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韋伯吃蛋炒飯,嫌棄口味不佳,欲鬧事謀求免單,不成想突然殺出來一個幸平城一郎,那幸平城一郎,身高修八尺有餘,容貌迤邐,冬木市之美麗者也。
韋伯見之,自愧不如,氣勢上就先弱了三分。
那幸平城一郎見韋伯的氣焰變弱,也不急於進攻,而是選擇按兵不動。
幸平城一郎深知兩軍交戰,氣勢最為重要,曾有人雲: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韋伯這三把火上來就已經滅了一把,幸平城一郎堅守不出,誓要耗的韋伯糧草盡無。
承受了韋伯三輪攻擊後,幸平城一郎開始了反擊。
隻見他巧舌如簧,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三言兩語就把韋伯給忽悠了。
這不,韋伯還想聽他繼續吹呢,啊,不對,是繼續說他當年的故事。
“嗯哼,想當年啊,我從碼扣(這是哪一個城市英文名的諧音大家都知道的吧)那邊上了岸,衣服因為遊泳不方便,除了一條內褲,其他的全部給丟到了海裏。”
說著,幸平城一郎從口袋裏摸索出一根煙。
呲……火柴劃過的聲音,燃燒的火柴被湊到嘴邊,點燃香煙,那一點微弱的火光照在幸平城一郎的臉上,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張老照片裏人物。
“呼……”吐出一口青煙,幸平城一郎拿起嘴中的香煙,抖掉煙灰接著說道,“我就穿著一條內褲,一路靠著乞討過活,我曾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唱完後,韋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實在抱歉,不由自主的就跟著唱了起來。”
“沒事的,已經過去了,那曾經在夕陽下的奔跑是我逝去的青春。”幸平城一郎歎了一口氣,眉宇之間仿佛看到了歲月留下的痕跡。
“老爸,沒想到你竟然有著這種過去。”第一次聽說過自己老爸還有這樣經曆的幸平創真感到很是不可思議。
“哎,都過去了,剛剛說到哪了來著?”
“說到穿著內褲,靠乞討過活那裏了。”龍之介在一邊提醒。
“哦,對了,我啊,一邊乞討,一邊向路人打聽胡一菲前輩的消息,就這樣跌跌撞撞的折騰了好久,我終於到了傳說中的愛( ai)森( qin g)公寓。”
“最後見到了胡一菲了嗎?”龍之介和韋伯同時問道。
“當然見到了,不然我這菜單裏就不會有那一道一菲蛋炒飯了,”幸平城一郎將手中的香煙吸完,隨意的扔到地上用腳踩滅,“我在愛森公寓裏待了好幾個月才學到了這蛋炒飯的精髓。”
“精髓?”
“沒錯,就是精髓,據說除了胡一菲前輩以外,就隻有我一個人掌握了這蛋炒飯的奧義。”
“難麼這奧義到底是什麼?”幸平創真急忙問道,他在和他父親的比試已經輸了四百六十場,幾乎每一場都輸在了這蛋炒飯上,現在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製作這蛋炒飯的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