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喬遠冷哼一聲,一把甩開楊心梅。
雖然之前他重傷之時,此女派人暗殺過自己,可現在畢竟是在楊家,他不好在此下殺手。
“芸姨,我們走。”
喬遠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少婦與齊令飛,給了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便轉身對梁芸輕聲道。
完兩人便頭也不回的向著前方走去,可楊心梅卻是眼露怨毒之色,拉著少婦的裙角尖聲道。
“娘,你替我殺了他,殺了他……”
“心梅!”
少婦皺著眉頭,連忙嗬斥了楊心梅一句,隨後強行帶著她離開了此地。
剛剛喬遠那警告的眼神,讓她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她相信就算自己施展全力,恐怕也不是喬遠的對手。
既如此,就必須先將事情搞清楚,再從長計議。
這段插曲並未讓喬遠放在心上,可四周來往的仆從侍女可是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幕。
他們紛紛眼露疑惑之色,打聽起喬遠的來路,同時投向他的目光帶了些許同情。
“喬遠,你心一些,楊心梅母子都是睚眥必報之人,這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走了一段距離,梁芸便眼露擔憂之色,忍不住提醒道。
喬遠之前調查楊堅之事時,就了解過那對母子。
楊心梅的母親叫做許欣,是許家嫡係姐,其父是金丹大圓滿修士其母是金丹中期修士。
有這兩位庇護,許欣從也是嬌生慣養,刁蠻跋扈,與楊心梅的性子差不了太多,可許欣卻多了一份穩重,不會如楊心梅那般莽撞。
來楊家店鋪出現假貨之事,就與許欣脫不了幹係,梁芸被迫嫁給齊四海的事情,她也沒少在後麵推波助瀾。
“芸姨放心,我自由分寸。”
喬遠投給梁芸一個安心的笑容,輕聲道。
著兩人便走到了一座*肅穆的大殿前,那殿門上掛著一塊牌匾,寫著修煉堂三個大字。
這修煉堂設有聚靈陣法,是楊家子弟平時修煉之地,此刻正值晌午,乃是楊家規定的修煉時間,虎便在這裏。
兩人走到修煉堂大門口,還未進去,卻見一名白發老者一步上前,攔著了兩人的去路,淡淡道。
“此刻正是修煉時間,閑雜人等不可入內。”
那白發老者不過築基初期修為,可那鼻眼卻是翹上了,一點也沒把梁芸與喬遠放在眼中。
“三爺爺,晚輩是楊虎的母親,來此想接他回去。”
梁芸沒介意這老者目中無人的樣子,恭敬的施了一個晚輩之禮,輕聲道。
“楊虎的母親?你是梁芸,哼,現在楊虎不歸你撫養了,你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別打擾老頭子修煉。”
白發老者略微收了收下巴,掃了梁芸一眼,聲音略冷的道,完便不管不顧,直接向著殿門口的一個蒲團走去。
“咦?你們怎麼還不走?”
白發老者走到蒲團邊,正要坐下,卻見梁芸與喬遠一動不動,便眉頭一皺嗬斥道。
喬遠見梁芸喚他一聲“三爺爺”,尊他是長輩,便沒有以勢壓人,輕聲道。
“芸姨是虎的生母,來帶他走,乃經地義之事。”
“你是何人?”
白發老者自然看出了喬遠築基後期的修為,可他仗著輩分高,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沉聲喝問。
“在下是梁芸的表侄,亦是楊虎的表兄。”
喬遠眉頭略皺,正色回道。
梁芸聽到這番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偏過頭對他投去了一個溫柔的眼神。
“表侄?老頭子怎麼從未聽過?”
白發老者眼中露出一絲疑惑,轉過頭看向梁芸問道。
“你未聽過,並不代表不存在,芸姨,我們走。”
喬遠對著老者的態度實在不喜,心中生出一股不耐之意,冷聲道。
完他看都不看白發老者一眼,直接向著修煉堂內走去。
“放肆,你敢擅闖修煉堂,可知曉這是大罪。”
白發老者見喬遠要硬闖,築基初期的修為立刻擴散開來,直接擋在他的身前喝道。
喬遠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道這老者莫非是修煉時日久了,腦子修壞了,看不出這裏三人,就他修為最低嗎?
懶得多廢話,喬遠直接抬手敲在了老者肩頭,將其打昏了過去。
“喬遠,這……”
梁芸從長在修仙家族,雖然也知道修真界強者為尊,但家族中尊敬長輩的禮節也不會少。
這老者修為雖低,可輩分卻極高,楊家之人無不對他尊敬有加,包括楊家的金丹期修士,在他麵前也要以禮相待。
“不用擔心,他不過昏過去了,一會兒就會醒來。”
喬遠露出一絲笑容,淡淡道。
著兩人已經走進了修煉堂,這修煉堂有許許多多的靜室,那些靜室的門隻要是關著,就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