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個一直談到很晚,以至於李誌第二天早上起來都成了貓眼。看到金帥依然精神抖擻,李誌真是鬱悶透了:“今後我再也不和你聊得這麼晚了,你看看我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昨天晚上又跑出去幹什麼壞事了。”
“嗬嗬,這我能證明啊。”
“你能證明?你有什麼證據啊?”
金帥張了張嘴巴,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是啊,自己又用什麼證明一件莫須有的事情呢?看到金帥那個樣子,李誌嘿嘿的笑了。
“怎麼樣?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吧,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反複的思考你和我說的話,如果說那兩個人真要對你不利,他們必須要掌握到你的什麼證據,沒有證據,你又怕他們幹什麼?或者說你要知道他們想得到你哪方麵的證據。”
“李誌,這是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你說過的最有意義的一句話,你說得不錯,他們要想打倒我,必須要掌握到對我不利的證據,而我要想粉碎他們的陰謀,進行反擊打到對手,那就必須要讓他們掌握到我的證據,或者是我有對付他們莫須有證據的反證據。”
現在輪到李誌弄不明白了:“你什麼意思?”
“嗬嗬,天機不可泄露,你就按照咱們昨天晚上商量好的辦就行了。”
兄弟兩個正在這裏聊著,侯主任滿臉堆笑的來了:“李董,昨天晚上休息得好吧?現在咱們一起去吃早點,八點半正式開始談判。”
李誌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金帥一眼,回他自己的房間去了。侯主任收起了微笑,一本正經的說道:“金書記,金貝島的錢博白書記昨天下午也來了。”
“噢,金貝島的錢書記來了,他也是來彙報工作的?”
“他聽說來了一個企業家想在我們縣投資,就急匆匆的趕來了,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分得一杯羹,我告訴他來晚了,李董已經決定要在大山島投資,可是那家夥太粘人了,非要讓我和你講一下,你們吃肉給他留口湯也行啊。”
金帥心裏一陣陣火起,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看到人家拉來投資商了,就像餓狼似的撲了上來。
“嗬嗬,這個問題可以讓他去和李董直接聯係,另外樂縣長有什麼意見?”
“樂縣長的意思是,大山島各方麵的情況都比不上金貝島,最好能先開發金貝島,這樣能取得示範作用。既然李董已經做出了決定,縣裏就尊重他的意見,不過還是希望金書記發揚一下風格,能夠給李董做做工作,讓他先到金貝島看看,明天再進行談判。”
“侯主任,你開什麼玩笑?今天的談判是殷書記昨天批準了的,豈能說變就變?即便是我同意的話,人家李董能同意嗎?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我做不出來,我是不可能去向李董講的。”
“金書記,你不要發火嘛,這可是樂縣長的意見。”
金帥剛要走,又停住了腳步:“既然是樂縣長的指示,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講呢?你一個辦公室主任跟著參合哪門子勁啊?李董在大山島投資,難道就沒有示範作用了?大山島難道不在海島縣委和縣政府的領導下了嗎?我奉勸你死了這條心吧,千萬別弄巧成拙了。”
金帥說著打開了自己的房門,侯主任剛想跟進去,就聽到房間的門碰的一聲關上了,差點撞到他的鼻子。
“這小子脾氣還挺大”侯主任嘟囔著:“連縣長的話都敢不聽了。”
金帥剛洗漱完,樊冰兒敲門走了進來:“金書記,我有個重要的情況要向你彙報。”
“是不是侯主任又和你講什麼了?”
樊冰兒笑了:“金書記,你可真神了,你怎麼猜得這麼準啊。”
“嗬嗬,昨晚上喝酒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侯主任一直和你嘀嘀咕咕的,我就知道他沒有安什麼好心。我猜他可能和你講了兩件事,一件就是讓我們發揚風格,把投資讓給金貝島,還有一件就是要打我們大山島號的主意。”
樊冰兒驚訝了:“金書記,我可真服你了,侯主任和我說的就是這兩件事情,最後還把樂縣長給搬出來了。”
“你是怎麼答複的?”
“我說李董到哪裏投資,我們無權幹涉,這樣的事情最好他們自己去談,關於大山島號的事,我告訴他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