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愛迪生在75歲時,還每天到實驗室去上班。有個記者問他:“您打算什麼時候退休呢?”
愛迪生幽默地回答說:“糟糕,我活到現在還沒來得及考慮這個問題呢!”
幾十年間,他每天都工作十幾個小時,若按通常人們的活動時間來計算,他的“生命”已經成倍地增長了。因此,愛迪生在75歲生日的那天,自豪地對朋友說:“這樣算來,我已是135歲的人了。”
(6)
一天,愛迪生應邀去一所大學演講科學實驗與發明問題。休息時,有一個自作聰明的學生問愛迪生:“我什麼時候也能像您一樣出名呢?”
“等你死後。”愛迪生回答說。
“我為什麼非要等到死後才能出名呢?”那學生被弄糊塗了。
“這是因為,”愛迪生隻得解釋,“如果你擁有聰明而不去實幹,那麼,你必將成為那些隻會空想而不實幹之人的一麵鏡子,人們便也會經常提及你的大名。如此一來,你不是就出名了嗎?”
(7)
俄國著名文學批評家赫爾岑,年輕時在一次宴會上被那些輕佻的音樂轟響吵得厭煩了,便用手捂住耳朵。
主人見了忙解釋說:“演奏的是流行歌曲。”赫爾岑反問一句:“流行的樂曲就一定高尚嗎?”主人聽了非常吃驚地說:“不高尚的東西怎麼能夠流行?”赫爾岑笑了:“那麼,流行感冒也是高尚的了?”
(8)
俄國大作家列夫·托爾斯泰一次在信中詼諧地對一位朋友說:“如果我是沙皇,我就公布一項法令:作家要是用了一個自己不能解釋其意義的詞,就剝奪他的寫作權利,並且打128棍!”
為什麼不說打100棍或者打200棍,偏偏要加上一個“28”的零頭呢?
對於托爾斯泰來說,“28”是一個神奇而又神秘的數字,托爾斯泰的一生,與這個數字結下了不解之緣。
俄曆1828年8月28日,列夫·托爾斯泰誕生在俄國,他的早期作品《少年》第一卷出版於1852年9月28日。1862年8月28日晚上,他到莫斯科著名醫生別爾斯家去做客,當別的客人都走盡時,他故意留下來,並悄悄地讓醫生的二女兒索菲亞也留了下來,他用粉筆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讓索菲亞看。那是幾個詞的第一個字母,排列起來的意思是:“我愛的是你,而不是你家裏猜想的那樣是你姐姐。”索菲亞臉紅了,並示意她懂了。不久,他倆幸福地結合了。
(9)
畢加索在法國南部海濱遊玩,一個小男孩拿著一張紙朝他跑了過來,要求畫家親筆給他畫一幅畫。
畢加索想了一會,便把紙撕了,拿出幾支彩筆,在孩子的胸口上和背上畫了一些圖案,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過後,這位大畫家對他的朋友說:
“這位孩子的父親,大概再也不會讓他洗澡了。”
西班牙繪畫藝術大師畢加索,早年用藍色和淡紅的色調畫了許多表現舞台和街道生活的作品,後來與喬治·布拉克合作,發表憎愛分明的立體派藝術——最有影響的現代繪畫藝術之一。晚期主要從事現實主義人體畫創作。
有一次,在巴黎,他和一位美國士兵談起了繪畫。士兵坦率地告訴畢加索,他不喜歡現代畫,因為它們不真實。畢加索聽後沒說什麼。
幾分鍾後,這位士兵拿出他女朋友的照片來給畢加索看。
畢加索拿在手裏故作驚訝地說:“天啊,難道她就這麼一點點大嗎?”
關於畢加索的立體畫還鬧出一次笑話。那是1917年,斯特拉文斯基訪問羅馬那不勒斯。在這次旅行中,他結識了西班牙大畫家畢加索。一經交談,兩人很快結為密友。臨別時,畢加索特意為斯特拉文斯基畫一幅他的肖像畫,以作留念。
可是,就在斯特拉文斯回瑞士時,海關人員檢查行李,發現了皮箱裏這張讓他覺得奇怪的文件。
“這上麵畫的是什麼?”海關人員取出“文件”,用警察的眼光盯著斯特拉文斯基。
“畢加索給我的肖像畫。”斯特拉文斯非常坦然又自豪地回答道。
“不可能。這是平麵圖。”
“對了!是我的臉的平麵圖。”
然而,無論斯特拉文斯基怎樣解釋、說明。認真負責的海關還是把畫給沒收了,認定這是某個戰略工事的經過偽裝的平麵圖。這件事傳到畢加索耳裏,畢加索笑著說:“這樣看來,畢加索不僅僅是個糟糕的肖像畫家,還是個出色的軍事家。”
一天,有個人溜進畢加索家行竊。當小偷拿到東西逃跑的時候,被畢加索的女管家看見了,她隨手抓起鉛筆和紙,把小偷的形象畫了下來。
正巧這時畢加索在陽台上休息,看跑出去的小偷,也順手把小偷的樣子畫了出來。
二人一同去警察局報案,並交上他們的速寫畫。照女管家畫的形象,小偷很快就被抓住了。照畢加索的畫去抓人,竟有不少人被帶到警察局。
畢加索出名以後,仿照他的畫的人與日增多,一時弄得真假難辨。
一天,一個專門販賣藝術品的商人見到畢加索的壁畫《和諧》,他對畫麵所表現的十分不解。為了充分了解畢加索的繪畫風格,謹防上當,他專程帶了另一幅簽有畢加索名字的畫來求教於畢加索。
商人開門見山地問畢加索:“為什麼在您的壁畫《和諧》中,魚在鳥籠裏,鳥反而在魚缸裏呢?
