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的說威脅他的人都死了,自己親手了解的,而此時在水裏泡的冷翎月臉上露出一絲絲的徘紅看著姬流辰的眼裏別有另一幅的滋味。
他可從沒想過要對眼前這倩細的女子動手過,隻是上次……那純屬意外。
一想到上次的事,姬流辰桃眸暗傷,一隻手就撫上了冷翎月的手臂,順著手臂在往上遊走著,直到等到肩膀處時,他才開口問道:“還疼嘛?”
冷翎月現在是臉紅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了,直到那一向流氓胚子說話的姬流辰,一改平時,變得有那麼一絲說的異常痛苦的味兒時,她身子微微一怔,眼前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人,竟然也會有這麼一麵讓人心疼的時候。
“無礙。”冷翎月紅著臉,別過頭,牙死死地咬著嘴唇,她才不像讓這廝以後自己在心疼他。
聽到這話仿佛卸下擔子似的姬流辰在心裏暗道著,以後有我護著你,誰也別像欺負了你,隨後他的手還停留冷翎月的肩膀處。
“拿開。”
“……”不放
“我說拿開!”
“……”死也不放
“我叫你把鹹豬蹄給我拿開!!!”冷翎月火了,一隻手迅速捏了幾把冰針就朝著那廝紮去。
誰想這廝竟然看著冰針刺入自己的手臂也不叫也不怎的,任憑冷翎月怎麼紮都不鬆手,嘴上還吊兒郎當的道:“罵是親,打死愛,越打越愛……”
怒火中燒的某女直接虛空劃出了一把冰劍,正朝著那廝的鹹豬蹄處砍去:“我打你個……”不,應該是砍。
一下子縮回自己的鹹豬蹄的姬流辰看著某女直接包裹了一件沾濕的長袍,就提著劍追著自己喊打喊殺的樣子,還別說,真有那一絲什麼味兒讓自己那麼的沉迷著,是一種什麼味兒呢?野蠻?不不不,冷翎月不野蠻,潑辣?倒有點像似。
這念兒一起,姬流辰不要命的朝著還在後頭追著自己的某女喊道:“潑婦!”
一聽潑婦兩字的冷翎月這下是臉上氣得青一塊白一塊的,這貨竟然喊自己是潑婦?好啊!
隻見冷翎月手上雪銀色的白光一閃,霎間出現了數十把的冰劍,就跟扔飛鏢似地一把把地朝著那還在活蹦亂跳的某人飛去。
“哇~謀殺親夫啊~”
“哇~惡女弑夫啊~”
“哇~潑婦,你往哪裏扔~”
看情況大事不好的姬流辰,直到自己的袍子變成一塊破破爛爛的麻布時才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冷翎月,那一眼的委屈,心酸看著冷翎月手下的勁突然一鬆,數十把的冰劍悄然若地。
“砰——”的一聲,門被人用力地推開,剛闖進屋內的蘭萱什麼都沒看就大聲喊道:“小主人,我來救你了!”
忽地她一抬頭看屋內的情況,木桶已經翻倒在地,變成數片,而屋裏的地麵上到處都是水跡,再加上那個本來衣冠楚楚的姬流辰,此時就跟街上討乞的人似的,長袍到處破洞,還滿身的狼狽不堪,而自己的小主人就是頭發亂了點,怎麼看都覺得是那個姓姬的人倒黴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