兼得的時候,他更看重的是情商。據說大多領導者均對此觀點表示“所見略同”。
假如一個人,他有高人一等的智慧,又有超乎常人的情緒控製能力,還有千載難逢、人無我有的機遇,那麼,他的成功便是鐵定的了。但是,造物主天生是個吝嗇鬼,他不會把諸多優勢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有的人學富五車,才高八鬥,卻不諳人情世故,是典型的書呆子;而有的人善於變通,八麵玲瓏,左右逢源,但其學識和專業技能,卻令人不敢恭維。那種智商、情商指數都高於常人、出類拔萃的人才,即便有,也少得可憐,以致打著燈籠也難找。於是,在社會的競技場上,就展開了一場智商與情商的曠日持久的無聲較量。
當年楚漢爭霸,市井流氓出身的劉邦最終打敗了楚國名將後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西楚霸王項羽,開創了漢朝。開始時,項羽勢力較劉邦強大,且打出了“巨鹿之戰”這樣以少勝多的大戰役,留下了“破釜沉舟”這樣的成語,可見他是一個有勇有謀的英雄,智商極高。但是,項羽缺乏最基本的情商,他盲目自大、過分自我,自恃天下英雄第一,不懂得體恤團隊成員,不僅不會替別人著想,更不懂得處理先“大舍”而後“大得”之間的關係。每每遇到突發事件,便缺乏良好的心理素質,容易情緒化,不懂得調節心情和控製自身的情緒。他在經營、管理問題上,經常表現出乾綱獨斷、剛愎自用——他看不起能忍“胯下之辱”的韓信,著名謀士張良、陳平等也相繼棄他而去。而在戰術問題上,他又表現出優柔寡斷、畏首畏尾——“鴻門宴”上,範增勸說項羽趁勢殺劉邦以除後患,他卻一直遲疑不下,被劉邦逃脫,留下放虎歸山的後患。
而劉邦這個市井流氓,沒有過人的智商,但他情商極高,處處皆能夠設身處地、將心比心地為團隊成員著想。這樣一來,非但讓韓信自始至終都難以擺脫“解衣衣我,推食食我”的感情枷鎖,而且在團隊係統中建立了“有飯大家吃,有衣大家穿,有錢大家賺,有財大家發”的企業文化和經營理念。他用情商駕馭了眾多智商過人的部下,知人善任,善於傾聽不同意見,勇於糾正自己的錯誤,又能容忍別人的過失,不拘一格降人才,也使得職業經理人隊伍日益壯大,團隊成員心甘情願為他所用,並形成了優勢互補的人力資源競爭格局。比如:樊噲有勇(區域銷售經理)、張良有謀(市場部經理)、韓信會將兵(銷售部經理)、蕭何會治國(財務部經理),這一切簡直就是一個最優化的組合。
楚漢爭霸,實則上就是情商和智商的較量。在這場較量中,情商贏了,而且而且贏得很漂亮。
人活在世上,最根本的兩點就是做人和做事,把人做好是把事做好的基礎,把事做好則是把人做好的直接體現。做人的態度決定做事的原則和取向。一個不會做人的人,他做任何事都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不論他如何投機取巧,也不論他付出怎樣的努力,最後總會適得其反。人是各種社會關係的總和,不會做人就意味著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到頭來不是遭他人怨恨就是遭他人嫉妒,於是各種非議、打壓和排擠都來了,自己成了眾矢之的,那還能在社會上幹出什麼像樣的事來?可見在社會立足,僅有高智商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有高超的應付各種人際關係的情商。這是進入21世紀來每個成功學家多次告戒的至理名言,也應該是每個立足社會的人奉為圭臬的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