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不可能(1 / 2)

沒等鐵手搭話,眼鏡兒的嘴角微微一笑,看似隨意的直接就給那個李老虎的脖子來了一記手刀,準確的打在了對方的喉結上,一臉震驚的李老虎剛想開口解釋一下自己存在的價值,卻發現自己不僅不能說話了,連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雙手緊緊的抓握著自己的喉嚨,沒一會兒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眼鏡兒從出手刹那解決鐵手,再到隻為我一句話抬手就殺人,整個過程毫無章法可言,簡單有效的致敵於非命,被震撼到的可不單單是我,但我卻不是第一次見,所以我沒有絲毫驚訝,因為他上次就是這個表情,看似人畜無害的等我轉了個身就泯滅了一個人的生命。

我抱著王琳慢慢的走到了門口,然後突然就停了下來,我眼睛死死的盯著鐵手,恨不得生吃了他,心想閻王爺是不是打瞌睡了,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牲口。

眼鏡兒問我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我眼睛眯了一下,看著鐵手就說了一句本該不是我主場的話。

“眼鏡兒,關於鐵手,我不能輕易的放過他,他也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著在鐵手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對著他的褲襠踢了一腳,鐵手頓時臉色就邊的漲紅,牙齒緊咬,兩隻手下意識的緊緊捂著褲襠的位置,竟然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我沒有超凡的際遇,去碰到什麼世外高人練下超強的武藝,但他們有一身本事的人也還不是沒超出自己是人的標準,一樣保持著人應有的弱點,譬如,鐵手的命根子是被我踢廢的。

當然我要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這是眼鏡兒給我原話,所以那晚他隻讓王琳一個人從那些監獄一般的牢裏出來了,而其他房間裏關著的那些我都沒來得及看清臉龐的女孩們,卻被永遠的埋在了那座山裏。

當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王猛打來的電話吵醒時,沒等我跳腳罵娘,就被他招呼都沒打說出的一句話驚的半天沒說出話,

“按照你的要求,我回來後就立刻報了警,但今天早上剛傳回來的消息,條子們到的時候恰巧趕上山洞塌方,即便是真有什麼東西,也都埋在了裏麵,沒辦法查了。”

雖然我知道那個山洞地道建起了幾十年都沒有坍塌,卻在條子去的時候出事,肯定不是偶然,但我知道了又能怎樣,我能改變的,似乎隻有前麵我所擁有的,還不是全部。

整個上午我都沒出門,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無數個如果像是索命的鬼魂在我的腦海裏回想飄蕩,不停的質問我,指責我,有的甚至在撕咬我。

我幾度想拿起電話問眼鏡是不是他做的,但最後還是又放下了,從這一刻起,我知道曾經的王勝已經真的不在了,他為了顧全自己女人的夢想,為了得到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秘密和實力的眼鏡兒的幫助,而壓抑住了來自良心的質問。

我想喝酒,可是明媚的陽光卻像老天爺憤怒的目光,狠狠的灼燒著我並不想閉起來沉睡的眼皮,讓我在這個烈陽高照的日子裏,去想一個安靜的地方 ,做該做的事。

從鐵手那裏拿到的箱子靜靜的放在床邊,被放了的林思凡手裏也有我用手機拍下來的果照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少黎也在安靜的養傷,阿秒還在繼續上他的課,學習著她最喜歡的英語,佘三則是繼續回那個在不久的將來將會真正的引起一場腥風血雨的青山一中低調蟄伏,收集一切能收集到的情況。

王猛從那天晚上回來後就一直跪在我的房間門外,他說他要把自己那條命給我,說隻有跟著我,才能有機會等到報仇的機會,雖然我已經說了,那個玩王琳的男人已經在當晚被活活的埋進了後山的一處新墳裏,隻是條子看見了花圈,不知道而已,但他仍然堅持,也許在他的眼裏,仇恨成了唯一能寄托他活下去的理由。

要不是張龍親自給我打電話說王琳失蹤了,我差點就信了。

宗哥特意給我發了條短信,說最好盡快的把東西送給秦芳語,讓她出手,因為秦朝那邊好像已經得到那批貨又出現在H市的消息,動作慢了的話,拿在手裏的就不是一個能挽回秦芳語的驚喜,而是一張要命的領死牌了。

“你知道秦朝派出了誰負責這件事嗎?”我在電話裏這樣問宗哥。

宗哥很是惆悵的頓了頓,說有可能是陸子棋,“李霸昨天晚上也死了,在醫院,被人做了,而監控顯示,是一個穿著你們學校校服的學生做的,人是直接被用輸液管子活活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