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不方便說(1 / 2)

在對評價一個朋友在你整個人生旅程中深刻性的時候,我很容易的就聯想到了一個比喻,它就像你c過的第一個女人,或者一個女人第一次被c的那個男人,道理和格調方麵是很有相通地方的。

無論你是那三種人中的那個,在跟對方做這件事的時候,你都是從之前關於那方麵一無所知或者一無所有的時候瞬間得到了初步的滿足,那就是你從無到有的第一個站牌。

所以你很難忘卻,無論你的人生中再經曆多少坎坷波瀾,這樣的深刻都會伴隨著你直到靈魂也隨著宇宙寂滅,才會消失。

回想曾經在校園除了數不盡屈辱和白眼的我,就像一個純潔的少女一樣,在我最需要幫助和時候,張龍成為了我第一個朋友,義無反顧的幫助我,乃至最後我們一路走來,建立了自己的社團,同甘苦共富貴。

如果我也逃不過那個形象的比喻,隻能說在朋友的這條路上,張龍是我的第一次。無論今後發生任何事,他都是深刻在我心底裏朋友這塊碑上最早的那個人,所以我在乎他。

看到戒指和那一幕,還沒等打開門看一眼躺在門外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我瞬間就淚奔了。

尤其在打開門的刹那,看到全身不下幾十處刀口的他有氣無力的正試圖從浸染滿鮮血的衣服裏掏出一根煙想點上,卻又因為沒有力氣按下打火機,我頓時雙腿就軟跪了下去。

“張龍,你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見他臉色蒼白像一張白的發青的紙一樣,眼睛微睜,嘴唇有氣無力的一張一合,完全聽不到他要說什麼。

我慌忙的想過去扶起他,可地上流的全是他的血,腳底打滑,我嚐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氣的用拳頭狠狠的砸了幾下牆壁,關節處立馬就被被鮮血染紅了。

對,王猛呢?昨天晚上他不是一直跪在門外麵嗎?他哪兒去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老子真要用他的時候卻跑的鬼影子都沒有了,沒一個好東西。

我慌亂的跑回房間去拿手機,可手指上因為沾染了血液的緣故,一連按了幾次屏幕鎖都沒解開,又想到我的那個小的鍵盤手機前幾天才在行動中不小心遺失,氣的我正要狠狠把手機摔出去,“你媽的,老子要你有求用。”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人慌亂的腳步聲和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雜亂聲,“龍哥,你怎麼了,龍哥?勝哥,你在不在裏麵,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了。”

沒等我起身走到門口,就見王猛神色慌張的就衝了進來,看見我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還好沒事。

“電話,給我打電話,快!”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的我連忙讓王猛給少黎打電話,而我招呼王猛跟我一起扶起了張龍準備先往樓下走。

“少黎,快點開車過來,張龍出事了,記住帶上阿妙,要快。”

我和王猛費力的把還微微喘著一口氣的張龍倒騰下樓的時候少黎已經相當效率的把車子停在了樓下,隻是沒有看見阿秒。

“阿秒哪裏去了,你怎麼這麼快,快點,幫我把張龍扶上去,咱們趕緊去醫院。”

少黎解釋說他給阿秒打了個電話,讓她自己打車,“我怕耽誤,一路飆到一百多邁,闖了好幾個紅燈,估計這下駕照是完蛋了,張龍這是怎麼了,誰幹的?”

邊瘋狂的在人流車流中不停超車的少黎還回過頭頗有經驗的輕輕翻動了一下傷口,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傷著要害,他估計是失血過多,醫院我們是不能去了。”

聽到不能把張龍送到醫院,我當時就急了,一把狠狠的拽住少黎的衣領,車子一個急刹甩尾飄移漂亮的劃了一個半圓就躲開停下,

“你他娘的到底在說什麼,不去醫院難道等死啊,少黎,你是不是....”我眼睛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回頭又看了看王猛,情急之下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兩個合夥導演了這出戲。

王猛幹咳了一聲,“勝哥,其實少黎的意思是龍哥這樣的傷勢去醫院的話條子會去查的,我們一般受了傷都不敢去醫院。”

我回頭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這是老子的兄弟,哪裏輪得到你他娘的插話,你要是再給老子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他。”

王猛一下子就被震住了,捂著臉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默默的點了一根煙,我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之中也滿是焦灼的少黎,“上次我們在秦朝夜總會出事不也是住的醫院嗎,現在張龍怎麼就不能去了,不去醫院那去哪兒?”

少黎看了一眼王猛,又看看我,我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的意思肯定是說要去長生診所,隻是礙於王猛這個外人在,所以不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