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祥猛的吸了幾口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殘煙,昨晚的春夢,做到高潮竟然醒了,讓他十分惱火。
回想起昨晚,他的口水又快流了出來,重新點了根煙熏陶起來。
要說丁祥這人命也到是挺苦的,出生死了娘,五歲沒了爹,被人販子賣了幾轉流落到上海,活到三十幾歲,也算活過最窩囊時期,現靠拉黃包車過日子,經濟來源還算可以。
隻可惜從小缺乏管教,學了身惡習,好不容易賺的幾個子就要拿去賭,賭博這種事有輸有贏,丁祥這廝天生的黴運,連連輸利,輸了也不吸取教訓,總覺得有一天會翻本,一來二去,就算靠拉黃包車過日子,生活還是緊巴巴,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著他。
在這八國連軍攻陷北京,民國剛剛成立內憂外患的時代,能有個活口飽腹就算不錯了,弱者沒有誰敢奢求太多,所以丁祥很得意沒有文化沒有門檻的自己有口飯吃,偶爾還能消遣,已經算可以的了。
吸完煙的丁祥,眼尖的看到了個美女顧客,麻利的迎了上去,壓下車,美女坐了上去。黃四笑迎迎的問道:“小姐要去哪裏啊?”
“金橫街杏兒胡同381號。”美女的聲音很軟很小非常好聽。
抬起車把手的丁祥才想到金橫街道他是知道,至於杏兒胡同381號,他收刮了腦中所有的地方也想不起來在哪裏,可能是比較隱偏,沒常去以至於不知道那個地方,丁祥便半回過頭笑臉道:“小姐,我先把你拉到金橫街,杏兒胡同381號我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了,到時候您給我指下路吧。”
“好。”美女輕聲慢語道。
丁祥聽的全身酥酥癢癢的,火氣血串遍全身,整個人輕飄有力,精神頭特棒,揮去了對昨晚做一半就醒了的春夢的抱怨,歡樂喜道:“好嘞,您坐好,走咯!”
輕快的拉著黃包車慢跑起來,經過幾條街,繞過幾條道,便到了金橫街,人多人往中在美女指引下到了杏兒胡同381號,釘在牆上的木牌子比較舊了,上麵寫著這樣的字樣。
丁祥抹了把臉上的汗,可把他累壞了,沒想到會這麼遠。
隻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碩大的上海,咱先不說遠的,就說他靠吃飯的這個地方,哪個兒有他不知道的呢,至於杏兒胡同381號,他再次抬頭看了牆上的牌子。
檀褐色的大門貼著紅對聯,丁祥不認識字也不知道寫的什麼,根據結構能肯定應該是個四合院。
丁祥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怪怪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了,這個胡同也不是很大,沒有多少人。
美女付給了他錢下了車,丁祥也不再多想,不管怎麼樣,索性是到了。
銅子上沾有美女身上的花香味,丁祥笑嘻嘻的將銅子揣進了懷裏,正向美女告別卻被叫了住。
“拉了這麼遠,你不累嗎?要不進來休息會喝口水。”
聽見顧客這麼關心自己,還是個女的,丁祥老臉突然紅了,在暗黃的燈光下美女一聲黑色蕾絲長裙,把身材顯得玲瓏盡致,肌膚嫩白如陶瓷。斜扣著的頭蓋網帽,看不清楚全部容貌,但露出來的部分足以見得是個十分美麗胚子。
丁祥還在揉搓要怎麼回答美女顧客,美女卻沒有等他,直接開了門走了進去。
美女進去後,門卻沒有關,丁祥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
院兒不大,人卻住的不少,有老人、孩子、他們各自做著手中的事情,見到他和美女進了來,他們都抬頭看了下,前麵的美女對他們點了頭,算是打過招呼,丁詳也朝他們笑了笑,隨後跟了美女進了屋。
屋裏布置簡潔幹淨,能看住主人是個愛收拾的人,丁詳知道這裏是美女顧客住的地方,隻是屋裏的裝扮與美女的身份完全不符合啊。美女打扮漂亮華麗,而房間樸素簡潔。
在剛開始,丁詳還以為是美女顧客來這裏看望什麼人呢,現在這情況看來真是她的家。正在丁惠詳四處張望時,美女端了一碗水來,丁詳趕忙接過,點頭哈腰道:“謝謝,謝謝。”
丁詳這輩子接觸的女人少,像這種長的堪比仙女的更是少得可憐,對於美女遞上來的水,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端起咕咚咕咚就喝了起來。
當他放下碗時,美女卻不見了,他把碗放在桌子上,張望尋找美女的蹤影,隻是待他抬了下眼皮,腦子一懵,鼻血都快噴湧出來了。薄薄的紗帳若隱若現,女子褪去最後一件衣服,整個酮體呈現,修長的白美大腿伸進了浴桶裏,另一隻腿也慢慢抬了進去,上翹的臀部在空中做了誘人的弧線,丁詳當場就被勾了魂,咕咚的咽了口水。
然而丁詳沒有給她任何機會,輕而易舉的把她從浴桶裏領了出來直接按到在了地上,心中的迫不及待使他身上的衣服成了累贅,任是沒有給美女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