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大哥是這的扛把子!張強!”板寸男指著許正陽囂張的說道。
許正陽不聽張強的名字還好點,這一聽是跟張強混的,二話不說,伸出手揪住了板寸男的脖領子,直接把他從車窗裏揪了出來。
這一係列的動作看的圍觀的人心裏暗叫過癮。
板寸男被許正陽摔在地上,許正陽把三棱軍刺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狠狠的說道:“張強在醫院沒躺夠是吧!”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強就是被我送進醫院的!我看他的手筋腳筋是不想長好了!他媽了個腦袋滴!”許正陽氣的破口大罵。
板寸男聽到許正陽的話後心裏一驚,心道,難道強哥真的是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挑斷的手筋腳筋?那名交警早就聽說張強被人挑了手筋腳筋,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難道真的是這小子幹的?看他一副不把張強放在眼裏的表情,沒準還真是他幹的。
“小許,你別生氣!”張霞在旁邊勸道,她看著許正陽手裏拿著的那玩意就害怕,害怕許正陽一個不小心就弄出人命,她感覺女兒受的傷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重,女兒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剛才陸地巡洋艦飛奔過來的時候自己沒看見,是女兒一把推開了自己。
“我打個電話”板寸男說著就想要給張強打個電話,剛掏出電話,就被許正陽一腳踢飛了。板寸男隻感覺手腕子火辣辣的疼。
許正陽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非常的急躁,非常的氣氛,他承認,自從上次從杭州救了王麗之後,他就發覺對王麗的感覺出現了異樣,他隻是把這種感覺壓在心底,不去把它翻出來。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怎麼說打人就打人啊!”副駕駛的小太妹說話了,嘴裏依舊嚼著口香糖。
許正陽瞪了她一眼,小太妹隻感覺這個男人的眼神冰涼刺骨,隨即乖乖的閉上了嘴,不敢說話。
“你也下車!快點!”許正陽指著小太妹嚷道。
小太妹扭扭捏捏的下了車,十分的不情願,長這麼大,還沒人敢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第一個。
許正陽隻覺得心裏憋著一股火,這股火讓他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路邊停著一輛出租車,司機叼著根煙在看熱鬧,心裏一個勁的說,這哥們誰啊,真虎,連張強的司機都敢打。平時他們見到這輛陸地巡洋艦都得躲得遠遠的,趕緊給人家讓道,要是一個不小心礙它事了,那司機直接開著車撞你,然後還得管你要修車費,可是誰也不敢惹,今天這黑臉哥們算是替他們這些司機出了口惡氣。
出租車司機一見許正陽怒氣衝衝的向他這邊走來,心道,該不會是閑自己看熱鬧了吧,隨即趕緊打火,想要溜走。許正陽快步衝到車前,司機一腳刹車,差點撞到了許正陽。
許正陽伸出大手一拍出租車的前臉,砰的一聲,嚇的司機一個哆嗦。
許正陽走到駕駛門前。
司機搖下玻璃,呆呆的看著許正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借個扳手用用!”許正陽知道這些開出租的平時肯定都帶著工具。
司機一聽要借扳手,連忙點頭稱有,隨即下車,打開後備箱,拿出了一個扳手,遞給許正陽。
許正陽一看,嘴一撇,問道:“有沒有大的?”
司機一點頭,拿出個半米多長的大扳手,許正陽接過扳手,對空揮舞了兩下,轉身離去。
小太妹攙著板寸男,站在陸地巡洋艦前,也不敢上車,他們此時正在想,這小子借扳手幹嘛?
許正陽拎著扳手,怒氣衝衝的回來,舉起扳手,砰的一下就砸向了陸地巡洋艦的擋風玻璃,擋風玻璃頓時龜裂。
板寸男一看許正陽砸車了,頓時衝上去阻攔,許正陽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子。板寸男捂著臉,不敢再上前,此時他已經深深的感覺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瘋了!。想要給張強打個電話,可是電話剛才被他踢的掉在地上,摔的開不開機了。
許正陽揮舞著大扳手叮咣一頓亂砸!車表麵已經被砸的不成樣子,玻璃全部砸碎了,外麵沒得咋了就砸儀表盤……
砸著砸著突然回頭看著板寸男道:“開個陸地巡洋艦你就牛逼了?你就能闖紅燈了?”
板寸的臉上印著五道血淋子,已經腫了起來,看著許正陽不說話。
出租車司機此時已經看的是目瞪口呆了,心道,這哥們也太牛逼了吧!打了張強的司機,還砸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