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這薑槐是誰,多大的年紀呢。
薑槐看著擂台上的楚京一,雖說似乎沒有看見,但那刀勢怎麼說也能到達他的麵前。
這不,直接到了他的掌中,而後,隻是到了他的掌中。
楚京一這麼毫無顧忌的一刀,連七舅老爺都能砍死的一刀,就這樣,被薑槐給接住了。
“爾等鼠輩,誰敢上前一戰?”
薑槐接了刀,居然更加叫囂,更加狂妄。
楚京一瞬間感覺,這夜遊神之力,著實是強大。
但這腦袋是不是有點兒過於笨了。
都出了這麼狠的刀了,居然還不知道誰是敵人?
楚京一不再想這些,又是一刀。
又被接住。
他不管,繼續一刀。
他不理,繼續接刀。
唯一有的,依舊是那句,爾等鼠輩,誰敢上前一戰。
這句話跟他這一天說的“下一個”很是相像。
楚京一頓時覺得火冒三丈,這便是明擺著的戲弄他,他如果能飛到天上去,肯定要用劍給他臉上劃幾下。
等等,為什麼是用劍,而不是用刀?
楚京一忽然開始思索這個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問題。
而後,他也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薑槐,是南嶺劍閣的傳人,自然,得用劍跟他說話。
想明白這些的楚京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雙生雲羅戒,那戒指和自己的絕對領域相連接,一下就找到了那把劍。
可能是因為自己過於專注於薑槐的存在,自己的領域中的一些動向,他居然沒有察覺半分。
如今,他有意從裏麵往出找東西,自己便感受到了這份異動。
這個空間的東西由他的意誌去調配,然而,這個時候,隻是薑槐的一句叫囂,這個空間的一些東西居然產生了共鳴,不,是戰意。
比如,楚京一本就是要拿出來一戰的武器——破軍。
一把赤紅色的劍瞬間便出現在了楚京一手中。
與此同時,薑槐好像終於在看楚京一了。
“上來一戰!”
果然,這話改了很多。
上去就上去,你以為就你能飛?
薑槐是自己飛起來,連帶那拐杖。
而楚京一是破軍飛起來,連帶了他。
不管怎麼說,都是飛起來了,起碼,在一個平台了。
旗鼓相當,便是如此。
飛上天的楚京一也顧不得觀眾的驚訝,上去便要出劍。
卻沒出了。
因為,清風忽然而至。
薑槐不愧為劍閣之後,出劍幹淨利落,甚是快速。
一股清風,對於修魔的楚京一沒有半點損傷,就算是劍,其實對於現在的楚京一,也沒有太多損傷,他的身體,很是堅硬。
不過。
有傷。
風沒什麼用處,卻很是有用。
那風順著楚京一的身體,順勢繞到背後,瞬間便開始了撕扯,那份疼痛,楚京一很多年沒有感受到了。就像是一句好笑的玩笑話:
刀槍棍棒怎及他,晚來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