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初從一到這裏我就發現了本地的風土人情就是人們對任何事都很淡漠,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仿佛他們活的一點希望都沒有的行屍走肉,但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些金豆子的真實賣價其實根本不是1000多塊,準確的說是7000多,隻不過當時那個也會說點普通話的夥計盯著我看了半天,問我願不意拿錢換一條生路,
“你們跟其他的客人不一樣,錢在這裏最大的作用是買命,這裏能住的地方都很危險,你領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很危險,我有一句你能活的忠告,不過需要你的錢作為回報!”然後順手給我數出1000多放在我的麵前,當時我還以為他要的好處費是這1000,沒想到在告訴了我說這裏有一家寡婦開的賓館適合我住,如果住別處,我的女人肯定會被那裏的男人強~暴,因為她很漂亮。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被訛了6000,得到了一條能保護秦芳語的信息,然後買衣服又被訛,全身除了住宿一天需要100塊錢的房費還差點被這個女人偷,就剩下400塊錢。
當然最頭疼的就是聯係不上外界,衛星電話一般人還沒有,就意味我跟芳語目前要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然後慢慢想辦法。
被我暴力壓在身下的老板娘神色居然一點都沒慌張,伸出一條腿就從後夾住了我的腰,因為這一招上次秦芳語還對我用過,不過我們是幹了那個,那這個女人難不成?
等腰間傳來被勒的生疼感覺要斷的瞬間,我才恍然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厲害,
“那個夥計不是說...”
老板娘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一腳踹開我,穿著少數名族身上掛滿銀飾衣服的她身上立馬嘩啦啦的響成一片,大笑著說,那個夥計肯定是騙了他,又怕回去找麻煩,“所以把你推到我這裏來了,我黑寡婦客棧哪個男人不知道,來了這裏心術不正的男人,沒幾個出去的時候還是男人,不過你算是通過了考驗,起碼眼前住在這裏是再沒什麼問題了。”
看著她有點虛張聲勢的樣子,我也沒好拆穿她,因為勒那一下但凡床上功夫不差的女人力氣都不小,但她踹出的那一腳可真沒什麼殺傷力,倒是偷東西的本事的確不小,要不是我看見她胸前的衣服跟之前比微微鼓起來了點,怕是暗器,說實話我肯定都沒發現自己的錢被偷了。
當我把這樣的解釋說給秦芳語,來解釋老板娘為什麼在我遲遲上樓後,等再見麵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有點色眯眯的這個原因就是這個時,秦芳語一點都不信服,還故意挺起自己的高聳,“怎麼不看看我偷了你什麼?一回來就愁眉苦臉的。”
本來心情因為聽說了那些還沒想好怎麼告訴她的現狀有些高興不起來,這下被她一挑逗,立馬就轉移了注意力,一點都不客氣的把手伸了進去一通蹂躪,身子立馬軟在我懷裏的她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眼睛微閉期待著什麼。
“你偷走了我的心,你知道嗎?芳語,無論現實糟糕到什麼地步,我隻要一看到你,整個人就瞬間充足了起來,我總覺得在這一刻的我才是完整的。”說著低頭吻了上去。
因為我從外麵上來的時候順路買了點吃的,所以還沒等體力怎麼恢複,估計吃的東西都沒怎麼消化,我們就意亂情迷的浪費掉了那些能量。
芳語睡的很香,剛開始還說了會兒夢話,但被我放在她後背的手輕撫的安慰之下,翻了個身把我抱進她懷裏就再次沉沉的睡著了。
當我們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如果不是被餓醒,估計我們還能繼續睡下去。
在我們下樓的時候,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老板娘給芳語找來了一條印花的頭巾和墨鏡,說如果我們出去,最好打扮一下。
芳語對此顯得很不理解,畢竟她現在對這裏的了解還沒有我多,我也是準備在出去吃這頓飯的空擋想把眼前的情況說一下,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我們按照老板娘的指示,去了這裏的一個集貿市場。說是市場其實也就是人流量大一點的一條街,賣水果雜貨的什麼都有,從賓館出來一直向北走了十幾分鍾才看見叫梅姐的老板娘說的那個那條依山而建的長長的有五十多米寬的石階路,兩邊全是做小買賣的,台階往上有三十多米是一個平台,這裏就是賣吃的地方,再往上走十幾階才是集貿市場。
最後我們選擇了一家在濃湯鍋裏煮著各種串的攤位邊坐了下來,兩人各要了一份米飯和一瓶啤酒,肉湯拌米飯就著煮的香氣撲鼻的串兒,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酸爽。
看著芳語高興的樣子,我真的有點不忍把現實告訴她,但這不是兒戲,就像她那會兒眼鏡頭巾忘乎所以的一往下摘,立馬周圍就有十幾雙色眯眯的眼鏡看了過來,我真的有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