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快速脫了全身衣服,老頭衫、藍色的大短褲,灰色的內褲,打開了頭上一個破舊並且積攢了好多黃紅水鏽的蓮蓬頭,奇跡的是,裏麵出來的水竟然是溫熱的,他舒服地歎了口氣,拿著一塊曾巧巧不知在哪發現的半塊香皂,痛痛快快清洗了起來。
洗澡水順著龍江強健的胸肌順流而下,將他渾身的血腥味,燒紙和衣服的焦糊味,以及奔波了一白天沾上的塵土,統統洗了下來。
一條條黑色的水跡蜿蜒而下,順著龍江身體流到地麵瓷磚上,彎彎曲曲向地漏流去。
龍江快速清洗完了汙垢,用那團香噴噴的藍色毛巾擦幹了身體,一想到這條毛巾幾分鍾前曾經略過曾巧巧的細膩皮膚,擦到那個地方時,龍江竟然有了強烈的反應。
外麵就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他要是挺著這個家夥出去,這感覺可夠尷尬的。
龍江為了轉移注意力,拿起濕透的衣服,上麵沾染了不少剛才燒紙時候落上的紙灰,正好洗洗,要不明天穿什麼?
想到這,龍江難得勤快一回,把脫下來的衣物統統進行了清洗,擰幹,打算尋找一處幹燥的地方掛起來時,龍江猛然發現一個更加尷尬的問題:
這個奇葩浴室啥也沒有,沒有浴袍,沒有浴巾,哪怕有條浴簾扯下來可以遮擋也好,唯一的一件浴巾看來被曾美女拿走了,龍江懵了,尼瑪這可怎麼出去呢?
一想到隨之而來的尷尬勁,下麵的小東西再次凶猛起來。
沒有辦法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總不能蹲在廁所呆一宿吧,再說龍江洗澡洗衣服,至少也得二十幾分鍾,沒準曾巧巧睡覺了呢?
龍江抖開擰幹的老頭衫,忍者貼身的不舒服,遮擋住腰下的蓬勃,輕輕打開了廁所房門。
外麵的風雨聲更大了,閃電一道接著一道,映照得屋子裏一切絲毫畢現。
曾巧巧依然沒睡,抱著肩膀坐在床上,緊緊裹著浴巾,見到龍江順利出來喜出望外,跳起來喜道:“小弟弟,你終於出來了,我好害怕,睡不著。”
聲音仍然那麼酥媚沙啞,聽得龍江慌忙捂住了身下,那裏已經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帳篷。
曾巧巧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切,邁著倆條白白的大腿跑了過來,那t字褲小的,龍江看了幾眼連忙垂下了眼簾,她緊緊抱住龍江的手臂,溫熱的身子竟然有些微微發抖,擔心道:“龍江,那麼多壞蛋,真的都死了嗎,今晚不會有什麼事吧?”
龍江暗暗叫苦,姐姐啊,你再抱我一會,不出事也出事兒了,你總得讓我把衣服晾了,再找件衣服吧,畢竟屁屁光果果呢。
曾美女仿佛剛剛看到龍江手裏的衣服,順手接了過來,抖開晾到了床頭櫃上,龍江想叫一聲,晚了,剛剛洗完的內褲也被曾巧巧抖開,堂而皇之的攤開。
有了龍江在身邊,曾巧巧不那麼害怕了,神情鎮定下來,這才注意到手裏拿的是什麼,她扭著頭喵了一眼龍江,白嫩小手捂著嘴巴,吃吃的笑了:
“我把燈關了,你也把衣服脫下了晾了吧,天涼別感冒,這屋裏就一條浴巾,姐姐就不給你,還有兩條枕巾,送給你一條。記住,一會不許和我槍被子喲!”
說罷,臉色微紅扭身關了室內燈光,搬出一條薄的不能再薄的,套了白色被罩的被子,迅速鑽了進去,帶起一陣香風,留下枕邊一朵朵烏雲。
龍江見曾巧巧扭身向著窗戶,別過了頭,顯然給自己留下換衣服的空間,內心微微感激,連忙拿下濕漉漉的老頭衫,找來找去沒有了地方,隻能把廁所門打開,摸了一把門梁上還算幹淨,抖開把衣服扔了上去。
妥妥的啦,這回徹底光光了。
要命的是床上還躺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側睡的身體曲線曼妙,圓潤的肩頭、細細的腰肢、疊放的小腿,透露出一股說不清的誘惑味道,室內吐氣芬芳,龍江隻好硬著頭皮,硬著身體的一切,向床上一步步挪了過去。
一邊走一邊告誡,這妞今天嚇得夠嗆,替老姐蒙難,妞再漂亮哥今天也要忍,她的胸再好看哥也要忍,她的腿再美哥也要忍,她的皮屁再圓哥也要忍……
問題是,龍江能忍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