畢加索不加思索地回答道:“在和諧中一切都是可能的。”
這時,商人取出那幅畫,想證實一下這幅是不是畢加索的真跡。畢加索向那幅畫瞥了一眼,輕蔑地說道:“冒牌貨!”
通過這次會畫,商人似乎領悟了畢加索繪畫的奧秘,於是,事隔不久,商人又興衝衝地拿了一幅畢加索的畫來找畢加索,問他這幅畫是真是假,畢加索看也沒看便答道:“冒牌貨!”
“可是,先生,”商人急了,喊叫道,“這幅畫可是您不久前親筆畫的,當時我在場!”
畢加索微笑著聳聳肩膀,說:“我自己有時也畫冒牌貨。”
畢加索對冒充他作品的假畫,毫不在乎,從不追究,最多隻是把偽造的簽名塗掉。
“我為什麼要小題大作呢?”畢回索說,“作假畫的人不是窮畫家就是老朋友。我是西班牙人,不能和老朋友為難。而且那些鑒定真跡的專家也要吃飯。那些畢加索假畫使許多人有飯吃,而我也沒有吃虧。”
畢加索漫長的一生都在不倦地、無畏地探索,因此有人稱他是藝術的前衛。這做“前衛”的甘苦,體驗最深的莫過於畢加索自己了,他曾這樣說過:“前衛受到從後來的攻擊要比從前邊來的多得多。”
然而,很多人不曾有心去體味他的甘苦。有一群崇拜新花樣的藝術青年,一次去請教畢加索,問他按照立體派的原則畫人的腳該畫成圓的還是方的。畢加索以權威的口氣回答說:“自然裏根本就沒有腳!”
於是,時髦的青年們恍如“大夢初醒”,帶著這句名言興高采烈地飛跑了。
畢加索畢生反對侵略戰爭,維護世界和平。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的將領和士兵經常出入巴黎的畢加索藝術館。這些不速之客受到了冷談的接待。有一次,在藝術館的出口處畢加索發給每個德國軍人一幅他的名畫《格爾尼卡》的複製品,這幅畫描繪了西班牙城市格爾尼卡遭德軍飛機轟炸後的慘狀。
一位德軍蓋世太保頭目指著這幅畫問畢加索:“這是您的傑作嗎?”
“不”,畢加索麵色嚴峻地說,“這是你們的傑作!”
畢加索的繪畫得到世人的公認,就在他有生之年,所作的畫已被收藏家們收高價收買。價格之高,令常人怯步,連作者本人也買不起了。
一天,一些好友來到法國南部畢加索家裏做客時,他們發現牆上掛著的全是別人的作品,自己的倒一幅也沒有。
“為什麼,巴勃羅?”有人問,“你不喜歡自己的畫?”
“不是,恰好相反,”畫家說:“我非常喜歡,不過太貴了,我買不起。”
有人問美術大師畢加索,在他的心目中美術界是否出現過奇跡。
“自然是有的,”畢加索馬上答道:“列賓就是一個奇跡!”
“你真的這樣崇拜列賓嗎?”
“那倒未必,我隻是說,列賓一生隻作過2000幅畫,但現在世界上保存的列賓的作品竟遠遠超過此數,這不是奇跡嗎?”
名人演講
青年問題對話錄
劉吉
問:什麼是當代青年的興奮點?
答:物質生活高檔次,生活節奏高頻率,文化生活高水平,精神生活高格調。
問:你認為我們大學生對人生的態度是什麼?
答:自信、自主、自強、追求、奮鬥、開拓。(鼓掌)
問:你做後進人工作的原則是什麼?
