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這個時候不敢掙紮,也不敢叫出聲來,炕上除了她們娘倆之外,還有三個女人,在今天之前對於她來說還是很陌生的女人,她不知道這三個女人的具體身份,隻知道她們和虎子似乎有點關係,但是她也不敢讓她們知道自己和虎子之間的關係,她是一個寡婦,還是他大姐的大姑子,這樣的身份讓她根本不敢承認與他的關係,隻能拚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虎子因為心中有了定計,所以他根本不怕被別人聽見或者知道他在幹什麼,炕上五個女人都與他有著那種關係,這種關係使跟對待這種事情上更加如魚得水,他嗅到胡麗濃烈的體香、發香和花一股香水的氣味時,剝開她的線衣,褪下她的線褲,更加大膽地甩下她的小褲衩和小奶罩子,轉眼間,入手的就是一具滑溜溜的女人身子。
雖然看不到,但僅僅憑借手中的觸覺就可以知道這個女人是有多麼完美地一具身子,嫩滑的似乎手指頭都在上麵停留不住,虎子每一下觸摸都能讓胡麗渾身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當虎子的手終於滑至那一片無毛地帶的時候,這個白虎女人終於再也承受不住,一股水打濕了虎子的手,而她拚命地一口咬在虎子的胳膊上,死命地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得,又是被咬一口,虎子是哭笑不得,又得意又無奈,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就承受著這樣的傷害吧,他也不是傷不起的人,輕輕湊到她的耳邊,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調戲道:"麗麗,你咬得我好疼啊!"
胡麗一張臉蛋早就羞紅得要燃燒起來,雖然看不到,但虎子貼近她的臉蛋依舊能感覺上麵的熱度,口吐芳香,女人之氣,胡麗沒有說什麼,隻是有些重地抬起頭喘著氣,一對桃花眼在黑暗的房間裏閃爍著一股奇異的光芒!
"啊!"這是虎子情不自先禁地悶哼一聲,因為他隻感覺下麵被窩裏伸出一雙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自己已經挺拔得不能再挺拔的粗壯之物,是吳雲霞,這個賤皮子,在關鍵時刻她倒是毫無畏懼地挺身而出,不怕別人知道,義無返顧地幫助自己的親生閨女來了,好膽量,好氣魄,不得不慨歎有些時候女人往往是不可戰勝的,她們會做出往往讓某些男人也不敢去想不敢去做的事情。
兩個女人都不敢出聲,虎子自然也不會主動出聲,這是一場無聲地戰鬥,更是一場慘烈的戰鬥,兩個女人娘倆一起勇鬥虎子,因為戰場上有三個旁觀者,他們都不敢盡全力,可正因為這樣,才顯得這場戰鬥是那樣的慘烈,因為直接就是白刃戰,雙方過手就是狠招,招招要人命,招招要一下子徹底解決對方,狠得不能再狠了!
胡麗在上麵,就那樣光溜溜的身子伏在虎子身上,見她娘來幫自己,她更加放開了手腳,將整個身子都爬到虎子身上,兩條腿分開跨坐在虎子上半身上,然後伏去,一張嘴直接賭住了虎子的大嘴,這是不讓他弄出聲來,也是為了防止自己弄出身來,這叫一舉兩得,也叫一箭雙雕!
下免雲霞沒將整個身子鑽到被窩裏來,一開始就是將自己一雙手伸了過來,開始包裹住虎子的激動之出,但慢慢地她有些不過癮,卻是硬又將腦袋伸了過來,就在虎子感覺那雙手離開了自己激動之處,他有些放鬆起來的時候,一個溫暖如春的東西又深深地將其包裹住,真是剛出龍潭,又入虎,不過這種龍潭虎卻是每一個男人都喜歡的好地方,就是不要命也要能去這種地方啊!
虎子渾身一個哆嗦,腿直蹬被,手要抓些什麼,但是上麵有胡麗可是死死地堵住虎子,見虎子要弄出聲音,她拚命地夾住了自己的兩條腿,一張嘴巴更是死死地堵住虎子的嘴巴,讓他動也動不得,叫也叫不得,當然,要是虎子真的想叫,真的想動,胡麗一個女人是無論如何也阻擋不住他的,但是虎子也不是真的想動,也不是真的想叫,他就是下意識地一時被刺激到了,更是被這樣香豔的場麵刺激得自己有些失控,有胡麗的阻攔,他終於熬過了最開始的刺激,慢慢地開始適應起來。
隔壁屋來,本來王大鳳小兩口的房間,卻多住進老兩口虎子爹娘,這個時候,屋裏的人卻還沒有睡覺,王大鳳現在和爹娘的關係也都緩和和好了,胡強這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嘴好,會說話,他也知道自己小舅子厲害,現在自己媳婦娘家也是有錢人,所以這些日子拚命討好老丈人和丈母娘,讓虎子爹娘對他的印象也大好起來,起碼在虎子他爹的眼裏,這個女婿比起兒子虎子倒是順眼多了,不是說他現在已經偏向自己女婿了,而是有種兒子不爭氣,還比不過女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