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靈壞的靈？
時候靈長大了不靈？
算自己不靈害自己靈？
三靈三不靈……
兩人麵麵相覷。
“這——具體是怎麼回事？”沈霓裳忍不住問。
“閉口族從生下來到成年這段時間有預知之能，雖能力也有強弱之分，但有一點相同，便是這種預知能力會隨著長大而慢慢變弱，一般成年後便會失去。這便是時候靈長大不靈。而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是他們一般預知的好事一旦出來就會發生變故，而不好的事則不會。”大祭司一笑，搖了下頭，“若隻是這樣也不見得壞，可惜還有第三重詛咒。閉口族雖能預知但隻要同自身相關的事，卻是半點感知不到，且若是通過預知幫助他人避了災禍，那麼最後他們自身或者家人便會發生禍事。”
原來是這樣。
果然是這樣。
沈霓裳在心中低歎。
這三靈三不靈，比她想象的還要嚴苛和令人無奈。
明明有著逆的賦，可非但對己身不起作用，就算幫人也不能。
好事出來會變化，壞事可以幫人，卻會害了自己乃至家人。
這樣的賦偏生有這樣的限製，有還真不如沒有的好。
不過若非這諸多苛刻限製，有這樣的賦，真的幾乎等同神的能力了，難怪在邊族的傳中，連邪神也會嫉恨，拚死詛咒泄憤。
“那閉口兒苦是何意？”沈霓裳忽地想起問。
“孩子總是不懂事，也藏不住事。據最早的時候，閉口族因孩子管不住嘴惹來不少事端，甚至還有族人因此丟了性命。”旁邊的大長老歎氣開口，“後來閉口族的孩子一學會話便會帶上‘閉口’，除了獨自在家時和用飯可以取下，平時都不能取下，一直到成年，方可以取下。”
“這便是閉口族名字的由來。”另外一個年長的長老接口道，“故而，成年的閉口族有些話不大利索，便是因此。你們以後若是遇見便知曉了。”
“有些不利索，可據有些——”一個年紀稍年輕些的長老笑著接了句，卻沒接完。
一幹伴獸族的長老聞言笑了起來。
“閉口一族對咱們有恩。”大祭司看了那位長老一眼，倒也沒生氣，隻淡淡笑了笑，轉頭看沈霓裳兩人，“這些閑話無關緊要，我們就不了。”
“我還有一事不明。”這些都是節，沈霓裳點點頭，“大祭司方才閉口族傳信指引你們尋到了十萬大山，想來應該不是預知，那可是占卜？閉口族人人都會麼？”
“自然不是。”大祭司搖頭，“具體情形如何，我們如今也隻隻憑先祖留下的文籍知曉一二。多年已過，連我也不曾見過一個閉口族，故而也不上有多了解。我隻知，當年替我族占卜的乃是當年閉口族的大祭司，至於其餘閉口族人有多少會占卜且占卜得準，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就我猜想，恐怕是不太多。我邊族的任何一種賦皆生來就有強弱之分，這占卜之術想來也該遵循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