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元霸卻冷聲回答道:“會長今日不在府上,陽會長有什麼事情找我就可以了。”
陽雲冷聲問道:“哦?不知道霍長老能否做這個主?”
霍元霸冷哼一聲,對陽雲帶有怒氣問道:“我霍元霸好歹也是公會的長老之一,難道還有我做不了主的事情嗎?”
陽雲不屑冷聲道:“隻怕一個小小的長老還不夠。”
霍元霸怒了,握緊雙拳從椅子上站起來,盯著陽雲。眼看兩人勢同水火,陸元培又出來圓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坐下來好好說,何必傷了和氣呢?”
霍元霸怒不可遏的坐了下去,盯著陽雲的目光也變得奇異無比。陽雲沉聲對陸元培道:“陸長老,我想向你請教幾個問題,不知你可否老實回答?”
陸元培笑道:“陽會長盡管說,陸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臉上又恢複了淡淡的微笑,隻是笑容卻異常的詭異,陽雲道:“最近洪會在雲龍會的地盤,似乎有些活躍,對咱們雲龍會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不知道這是洪會哪個堂口的成員?”
聽完陽雲的話,陸元培臉上也沒了笑容,用僵硬的語氣回答道:“陽會長恐怕是誤會了,我們洪會成員都在城南區和城東區活動,我們洪會可從來沒有成員去城西區過啊。”
陽雲對破軍道:“破軍,你跟陸長老解釋解釋。”
破軍沉著臉走上前來,翻出一個手冊,念道:“前年,洪會成員三十二名,化為商人進入城西區我會米行,假借談生意為名,約出我會米行的掌櫃,將其殺害,然後三十二名洪會會員搗毀了我會米行,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幸好臨近成員及時趕到,將三十三名搗亂的洪會成員全部擒獲,三十三人對他們的罪行供認不諱,同時也交代出他們的身份。
上年六月,我會三處酒樓被砸,前來砸場的人,為二十五名洪會會員,也當場被我會會員擒拿。今年三月,我會最大的賭場銀坊賭場發生動亂,上百名洪會會員衝入賭場,進行肆意燒殺,在我會會員的全力抵抗下,誅殺八十幾名洪會會員,擒拿二十幾人……”
罷罷手,陽雲示意破軍停下,對陸培元冷笑道:“陸長老,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陸元培臉色有些發青,但是依然還在掩飾洪會的罪惡,微笑道:“這或許是其他人為了挑起我們洪會與貴公會的矛盾,才使得離間計吧!”
破軍冷聲道:“被抓起來的幾百名洪會會員現在還關押在雪國城監牢裏麵,其身份也得到了證實,如果你們想要答案,我們隨意挑兩名洪會會員來,當麵對質即可。”
霍元霸突然站起來,冷喝道:“沒錯,這些都是洪會做的,你們又能怎麼樣?”
見霍元霸承認了,陸元培連忙解釋道:“陽會長,這可能是誤會,聽我跟你解釋……”
霍元霸怒道:“陸元培,敢作敢當,遮遮掩掩作甚?就是咱們洪會幹的,你就說說,們雲龍會想怎麼著吧?”霍元霸都攬了下來,而且還這麼囂張,已經讓陽雲心裏怒火滔天的向上冒。
但是陽雲是個懂得克製情緒的人,麵對這麼囂張的霍元霸,即使心裏如何的怒火滔天,在洪會的地盤上,該忍受的還得忍受。陽雲微笑道:“既然你們洪會已經承認了,那我們雲龍會還能怎麼樣呢?”
霍元霸冷笑道:“如果你們雲龍會想要報複,隨時歡迎。從今天開始,洪會和雲龍會的盟約就此解除了。”
陸元培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也沒有阻攔霍元霸的行為。
但是讓陽雲感到驚奇的是,好像整個洪會霍元霸才是做主之人,而這麼大的事情,白豪卻始終未露過麵。陽雲心裏暗暗猜想道:“難道真是白豪相對我下手了?之所以不出來見我,是因為怕見著尷尬不成?所以才授意霍元霸、陸元培兩人一唱一和,與雲龍會間接的宣戰嗎?”
別人的狠話已經放出來了,陽雲還能有什麼說的呢?若是他人,或許也要發兩句狠話,來發泄一下內心的怒火,但是陽雲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陽雲離開,陸元培眼神裏流露出來的表情可謂是十分的複雜,明明像是有話要與陽雲說,但是卻又像是有所顧慮,終究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陽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