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著爬到了我的床邊,拚命的吻我流出的淚,但被我一把推開,然後我就感覺身上唯一的遮擋被褪了下去,一張溫熱的嘴唇輕輕的吻了上去,全身的血液立馬往我頭頂湧入,我瘋狂的抓著她的頭上下動著,嘴裏不停地罵著我都不知道壓抑了多久的汙言穢語。
“你就是個x貨,你不是一直喜歡這樣嗎?爽不爽!”
“你們都曾經看不起我,現在呢,連曾經站在小樹林罵我窩囊廢的你都成了我胯下的玩物,還說什麼愛我,你有什麼資格愛我,你說啊,你就是我一個發泄的工具,懂嗎,工具!”
“王猛算個什麼東西,他曾經的女人現在還不是被我幹的死去活來,他才是窩囊廢,你知道看著我曾最恨的人祈求我,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快感嗎,你知道一個在我麵前曾高高在上的女人現在像狗一樣的跪在我麵前舔我施舍的憐憫是多麼有快感嗎!”
我憤怒的起身坐在床邊,一把將康穎拽在身下,捏住她殘留著白色液體的嘴臉,我死死的盯著想要從中看到以前我曾有過的那種倔強和憎惡,可是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看到的隻有她滿眼被我征服後流出的淚水,沒有屈辱。
從這一刻起,我的內心就已經知道了,再一次的,我對女人的認識產生了迷茫。
在我讓康穎走了以後,我立馬去樓下給自己換了一個房間,還特意給前台的妹紙放了點錢,叮囑她們一定要替我保密。
雖然房間已經調換了,但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在外麵給自己找個地方,起碼比酒店感覺上和安全上都要好很多。
我當時之所以答應王猛,其實最真實的想法並不是被他所說的一百萬和誠意打動,而是我擔心拒絕了他以後,他跟我沒完沒了。
這也是為什麼之後我對康穎的恨意達到頂點的原因,因為她們往往喜歡把事情看的很簡單,而忽略了事件本身的危險。
過了一天,住在之前房間對麵的我在晚上的時候也沒見對麵過來什麼人,王猛更是沒見蹤影, 這件事我以為就也樣過去了,於是天天除了上學就是和仙語商議社團核心的管理問題,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穩。
期間我也去過幾次診所,那個老醫生說這幾天秦芳語的狀態好多了,天氣好的時候也會出去自己轉轉,煙最近也沒見再抽。
我給宗哥打了個電話,話裏話外的問他,有沒有跟秦芳語說什麼,他在電話裏笑了幾聲就此沒多說什麼,而是讓我有時間去那個七彩樓看看,最近快裝修好了,正式開業的時候,也許會所裏的某些方麵還需要我們的幫忙。
有些好奇為什麼宗哥幫忙都讓人感覺幫到自己家了的我問他,那這個七彩樓,或是龍吟會所,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上心。
結果宗哥告訴我,以後七彩樓的安保問題都會交給盛世來打理,也就是俗話說的看場子,當然相應的會所也要拿出收益的一部分來分給我們,當做幸苦費,美名其曰,安保維護費用。
“或許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就是為了感謝我們盛世的鼎力支持,霏霖會在五樓的辦公區為我們劃分出五百平米的辦公區,我建議把少黎的武術館搬上來,然後多增加些學習科目,例如跆拳道,泰拳,拳擊之類的,給他劃上三百平米,我們自己留二百,弄著宿舍辦公室之類的....”
聽著電話裏宗哥帶來的好消息,我忽然有種自己被忽略的感覺,的確大家都在忙,好像隻有我閑著,就連之前最黏糊我的阿秒最近都瘋狂的癡迷上了英語,和我們班級裏新來的那個美女英語老師打成了一片,一個教防狼技,另一個教外語,看的我不亦樂乎。
時間很快,轉眼就已經到了國慶放假的時刻,這也就意味著我還回到校園生活沒多久,就又要被放逐了。
中午食堂吃飯我等了半天都沒看見阿秒,直到碰見張龍才告知我,我們班裏新來的那個英語老師好像挺有錢的,也就三十出頭比我們大十多歲的樣子,開著一輛三十幾萬的土豪金敞篷大眾甲殼蟲,剛才帶著阿秒聽說吃西餐去了,現在學校誰都知道我們班裏新來的這個美女和那個新來幾天的英語老師處的那叫一個親熱啊,宛如親生姐妹,兩人進進出出,聽說最近那個英語老師都搬到阿秒的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