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詳熟練的操作擺弄下麵的美女,做的忘呼所以,淋漓盡致,然而這種暢快沒有持續多久,先不說美女這麼容易被他拿下,而是他感到下麵的觸覺不一樣,哪裏不對,他一時也沒想到那麼多。
隻是先聞到了刺鼻的酸臭味!十分強烈,以至於讓他作嘔起來,再讓他瞟到了下麵的美女,他的下麵,下麵哪裏是什麼美女,亂遭枯燥的頭發裏有張爬滿蛀蟲的骷髏臉,有隻眼珠子連著肉筋掉了出來,另外一隻空空洞洞什麼都沒有,然而卻又讓人感到有什麼,仿佛在向他人幽怨索命,‘你來了。’
丁祥身心一驚,先以為他是花了眼,骷髏臉上的蛀蟲爬到了他的手上,又粘又臭,他才確信一切是真的,慌亂的往後一縮,縮的老遠,雙衩的尿水都流了出來。
腿腳發軟的他驚叫的從地上爬起來轉身,一顆黑洞洞的腦袋從上麵咕咚的掉了下來,發出重重的響聲。
丁祥頓時麵皮失色,那腦袋動了起來滾到了他的腳下,丁祥的腿早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竟然胡亂的踩了那腦袋幾腳,跨過連滾帶爬就跑,不停的喊著:“有鬼啊!有鬼啊!有鬼啊!”
“吱呀――”
打開了門,他記得剛才進來的時候這門根本沒有這麼大的響聲,現在的響聲像是一道道催命鈴。
他正要跨出去,後腳突然被拽住,回頭一看,媽呀!他直接下破了膽,後麵不是她剛才騎在胯下的女屍又是什麼!隻是她的頭好像和身體是斷的,而腦袋凹下去了一大半,臉更是看不清楚,全是往外流著濃氣體和乳白色蛀蟲。
丁祥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往下劃,直到那惡心的蛀蟲掉在他的臉上,才知道女屍趴了他的身上,丁祥啊的大叫――響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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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鳳兒梨咧哦~~”
生活並不容易,特別是生活在民國時期的女子,家境不優越,沒有讀過多少書的,想找一份工作是相當的難。
歌舞廳可以說是給了女性的另外一種生存場所,這也往往受到世人異樣的目光。生活所迫,有很多無奈。
秦美雅,正如她的名字,美麗而淡雅,而她就是以上所說的一員。
‘笛絲’歌舞廳響著歡快的音樂,舞台上的女郎隨著音樂歡樂起步,下麵的客人悠哉悠哉的欣賞。
“啪!”茶杯落地摔的粉碎。
“你個臭biao子,不要給臉不要臉!”粗爆的吼聲。
穿著華麗舞服的女子半捂著被打紅的臉,害怕的畏畏縮縮,豆大的眼淚掉了出來。
爆吼她的男子,右臉上有三道紅血印子。
這時‘笛絲’的老板慌忙跑了出來,老板年紀不大,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灰色西裝,頭發抹著厚厚的發油梳的整齊發亮,名叫伍平和。
他迎臉陪笑道:“王爺,息怒,息怒。我們哪裏做的不好,您別記在心上。”轉身對秦美雅怒斥道:“你幹什麼!王爺叫你陪陪他,就好好陪!快點,還不給王爺斟酒道歉!”
被稱作王爺的人叫王大魯,身高八尺,滿臉胡茬,是個標準的青麵大漢,後麵還有幾個訓練良好的跟班。
秦美雅擦了淚水,顫顫巍巍的倒了杯酒小心翼翼的遞給王大魯。
“你給爺喂了,爺就不追究你抓傷我臉的事。”
王大魯是軍人家庭,雖然他不做官,在上海灘卻是有鼻子有眼的人物。
秦美雅抬起眼眸,長長的睫毛上沾有亮閃閃的水珠。
“王爺叫你喂,你還不快喂!”伍平和把她向前推了一把,大聲催促道。
秦美雅膽戰心驚的把酒杯送到王大魯嘴邊,王大魯卻閉口不喝。
伍平和有些急了,臉都變了色,王大魯定定看著秦美雅慢悠悠道:“用嘴,用嘴喂我。”
秦美雅條件反射性的往回縮手,她被嚇害怕了,在舞台上正認真的跳著舞的她,被王大魯拉了下來,先是灌了三大杯酒,話不到幾句就開始動手動腳,她無意反抗中不小心把王大魯的臉給抓傷了,王大魯氣的咂掉了酒杯。
王大魯抓住了秦美雅正要縮回去的手,秦美雅試圖想掙開,卻是無勞。
在拉扯中酒水灑到了王大魯的衣服上,秦美雅嚇的趕緊放下酒杯,給他擦拭。
“你這個不長眼的小妮子!”伍平和一副不爭氣的斥道:“端個酒都端不好,你還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