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其實很簡單,隻要蛋炒飯裏有各種各樣的東西就可以了。”

“有東西……”幸平創真喃喃道,眉頭緊皺,像是在努力領悟這晦澀的奧義。

這奧義雖然幸平創真沒能夠領會,但是卻讓韋伯想起了一件幾乎都要被忘記了的事情。

“喂,老板,你這蛋炒飯裏有頭發我就不說了,怎麼還有指甲啊。”

“你就沒有聽嗎?剛剛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這才是一菲蛋炒飯的真正精髓。”

“這算哪門子的精髓啊!”幸平城一郎一本正經胡說的樣子激怒了韋伯。

“這些東西就像是鹽和醬油,是不可缺少的調料。”

“哪會有人用這些東西當作調料的。”

“有啊,我和胡一菲前輩就是,”幸平城一郎的右手從下巴一直向上抹,把垂下來的頭發全部給抹到腦後,一臉無奈的樣子,“哎,超脫時代的先進廚藝總是不被大眾給接受的。”

嗬嗬,一菲蛋炒飯,胡一菲做的蛋炒飯,沒點本事還真吃不來。而且你還不能說它難吃,在說難吃之前你得考慮兩件事:第一,受不受得了彈一閃,第二,你家的馬桶會不會被她倒進去的蛋炒飯給堵住。

“你說,加頭發是為了什麼?能改善口感?”

“你還真說對了,加入少許少女的秀發可以讓整碗蛋炒飯平添一份淡淡的少女體香。”

“變態。”因為幸平城一郎那沉迷的模樣看著實在太過於惡心,韋伯忍不住說道。

“什麼?我不是變態,就算是,那也是被冠以變態之名的紳士。”

“切,變態老板,”韋伯不予理會幸平城一郎的狡辯,指著桌子上的蛋炒飯質問道,“這個指甲你總不能說是為了將那份少女體香變得更加濃鬱吧。”

“當然不是,已經有了秀發又怎麼會出現其他功能相同的東西呢。”

“那麼,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是為了給各位客人一個驚喜,當客人們無聊的吃著蛋炒飯時,突然出現的指甲,小刀,玻璃等等,不會會客人們帶來很多歡樂嗎?”

你這是有驚無喜吧,哪有人吃個蛋炒飯還想要吃出東西來的。又不是求婚,而且人家求婚最多是把戒指放進香檳裏。

“我寧願不要這個驚喜。”韋伯的嘴臉抽了抽,滿臉無奈的但,自從到了日本以來,他貌似就沒有過一天的好運氣。

不行,必須得做些什麼了,韋伯是第一次相信了神的存在。

“啊,聖母瑪利亞啊,請賜予我好運氣吧,祝我從非洲偷渡到歐洲吧。”韋伯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

拜托,韋伯你是英國人啊,雖然不是歐皇,但是妥妥的一個歐洲人啊。

哎……難怪他老家隔壁住著的黑人老王三天兩頭來串門。

ps:真心的覺得這一段劇情寫的太多了,加快進程結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