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取出一顆子彈,通過幾乎可以說是經曆過一萬遍的肌肉記憶用手指打開保險下麵的軸,將槍的彈倉露出來,熟練的填入子彈,然後通過手臂的擺動將彈倉關閉。
整套動作一氣嗬成,仿佛是在控製自己的右手一樣簡單。
打量著手中握著的槍,衛宮切嗣繼續取出木箱裏的另一顆子彈,試著重演他當年完美的填彈技術。
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
打開彈倉,取出裏麵的子彈,然後重新填入另一顆,再擺動手臂將彈倉關閉,總共花費了兩秒鍾的時間。
比曾經慢了很多,是有了老婆才讓他的手速變慢了。
“不行了。”
“是啊,不行了。”充滿嘲諷的話語從久宇舞彌的口中說出,衛宮切嗣也隻得承認,因為他當年的技術久宇舞彌可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的。
技術,不行了,你們是指哪個方麵。
緩緩放下伸直的右手,打開彈倉,將裏麵的子彈取出,順帶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另一顆子彈。
可能是真的技術不行了,又或者沒那個必要了,這一套動作看起來有些遲緩,甚至還有種老態的感覺。
收拾好子彈後,衛宮切嗣把槍小心的放回木箱裏,雙手輕撫著與內部完全不同,經過細心打磨還噴上了一層清漆的表麵。
“八歲了,伊利亞八歲了,可是她還沒有那把華瑟重啊,明明都喝了八年的旺仔牛奶。”
淚水順著臉龐滑下,滴落到木箱上,在燈光的照印下仿佛一顆顆打磨過的鑽石。
衛宮切嗣自言自語著,在他抱起那把華瑟的時候,已經不止一次抱起伊利亞的他,看著自己女兒一點一點長大的他,輕而易舉的就分辨出了兩者的差距。
一個八歲的女孩還沒有一把冷冰冰的槍械重,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兒,換誰心裏都不會好受。
哎,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就在衛宮切嗣還沉浸在回憶中,思想幾乎處於停滯狀態的他,一雙潔白的臂彎搭上了他的肩膀。
那是屬於久宇舞彌的雙臂,當這雙手臂纏繞上衛宮切嗣的同時,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吻。
堵住衛宮切嗣嘴巴的唇有些幹澀,不過其他方麵還是可以的。
呦,出軌事件成事實了。
“別想那麼多,現在隻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夠了。”久宇舞彌對上衛宮切嗣的雙眼充滿著欲望,語氣也是帶有著蠱惑的意味。
看著這個摟著自己的女人,衛宮切嗣的腦海裏出現了另一張臉,那是他妻子的臉。
漸漸地,這兩張臉開始變得模糊,雖然兩者的味道和觸感有些不同,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都是女人嘛。
漸漸地,衛宮切嗣心中的悲痛被換成了其他的感情。
眼前的人是久宇舞彌還是誰,都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需要發泄。
久宇舞彌平淡的接受著衛宮切嗣,她是塊零件,是用來輔助衛宮切嗣這個機器的零件。
她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女人,都離不開衛宮切嗣的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