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區以後,朝歌本想就這樣和許浩然分道揚鑣,但是許浩然卻死活不讓朝歌和布隆離開,說三人剛剛結實,為了鞏固他們之間的友情,就由許浩然在市區好好的招待兩人。
拗不過許浩然的熱情,朝歌和布隆無奈之下隻得同意,高興之餘的許浩然本來打算帶著兩人去找一家高檔飯店好好的海吃海喝一頓,但是朝歌沒有答應,朝歌的意思是隨便找家路邊攤吃點喝點就好,因為從未去過高檔酒店,朝歌怕他和布隆什麼都不懂,到時候會弄個大紅臉。
許浩然倒也不是矯情的人,表示理解朝歌的顧慮後,便駕車駛向了s市的小吃街。
小吃街是s市很多人都知道也喜歡去的一個地方,一個是這裏的消費非常平民化,什麼人都消費得起,再一個則是這裏的美食味道真的很棒,雖然比不上高檔飯店來的精致,但是絕對可以滿足你的胃口。
無論你來自天南還是地北,在這裏你都可以親切的找到屬於你家鄉的特色小吃,這也算是這裏火爆的另外一個原因吧,能夠吃到家鄉的特色小吃,勉強也能緩解一下思鄉之情。
找了個空地,將車停好後,許浩然帶著朝歌和布隆兩人徑直走向路邊的一家大排檔,看樣子許浩然也是這裏的常客了,這倒是讓朝歌有些意外,本意外這個自己創業的富二代隻會去一些高檔場所,沒想到還經常來這種平民化的地方。
似乎是看出朝歌的疑惑後,許浩然解釋道:“嘿嘿,你倆別看我是富二代,但是從我出國留學到現在沒用過家裏老頭子的一分錢,創業的時候真的是要多苦有多苦,有段時間窮到連飯都吃不起了,一天就吃一頓飯,那時候很想去高檔場所消費一把,後來有錢了以後反倒不想去了,我就覺得,飯菜好不好不重要,能填飽肚子才是關鍵。”
對此深有同感的布隆狠狠的點點頭,抬起大手在許浩然的肩膀上拍了拍。
朝歌對此倒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即便是在山上,他也從來沒有餓過肚子,和師傅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生活非常的規律,一日三餐,幾乎是算好了時間的。
進了大排檔以後,許浩然非常熟稔的跟老板打招呼,在靠門口的地方找了張桌子坐下,隨口就報出了幾個菜名,接著問道:“你倆吃點什麼?盡管點,別跟我客氣。”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就當成是打土豪了啊,哈哈。”恢複過來後的朝歌笑著說道。
“盡管點。”許浩然豪氣的說道。
這時候在他們邊上的桌子上坐著幾個大漢,其中一個打著耳釘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大漢手裏拎著啤酒瓶走了過來,將手中的啤酒瓶的瓶底狠狠的砸在了朝歌他們的桌子上,冷笑道:“哪來的*崽子,在特麼大排檔還讓你們吃出五星級飯店的感覺了還是咋地?”
這個大漢開口說話滿嘴的東北味,加上體型壯碩,唬唬一般人倒也可以,但是今天的朝歌和布隆豈是輕易就被他唬住的人。
“嗬嗬,這是哪來的瘋狗在亂叫?”朝歌不屑的說道。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許浩然跟著起哄道:“不僅亂叫,還滿嘴的大蔥味,惡心死了。”
大漢手中握著啤酒瓶指著朝歌和許浩然罵道:“md,你倆小崽子找死是不是?”
這時候和大漢同桌的另外幾個人也跟了過來,虎視眈眈的看著依舊坐著的朝歌三人,不時的握握拳頭扭扭脖子,嘴裏罵罵咧咧的。
朝歌起身後看了布隆一眼,布隆點點頭,接著就見朝歌嘴角浮起一抹邪笑,電光火石之間奪下大漢手中的啤酒瓶,反手就砸在了大漢的腦袋上。
一邊的布隆在朝歌動手的時候也已動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其中一名大漢,高舉過頭頂,砸向了另外幾人,布隆的接近兩米的身高,體重二百多斤,這一手玩的漂亮不說,那股蠻近豈是這幾個空有一副花架子的人可以抵擋的。
朝歌那邊,被朝歌一記啤酒瓶子砸的頭破血流的大漢,手捂著腦袋,看了看身邊的兄弟都倒下了,指著朝歌道:“有本事你們別走,老子讓你們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爺幾個候著,怕了的是孫子。”坐在椅子上一副巍然不動樣子的許浩然,好不容易逮住這個表現的機會連忙吼道。
朝歌斜眼看了一下許浩然,本來按照他的意思打完就走的,但是許浩然這麼說了,作為一個站著撒尿的男人,朝歌也不好走了,打算走倒不是說朝歌怕了對方這群人,說難聽的就算再來十個,他和布隆也不懼,但是出門在外,少惹一事是一事。
“行,你們tm給我等著。”大漢一手捂著頭一手攙起另外一名大漢,幾個互相攙扶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