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塚。
RIC病毒感染者,以摧毀其精神係統讓其心理崩潰而做到感染。
不記得是多久,在英國倫敦感染了八個已死亡的人,再之後,他們複活了,卻脫離了人類的體質,變成了這個啃咬世界的毒腫。
他們樣貌出眾,形態比人類更優異,恢複能力快,體質特殊能力超凡。這樣像西方吸血鬼般的種群卻精神扭曲,雖然大部分時間處於偽裝狀態,不過一旦觸犯到了他們的底線。
後果,不堪設想。
更為恐怖的——
是他們不能正常思考,正常生活,他們依靠著殘忍廝殺人類來發泄興趣。可以說幾乎每一個異塚都是人類的變態殺人犯,當然,這個瘋狂而恐怖的理論被推翻了。
聰慧的人類形成國際對抗組織TEV,相對的,異塚也有著自己的組織RIC。隻是一者在明,而另一者在暗。
時間讓異塚激發出了他們潛在的能力,而人類似乎還沒有動靜,那占據大腦僅有的開發能源缺少滋潤。
異塚,會變異了。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部分多餘的特意器官,TEV將它稱作——塚食。正因如此,異塚們變得漸漸不滿足於普通的進食和虐殺,他們就像心理變態者,將進食範圍變成了人類腦細胞。
RIC的異塚科學家欣喜地發現,吞噬人類的腦細胞是一種提高異塚生存的快速途徑。
於是,異塚會控製情緒了,懂得更好地偽裝了,他們甚少有人再次殘忍屠殺,隻是改為了吞噬人體大腦——這樣惡心而殘暴的事情,對於沒有正常感情的異塚來說,再合適不過。
而他們就這樣生活在我們身邊,讓人類不再置於生物鏈的最頂端。
——
鸚雀學聲,雨燕歸屋,剛臨九月晚桂溢香的日子。
“喲,寂陽,恭喜啦。下次記得請吃飯啊,我們就先走啦!”
“嗯。”年莫過十六的少年撐著腦袋,神態安寧地望著學院操場上來往窸窣的人群。
“嘿!寂陽,怎麼又一個人待在這兒,你可是我們特尖A班的代表人物啊,怎麼也得帶出去宣揚一番吧!”相貌俊朗的安陳將書盒一把丟在寂陽的書桌上,大插著腰,滿臉少年英氣。
“我?我就不去了。你們去玩兒吧,我一會兒還有事要辦。”寂陽有些無奈瞅著這調皮家夥張牙舞爪。
“啊?又不去?真掃興!”安陳將書盒收回,知道他溫和淡泊的性格也不太好意思打擾。隻是覺得多次奪得TEV才子實戰比拚頭籌的他總是獨自相處,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沒事的,安陳,你還要陪小夜她們去挑禮物吧,別管我了,等會兒真的有事。”寂陽清秀樸實的麵龐染著淡淡哀傷,配合著九月晚桂從窗外蔓延著的香氣,安陳很知趣地收了野性。
“哦,知道了。記得路上小心啊,前不久在鄉下又出了一次異塚殺人事件,別到時候被異塚叼走了,咱可不找你!”安陳提著挎包朝教室門口退去。
“知道了。”寂陽會心一笑,轉而盯著將近昏黃的操場發呆。
九月初,在這個城市陸續空虛,伴隨著夏花凋零。異塚常年不時的侵襲使得TEV手足無措,而正是這樣和煦暖陽的季節裏,銘刻下曾經輝煌的名字。
寂陽樸實的眼裏流露出深深眷戀與欽佩。
等著晚風有些涼,他才站起身子,跨上單肩包到花店裏捧一束白菊,乘順路歸田的車去到城池郊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