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倆女與眾人告辭下,就急著回了客棧去,一回客棧的冷翎月一進屋裏就把門給鎖了,看著早已命人準備好的木桶裏飄著一陣陣的藥香味的水,冷翎月想也沒想連著衣物一進跳進了木桶中。
這血吸還真是棘手,不知道剛斬殺了那麼多漏了一二隻附在自己的身上,冷翎月不敢保證,所以才命了人給自己與柳雲離都備了一桶的蘭陵花配著藥末的水。
地靈界雖然靈藥缺乏,可這能克百毒的奇花異草倒是挺多的,但是也虧地靈界的人一般不懂得這些花的療效,冷翎月早早地就命人收購了許多的花地,這不才有了這些花香摻合著濃濃藥香的洗澡水。
冷翎月泡著到是挺舒服,舒服到微微眯著眼,在享受著,可這沒泡多久,她就忽地一張開眼,朝著梁上看去:“什麼人?”說這話時她迅速地從木桶邊上抓了一件的長泡遮住了自己泡在水裏已經完全可以看見那白皙如雪的肌膚。
此時的梁上坐著一個滿臉笑吟吟的男子,隻見他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絲帶著玩弄的笑,看著還躲在木桶裏的冷翎月頭皮發麻的很。
“冷姑娘。”男子那雙柳眉一挑,桃眸一眨:“可真是好……”他掃了一眼,那躲在水裏的倩細女子,隱隱約約似乎能看見那女子姣好的身段。
“流氓!”
冷翎月隨手一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直接朝著梁上一扔。誰知男子也不躲,硬是挨了一下,略帶委屈般地道:“下手真重。”
看著梁上那人,捂著半邊的臉,桃眸裏波光粼粼的像一灣春水般的露池,看著冷翎月兩眼一閉,心下在翻滾著,姬流辰這人怎麼最近老是來找自己?不是找,應該說是纏著自己才對。
“冷姑娘,可是去了禦書齋?”姬流辰難得一次沒有拐彎抹角地問。
眼睛抽了下的冷翎月,嘴巴微微一張,沒好氣地道:“是又怎樣?”
“哦?那你們肯定不知道,你們前腳剛出禦書齋,後腳哪裏就失火了。”失火兩字被他咬著重了音,從話裏可以聽出來一種意味深長的調子。
這廝找人跟蹤自己?不可能啊!自己一路上都在提防著四周,可全然沒發現到有人跟蹤的痕跡,莫非是……
“你跟蹤我?”這個你字當然指著是姬流辰本人。
這廝竟然對自己笑了笑,張口就是:“是啊!我跟蹤你。”隻跟你。
“流氓!不要臉!”冷翎月兩眼一張,就吐出這話。
聽著姬流辰柳眉上挑的弧度更高了點,他帶著我能比這個更流氓,更不要臉的表情,跳下了梁子,一步步地逼近自己。
“你想幹?!”冷翎月把蓋在自己身上的袍子朝著自己的身子緊了緊,一副防狼似地死盯著那個一臉帶著我很流氓,我很不要臉的表情的姬流辰看去。
“我警告你!不要再過來了!”她威脅道。
而然姬流辰從來不吃這套,在他的世界裏隻有自己能威脅人,還沒人敢來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