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美花的小嘴中,虎子終幹是滿足地一泄千裏之外,本來胡美花已經準備好了手紙準備接著那髒東西,那知道虎子那小子故意使壞,在出來的一瞬間這小子故意不做出反應來,努力表現得跟以往一個樣子,導致胡美花沒有發現異常,到了發現異常的時候已經晚了,這小子直接就整到她嘴裏麵去了。
當發現不對的時候,一股難聞氣味的東西已經噴到自已嘴裏去了,胡美花下意識地往出一拽,卻是就跟關不住的水龍頭一樣,四處亂噴起來,頓時臉上那都是啊,嘴唇上,鼻子上,甚至眼睛上,頭發上,下麵脖子上,車大燈上都給噴了一些。
虎子的不但個頭大,而且裏麵分量也足啊,這一噴,噴了個地動山搖,噴了個亂七八糟!
“啊!”
胡美花驚叫起來,但這不叫還好,這一叫卻是忘了嘴裏麵還有那東西了,咕嘟一聲,居然給咽下去一點,嗆得胡美花臉紅脖子粗,趕緊地往出吐,幹噎得她一張臉蛋就跟猴子脆子似的紅啊!
“你,你,你小子壞死了啊!’.好不容易算是喘勻了氣,又把嘴裏的髒東西吐到手紙上,胡美花憤怒地大罵起虎子來。
知道自已理虧,虎子自然全是偷著樂不敢表麵上反抗了,嘿嘿,嘿嘿地道:‘.我可是聽人家說過的,吃這個東西那是大補的,你不是懷孕了嗎,我想著也給你好好補一補,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咱這可是現場榨取的純天然綠色無汙染產品啊,質量上絕對保證。’·“我個呸!’·胡美花一聲呸,‘·你個死小子,就知道作踐人,有營養大補的東西你怎麼不自已吃,哼,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以後我再也不給你整了,不說外麵,就說村裏那幾個女人,你願意找誰就找誰去吧!”
見胡美花真有點生氣,虎子趕緊地扯過手紙幫著胡美花擦身上噴濺出來的髒東西,一邊擦一邊還辯解著道:“我是真的聽過這個事,不信你打聽打聽,我這可不是胡說,那個,老輩的人不是說過嗎,男人的東西那是有精血之說,這都是生命的精華,又不是我胡編個理由騙你的,我是真的為你好。’·“啊個呸!’·胡美花這次幾乎是咆哮著呸了,‘·還說,還說是不是,不管有沒有這個效果,這個理由也一定是你們男人故意編出來騙女人的,哼,而且你們編出來也絕對沒抱著什麼好心思,為的就是故意作踐我們女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是,我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個,美花娘,我知道錯了,我好心辦了壞事,那個,別生氣,別生氣,氣大傷身,為了咱肚子裏的兒子著想,你千萬別生那麼的氣。’·虎子嬉皮笑臉地使出撒手銅。
果然,這個時候一提起肚子裏的孩子,胡美花什麼都能忍得下來,現在她不是為自已活著的了,而是為肚子裏的孩子活著的了,喘了幾口氣,才很沒好氣地瞪了虎子一眼,“好了,我不生氣,我犯不著為了你這個虎貨生氣。’·虎子笑了,嘿嘿地道:“是,是,我是虎貨,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不弄到你嘴裏去了。二“啊個呸!’一口唾沫噴到虎子臉上,這已經是胡美花第三次呸了,可見胡美花的心情是多麼地激憤,‘.還有下一次,告訴你,絕對沒有下一次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對幹臉上噴過來的唾沫,虎子絲毫不以為然,反而繼續笑吟吟地道:“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那個,美花娘,別生氣,別生氣,為了咱肚子裏的孩子啊!’,胡美花算是讓虎子給拿住死了,這個時候是有氣也使不出來啊,就像虎子說的,這個時候不為別的著想,那也得為自已肚子裏的孩子著想,用手紙狠狠地擦著上麵留下來的那種髒東西,一張臉都皺巴起來,’啊呀,髒死了,真惡心啊,整得那都是,這味道難聞死了。’·虎子饒有興致地看著胡美花皺巴的臉,不過不得不說,美女就是美女,人家天生就有本錢,不管是什麼表情,看上去總是那樣的賞心悅目,就是皺巴的臉蛋,也有皺巴臉蛋的美麗動人之處,怎麼看怎麼覺得養眼啊!胡美花狠狠地擦著身上的髒東西,一抬眼就看見虎子那張盯著自已看的壞蛋眼神,不由得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現在是怎麼看虎子怎麼覺得不順眼,一見他就來氣,直接惡狠狠地道:‘你小子舒服也舒服了,出來也出來了,還不趕緊滾蛋,在我這呆著幹什麼,滾蛋,滾蛋,一看你我就來氣。”
虎子苦著一張臉,‘不要吧,美花娘,人家還沒看夠你呢!’·“去死吧,你個壞小子,我不想看到你,快滾蛋!’·胡美花絲毫不給他麵子,一個勁地往出趕他。虎子無奈,在胡美花麵前,他永遠是原來的那個虎子,拿不出現在他村長的派頭,也拿不出男人的派頭來,隻得表示了屈從,穿衣服套褲子的,邊穿還邊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走還不行嗎,那個,一會兒把那藥羹喝了啊,那是真正的大補之物,吃了對身體好的,不為別的著想,也得為你肚子裏咱的孩子著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