答:要愛不要恨,要教不要訓,要管不要整,要拉不要推,冷處理、熱定型。(笑聲、鼓掌)
問:你敢用犯過錯誤的人嗎?
答;馬有失蹄,人有失誤。罰其錯而不折其長,用其長嘛!為什麼不敢?
問:你對有的人喜歡抬轎子怎麼看?
答:轎夫多的地方,老爺必定多。有人喜歡抬轎子,主要還是老爺樂意坐。老爺不坐轎,轎夫就會失業。抬轎是為了今後坐轎。(鼓掌)
問:你參加過“羅漢”請“觀音”嗎?
答:參加過。中國人好客,來客請吃餐便飯是人之常情。但一客九人陪的體製(觀音一人,羅漢一群)是要徹底改革一下。(笑,鼓掌)
問:人怎樣才能正確對待自己?
答:最好不要總是對著鏡子笑。
問:你們分配住房是否工人都是“頂天(最上層)立地(最低層)”,而幹部是“深入群眾(中間各層)呢?(笑)
答:在分配住房上我們廠的工人是“中流砥柱”,即上、中、下層都以他們為主體。(鼓掌)
問:知識分子都是“五(層)一(層)六(層)”嗎?
答:知識分子也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當然也是砥柱中流。(笑)
問:請問書記你是“頂天”嗎?(笑)
答:我還沒有頂天,離天大約還有三米三,六層樓房我住第五層。(笑、鼓掌)
問:你對跳迪斯科有何評論?
答:迪斯科舞:第一,節奏明快,有強烈動律;第二,沒有嚴格規範,便於跳者自由發揮;第三,體現了朝氣蓬勃的特點。
問:有人說跳迪斯科扭屁股是頹廢,你同意嗎?
答:我不同意。中國新疆舞可以扭脖子,蒙古舞可以扭肩膀,為什麼迪斯科不可以扭屁股呢?(笑)不都是扭身體的一部分嗎?(鼓掌、大笑)
問:實行廠長責任製以後,在廠裏是廠長大還是書記大?
答:你最好回家問問,在你們家裏是你的爸爸大還是你的媽媽大?
問:有人說留長發,留胡子是一種精神汙染,你也這樣看嗎?
答:一個民族有一個民族的風俗習慣。馬克思和恩格斯不僅頭發長、胡子也長,可他們是共產黨的老祖宗。毛主席和周總理頭發不長胡子也沒留,他們同樣是我們尊敬和熱愛的導師。
臨死前的最後演說
蘇格拉底
親愛的雅典同胞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你們就要指責那些使雅典城蒙上汙名的人,因為他們把那位智者蘇格拉底處死。而那些使你們也蒙上汙名的人堅稱我是位智者,其實並不是。如果你們再等一段時間,自然也會看見終結一生的事情,因為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接近死亡的日子實在也不遠了。但是我並不是要對你們說話,而是要對那些欲置我於死地的人說話。同胞們:或許你們會以為我被定罪是因為我喜好爭辯,其實如果說我好辯的話,那麼隻要我認為對的話我或許還可以借此說服你們,並替自己辯護,尚可免處死刑,其實我並不是因好辯被判罪,而是被控竟敢膽大妄為向你們宣傳異端邪說,其實那些隻不過像平常別人告訴你們的話一樣罷了。
但是我不以為,為了避免危險起見,就應該去做不值得一個自由人去做的事,也不懊惱我用現在這樣的方式替自己辯護。我寧可選擇死亡,也不願因辯護得生存。因為不管是我還是任何其他的人,在審判中或打仗時,利用各種可能的方法來逃避死亡,都是不對的。在戰時,—個人如想逃避死亡,他可以放下武器,屈服在敵人的憐憫之下,其他尚有許多逃避死亡之策,假如他敢做、敢說的話。
但是,雅典的同胞啊!逃避死亡並不難,要避免墮落才是難的,因它跑得比死要快。我,因為上了年紀,動作較慢,所以就被死亡趕上了;而控告我的人,他們都年輕力壯,富有活力,卻被跑得較快的邪惡、腐敗追上了。現在,我因被他們判處死刑而要離開這個世界;但他們卻背叛了真理,犯了邪惡不公之罪。既然我接受處置,他們也應該接受判刑,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下一步,我要向你們預言到底是誰判我的罪,及你們未來的命運如何:因為人在將死之際,通常就成了先知,此時我正處於這種情況。同胞們!我告訴你們是誰置我於死地吧!而在我死後不久,天神宙斯將處罰你們,比你們加害在我身上的更加殘酷,雖然你們以為對自己的所做所為不需負責,但我敢保證事實正相反。控告你們的人會更多,而我此時在限製他們,雖然你們看不見;並且他們會更加的凶猛,由於他們較年輕,而你們也將更憤怒。如果你們認為把別人處死,就可以避免人們譴責你們,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這種逃避的方式既不可能也不光榮,而另有—種較光榮且較簡單的力祛,即是不去抑製別人,而注意自己,使自己趨向最完善。對那些判我死刑的人,我預言了這麼多,我就此告辭了。
