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以原本的速度向前行駛著,衝向遠方的夜幕。
列車倉庫的角落邊,李春正站著,他的手中緊握著那雙自己平常工作用的白色手套,他抓得很緊,可能是因為用力過度了,以至於全身都在微微顫動著。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阿甲他們,他極力平靜自己的心情之後,努力擠出笑容,說道:“列車長,怎麼大家都跑來倉庫裏了?你們要找什麼東西嗎?”
“你又想找什麼東西呢?”列車長首先問道。
“我嗎?”李春抬了抬手上的手套,說道:“我這雙手套壞了,想換一雙,所以就到倉庫裏來了,想著這裏應該有新的。”
聽到這裏,列車長看向阿甲,雖然他們聽從阿甲的建議,跟他早早來到這裏,但並不理解阿甲心裏打的什麼算盤,包括那個廣播也是阿甲的主意。
“李大哥???”一旁的麗麗輕輕說了聲。
阿甲看著李春,歎了口氣,緩緩說道:“雖然我心裏還是抱有疑問的,但看到你出現在這裏之後,就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一旁的乘務總長看著阿甲問道。
阿甲點了點頭,說:“沒錯!李春就是殺死死者的凶手,隱藏在四號車廂中的犯人!”
“什麼?!”除了女乘務員麗麗,其他人都發出了聲音。
“你說我是殺人凶手?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李春對著阿甲說道,話語中顯得十分平靜,似乎抱有極大的信心。
“是啊,我也不相信李春是凶手!”乘務總長說。
阿甲轉身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呼了長長一口氣,才開口說道:“還記得那個劫車預告吧?列車長。”
“當然,難道說,那個也跟李春有關係?”列車長說道,他想要努力集中自己的精神。
“當然有關係,而且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預告犯正是李春!或許這麼說有點複雜了,說白了這其實就是一起以劫車為幌子的偽裝殺人事件!”
“什麼!”
對麵的李春聽著阿甲的說法,哈哈大笑道:“你說我是殺人凶手,還說我是劫車預告犯,說得這麼頭頭是道,要我說,我不知道列車長為什麼這麼信任你,但現在看來,你就隻是個胡扯的臭小鬼而已!”
阿甲並沒有理會李春,說道:“你們是在我進入列車之前就收到了預告信,我進入列車之後不久就發生了那場*的騷動,你們肯定覺得那就是發出預告信的家夥們所做出的威脅,的確,在收到預告信之後接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與預告信的內容聯想到一塊,而這就是犯人真正的目的,將我們的注意力轉移到另一個方向之後,才能更好的實施他們真正的計劃!”
“真正的計劃?”
“沒錯,從始至終凶手的目標就隻有死者一個!為了殺死死者搞了這場虛無的騷動。”
阿甲剛說完,李春便發出了聲音:“既然你說我是凶手,那我是怎麼殺死那大叔的呢?你自己檢查,那大叔是*中毒身亡的,殘留*痕跡的地方就隻有死者的嘴巴部分以及那個礦泉水瓶口,那麼毒肯定就是下在礦泉水裏的,但我與那大叔的接觸就隻有他毒發倒下的那一次,那麼我是如何下毒的呢?如果是在那大叔鋪位旁邊的話,那下毒的可能性應該才是更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