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什麼資格跟她....她幫我也許也隻是看在我在她喝醉酒那天,吃西餐那天伺候的她舒服了才。
我們的差距太大了,我一個鴨子而已,就像男人們眼裏的雞一樣的卑賤,我有什麼資格,我真的沒資格,我算什麼,嗬嗬...哈哈...我算個什麼東西
不,不可能,我們,我隻是你秦芳語包下來的鴨子,既然秦姐你現在讓我走,那我就走!我的眼淚一直都沒停過,從臉上流過鼻尖,從鼻尖流下嘴唇,從嘴唇滑到下巴後,又掉入黑洞洞的胸膛。
王勝!
就在我摔門而去走在門口的瞬間,她叫住了我。
當我興衝衝的以為這就是她玩的一個重口味的玩笑,是的,她向來喜歡重口味,就像第一次我們的相識就是在皮鞭的抽打聲中,她一定是開玩笑逗我的,她怎麼會對我這麼無情呢,我們經曆的那些,也從來不是假的,她流的淚也不是假的。
這....這是你今天的小費! 已經冷靜下來的她,語氣很冷淡的說。
我轉身走過去接過了她給我的那厚厚一遝小費,強迫自己硬擠出一個笑容,彎腰說了聲謝謝就朝門外走去。
那門是被人摔的關上的,隻不過那個摔門的不是我,壞了也不用我賠。
從今以後,她傷心了,也許也再不用我陪。
自從昨天晚上發生了那件事,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那種感覺,就像天塌下來的一樣。腦袋昏昏沉沉,老師上課講什麼更是聽不進去。我怎麼也不會想到跟秦芳語會有那樣的一天,她會說那樣的話,那樣傷我的心。
可是我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就都是她吼我的畫麵,她罵我沒資格,罵我隻是個鴨子,她隻是玩玩我,我有什麼資格,我們之間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之前在我內心還充滿陽光的世界瞬間就降下了夜幕,這夜幕中還又是刮風,又是下雨,無情無義的撕扯著寒風暴雨中孤獨瘦弱的自己。
包房的隔音性雖然很好,但那天我進去的時候沒把門關好,我以為我進去後,她又會同以往一樣的被我逗樂,被我一句句寬慰的話打動到笑。 就像那次西餐廳一樣的深情凝望;就像在 跑車上那晚的風馳電掣真情流露為我狂野飆車一樣潸然淚下;就像在黃石公園的激情擁吻一樣的意亂青木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她給我營造的世界,所有的所有,在從我進去出來的後,被毀滅的煙消雲散一無所有。
我不禁捫心自問,難道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以為我對她是重要的,她對我的情感已經超出了一個從皮鞭下揮舞出來的少年鴨子?
可她一句句無情的話語卻真真實實的印證了我還僅存的一些妄想安慰自己的理由都是扯淡。
醒醒吧!王勝,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歌裏不都唱了嗎?童話裏都是騙人的,白雪公主也不是那麼純潔的,她一樣會在自己的王子麵前在入洞房的那夜放@蕩 ,就像自己,再怎麼努力,在她心目中也不過是一個她包養了的鴨子,一個靠取悅女人為生,博得女人為樂的鴨子,沒有地位,沒有尊嚴,更沒有資格去喜歡,去對一個人好。
我真的好恨自己,可滿腹的委屈與不甘就像壞的爛在了肚子裏,腦子裏,無論我拿出哪個道理,都不能讓我輕鬆一下。
我跟秦芳語的事情在我離開那個包房走出到夜總會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指指點點議論開了。
當時張龍還在接客,恐怕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 我隻記得我當時折返了回去,狠狠的掐住了一個平時就對我說話尖酸刻薄,那天也幸災樂禍指指點點跟人說個我沒完的鴨子的脖子。
他的臉當時都被我掐的變成了紫色,他一臉的震驚,恐怕怎麼也想不到秦芳語改變我的不僅僅是他們看到的那個樣子,而是我的內心。
最後還是孫姐聽到動靜,勸開了我,說讓我回去先冷靜冷靜,然後囑咐夜總會的其他人,不要亂說話,不然惹著了秦芳語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當時其實有一萬個衝動想要去發泄,我想去殺了王猛,不是打一頓,是真的拿著刀子,白的進去,紅的出來,捅的他死的不能再死。我想去幹了康穎,再也不會有意外,我也不會心存一點理性,王猛插不進去的深度,就讓我捅破她,我會把給她買的那一袋子玩具統統的都用到她身上,直至她跪下求我,直到她淫!@蕩至死,我想找到每一個欺負過我,讓我低過頭的人,去想殺了張校長,去想燒了常哥的洗浴中心,去點了夜總會,去炸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