但對於那些讚成我無罪的人,我願意趁此時法官正忙著,我還沒有赴刑場之際,跟你們談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我死前陪著我吧!同胞們!我們就要互道再見了!此時沒有任何事情能阻礙我們之間的交談,我們被允許談話,我要把你們當成朋友,讓你們曉得剛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是怎麼一回事。公正的判官們!一件奇怪的事發生在我身上,因為在平常,隻要我將做錯事,即使是最微小的瑣事,我的守護神就會發出他先知的聲音來阻止我;但是此時,任何人都看到了發生在我身上之事,每個人都會認為這是極端罪惡的事,但在我早上離家出門時,在我來此赴審判時,在我要對你們做演講時,我都沒有聽到神的警告,而在其他場合,他都常常在我說話說到一半時就阻止我再說下去,現在,不管我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他都不來反對我。那麼,這是什麼原因呢?我告訴你們: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對我來講反而是一種祝福;我們都把死視為是一種罪惡,那是不正確的,因為神的信號並沒有對我發出這樣的警告。
再者,我們更可由此歸納出,死是一種祝福,具有很大的希望。因為死可以表示兩回事:一者表示死者從此永遠消滅,對任何事物不再有任何感覺;二者,正如我們所說的,人的靈魂因死而改變,由一個地方升到另一個地方。如果是前者的話,死者毫無知覺,就像睡覺的人沒有做夢,那麼死就是一種奇妙的收獲。假如有人選擇一個夜晚,睡覺睡得很熟而沒做什麼夢,然後拿這個夜晚與其他的晚上或白天相比較,他—定會說,他一生經過的白日或夜晚沒有比這個夜晚過得更好、更愉快的了。我想不隻是一個普通人會這樣說,即使是國王也會發現這點的。因此,如果死就是這麼一回事的話,我說它是一種收獲;因為,一切的未來隻不過像一個無夢的夜晚罷了!
反之,如果死是從這裏遷移到另一個地方,這個說法如果正確,那麼所有的死人都在那裏,判官啊!那又有什麼是比這個更偉大的幸福呢?因為假如死者到了陰府,他就可以擺脫掉那些把自己偽裝成法官的人,而看到真正的法官在黃泉當裁判,像彌諾斯、刺達曼堤斯、埃阿科斯、特裏普托勒摩斯,及其他一些半神半人,跟他們活著的時候一樣。難道說這種遷移很可悲嗎?而且,還可見到像俄耳甫斯、穆賽俄斯、赫西俄德及荷馬等人。如果真有這回事,我倒真是希望自己常常死去,對我來講,寄居在那兒更好,我可以遇見帕拉墨得斯、忒拉蒙的兒子埃阿斯,及任何一個被不公平處死的古人。拿我的遭遇與他們相比,將會使我愉快不少。
但最大的快樂還是花時間在那裏研究每個人,像我在這裏做的一樣,去發現到底誰是真智者,誰是的裝的智者。判官們啊!誰會失去大好機會不去研究那個率領大軍對抗特洛亞城的人?或是俄底修斯?或是西緒福斯?或是其他成千上萬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我經常會提到的人。跟他們交談、聯係,問他們問題,將是最大的快慰。當然了,那裏的法官是不判人死刑的,因為住在那裏的人在其他方麵是比住在這裏的人快樂多了,所以他們是永生不朽的。
因此,你們這些判官們,要尊敬死,才能滿懷希望。要仔細想想這個真理,對一個好人來講,沒有什麼是罪惡的,不管他是活著還是死了,或是他的事情被神疏忽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並非偶然,對我來講,現在死了,即是擺脫一切煩惱,對我更有好處。由於神並沒有阻止我,我對置我於死地的人不再懷恨了,也不反對控告我的人,雖然他們並不是因這個用意而判我罪,控告我,隻是想傷害我,這點他們該受責備。
然而,我要求他們做下麵這些事情:如果我的兒子們長大後,置財富或其他事情於美德之外的話,法官們,處罰他們吧!使他們痛苦,就像我使你們痛苦一樣。如果他們自以為了不起,其實胸中根本無物時,責備他們,就像我責備你們一樣。如果他們沒有做應該做的事,同樣地責罰他們吧!如果你們這麼做,我和兒子們將自你們的手中得到相同的公平待遇。
已到了我們要分開的時刻了——我將死,而你們還要活下去,但也唯有上帝知道我們中誰會走向更好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