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個圈(1 / 2)

遊戲隻要一開始就一定要到分出勝負之時才能算結束,所以我一直覺得遊戲是殘忍的。可我卻實實在在開始在玩一場遊戲,真人較量的遊戲,它的名字叫勾心鬥角。我是這上麵天生的失敗者,從沒贏過,從來隻被當做不存在之人對待,可這次卻有人拚了命也要跟我爭一個勝負。

這話得從那個陌生人說起,她喜歡白羽,這是人都能看出來,也很情有可原,畢竟早已有N多來酒吧的女生喜歡上白羽了,這其中還包括那些漂亮的拉客的姐姐們;可是,她討厭我也是誰都看得出來的,而且處處想方設法用她並不豐富的語彙試圖打擊我,所謂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真是讓她做到了極致!搞得我剛回店裏沒三天就渾身難受。四處閑逛又成了我的主要工作,然後和之前一樣的悲劇又發生了,——白羽以為我在躲他,於是他又開始幽靈一般的出現在我的身邊,有事沒事都要搭上幾句話。之前就是,我越不想與人接觸他越是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像莫非定律一樣,想要的總是不來,不想要的總是咬著你不放。,而問題在於我沒辦法拒絕我老板對我的問話,雖然聽起來和你像白羽在騷擾我,不過事情並不是這樣,他至死在跟我聊天而已,從來沒越過界,頂多就是喝醉了倒在我肩頭睡覺而已。所以你看我又不能控告他騷擾,又不好拒絕他的關心,所以那幾天我真是煩的要死。

可後來白羽不知道花了多久,找了多少人了解了情況之後終於發覺我不想被打擾,而後他就被打擾過我。可是……我得說我這人就是賤的,他總找我聊的時候我覺得煩;等到他不煩我了我又覺得無聊……我還真是欠揍型的。不過還好,這樣一來,那個我至今都不知道她具體叫什麼名字的小呂同學就不騷擾我了,而我也就不可以每天往外跑了,然後……這個怎麼看怎麼像三角關係的三人之間的關係終於穩定下來了。

這場遊戲最終被這樣暫停了,可隻是暫停,卻並沒有結束。而你知道,亢龍有悔,當一件事穩定了,其他的事就接二連三地來了……

我回到店裏之後第一次見到小雪是在一個月之後。

本來我沒發現這之間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可是當我在二月穿著T恤衫坐在店裏吹空調的時候,由於在這樣寒冷的日子裏沒什麼可做的,我就那麼無所事事地任憑思緒亂闖亂撞,然後我就發現——從我歸店以來好像還從沒見過小雪,和成軒。

這事兒本來說不上有什麼不正常,可也的的確確相當的不正常,你看啊,她之前可是每天都來的。那可是每天八點半準時出現的人,而現在她突然足足有一個月沒出現了,還是最少一個月沒出現了……這事兒不是要多不正常有多不正常嗎?

我開始胡思亂想小雪沒出現的原因,很不幸,結論是——她應該是寒假回家去了。

雖然結論是這樣,可我更想不通了——她明明在這邊就有間別墅的,雖然是親戚借給她的,可那好歹也是間臨海別墅啊!而且,成軒因為他父親的命令是絕對不會回去的,既然連成軒都在這兒她就更沒理由在寒假的時候回去了。

……

難道她們家出事了?

這不是什麼好的推論,可我這人就是這樣凡是遇上什麼我不知道但又很想知道的事我向來習慣性地往恐怖的方向想象,或許你覺得這是消極的表現。可是對於我來說卻不是這樣的,因為當這些問題涉及到我的切身利益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地往好處想,比如有時候我就會想台下可能作者某家公司的正經星探然後我就一路平步青雲,做個我想做的搖滾歌手。當然由此可見我並不是好人,卻也不是多麼壞的人,我凡事隻會想想而已。

我不是沒想過要去問問成軒知不知道小雪出來什麼事,隻不過……我這人生性比較懶惰,打電話又不知道該跟人家說什麼,所以我就每天把頭擱在小米的吧台上思考著小雪為什麼不來了,然後沒過多久小雪就有出現在店裏了……

小雪出現在店裏的時候我是真麼認出來,我在台上隻看到一個好像還挺漂亮的姐姐衝著白羽打招呼,然後兩個人就聊了起來。說真的,這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了,可偏偏在我中場休息的時候,她又叫侍者把我叫了過去。我是一頭霧水的過去了,還白癡似的問著,“怎麼?有什麼事嗎?”

她捂嘴一笑,“你猜我是誰?”

“哈?我們認識?”

她仍舊捂著嘴笑個不停,“你猜啊。”

我現在知道我當時簡直傻透了,雖然真要寫出來可能會讓我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傻帽,所以我就掠過吧。……

總之過了很久,她終於自己承認是誰了,而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她還怪我說,“又不是去韓國整容了,就化了個妝就認不出我了!虧我還跟老板打賭說你一定能猜出來呢”她那巧笑嫣然的模樣,簡直就是換了個人,我認不出來才是正常的吧……雖然我也就想想而已,可是看她的改變……我更想知道到底出什麼事了,要知道那簡直是從小姐丫鬟到大家閨秀的變化!誰要是看了這變化還覺得沒什麼,那我覺得那人是真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