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直接地,虎子和金玲就這樣子凝視了一會,然後就衝到了一起,沒有什麼言語,更不需要什麼前奏,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金玲是為了報複王大海,而虎子則是沒有原因,男人的本能讓他自然而然地就那樣做了,金玲伸手拉起虎子,仰起她那純情的臉龐。
於是,兩雙饑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刹那,金玲微張開小嘴,長長地了一下,熱氣吐入虎子的口中,同時間,她握住虎子寶貝的手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則攀上他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他的舌頭,虎子回吻著她,用他的舌頭挑她的舌頭,再用嘴唇它,兩個人身上的體溫隻在瞬間就上升了幾度。
虎子一手扶住她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在她弧腰及粉臀上,叉開五指輕撫她的內側與股間,而金玲也在不自覺微抖中,對虎子的寶貝上下著,都是成年男女,對這種事情也是駕輕就熟,金玲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黃花大閨女,該怎麼做,該如何去做,也不需要再去培養開發,有的男人就是喜歡這樣成熟的女人也是有原因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現在流行嫂子。
"嗯--嗯--"扭動的嬌軀,金玲盡管有經驗,但是麵對虎子同樣的技術高超,更比之王大海強壯得多的身體,還有那強壯的多的家夥,她也是情難自禁。
"金,金玲嫂子,我來了啊!"虎子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因為今天這個事情完全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喝了一頓酒醒來之後就有一個女人在被窩裏,而三句兩句話,這個女人就主動獻身,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身份地位都讓他找到一種偷情的,也許有的男人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家花沒有野花香,偷人的感覺永遠比在自己家弄自己媳婦的感覺好。
"啊,哈……"金玲嘴裏發史出一聲歎息,也不知道她這個時候心裏是怎麼想的,反正半閉著雙眼,剛才還是比較主動,這個時候卻變得被動起來,任憑虎子自己去折騰。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語氣,虎子要是還不懂就枉為男人了,所以虎子就更加放心大膽了,他的身子已經壓了上去,同時也將致命武器抵在了她防備最森嚴的地堡麵前,隻要一聲令下,就可以發起最後的總攻,不過在發起最後總攻麵前,虎子打算無論從外部打擊上,還是內部打擊上都徹底摧毀這個女人的底線,所以他不忙於進攻,反而發起了精神攻擊,邪笑連連,巨大的武器就在外麵遊蕩徘徊,一下一下又一下的耀武揚威,吃聲道:"金玲嫂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是同意?還是同意?還是同意啊?"
麵對虎子的仰而不攻,特別是他的巨大武器在外麵的耀武揚威,金玲是既心驚又心動,想到這個巨大武器會產生多麼巨大的攻擊力,她就覺得這是女人最大的享受,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可是要讓她說出那樣丟人羞臊的話來她又很是不甘,多難為情啊,這個臭小子,你上就上唄,我不說話就代表同意了嗎,你還鼓搗什麼啊,非得讓我親口說出來你才滿意啊,哼,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王大海如此,你也如此!
如果讓虎子此時在金玲心裏已經把他和王大海劃了等號,他一定是嗤之以鼻,那種都能將自己媳婦送人的男人怎麼能跟他相提並論呢,他當然不知道此時金玲心裏在想些什麼,反正看見她嬌羞的美態,他就愈加興奮起來,進一步著說:"金玲嫂子,你到底喜不喜歡啊?"
金玲羞得把頭低下,羞答答地道:"王,王村長,別說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什麼怎麼樣啊,我就是不知道怎麼樣,才問你該不該怎麼樣嗎?"虎子裝著不知道的樣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