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環視了一下眼前的這四百多號人,之後對著擴音器喊道:“首先,歡迎你們成為遼河市特警支隊的實習隊員!”
眾人頓時歡呼雀躍。
“但是……”許正陽一個但是,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從明天開始,你們將在我的帶領下開始漫長而又難熬的三個月的軍事訓練。這次擴建特警隊的名額隻有二百人,也就是說,在這三個月裏,你們其中將會有一半的人被淘汰,剩下的人,才會成為一名合格的特警隊員!”
許正陽的話,讓眾人在下麵竊竊私語。
許正陽輕咳了幾聲,眾人頓時安靜下來,許正陽繼續道:“這次擴建公安特警隊,馮局長刻意把我請來為你們當教官,你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想打造一支不一樣的公安特警隊,你們將超出你們的職能,上天,入地,下海,你們無所不能,你們將成為人民嘴忠誠的衛士,匪徒聽到你們的名號將聞風喪膽!”
許正陽的一席話說的眾人頓時心血澎湃。不過有的人心裏也在犯嘀咕,這教官是在吹牛嗎?
“既然想達到這樣的目的,那麼,我將打破慣例,為你們定製一套全新的訓練大綱,我會將你們這幫大零蛋子訓練成一個個強壯的漢子,真正的爺們!告訴我!你們是什麼?”許正陽大聲喊道。
“我們是爺們!”眾人齊聲喊道。
“爺們就你們這樣說話沒底氣嗎?啊?”
“我們是爺們!”聲音頓時高出了幾個分貝。
“好!那我就等著,看看你們當中,誰才是真正的爺們!現在,你們到教導員哪裏每人領一份表格按照上麵的寫的填好,然後交給我!”
侯立文早已經捧著一摞表格在那裏等候,眾人排著隊依次的去那一份表格,就十幾隻筆傳換著用,有點填好的就交到許正陽的手裏。
二十幾分鍾後,表格填寫的也差多了,兩輛桑塔納2000警車停到門口,下來兩位穿著警服的中年人,麵色陰沉,肩膀上扛著一級警督的肩章,背著手走到門口,對著門口站崗的哨兵說道:“我是城北分局的張國棟,請你把門打開!”
哨兵一聽是市分局的局長,趕緊打開了伸縮大門。跟在張國棟身後的是城西分局的局長尤洪濤。倆人直接進了院子。
“誰是新來的許教官?”張國棟看一下麵前的一群人傲然的說道。
陳寬和侯立文見到兩個分局的局長親自來了,心道,被新來的教官撥了麵子,來這找場子來了。
許正陽早已經看見了倆人,把手裏的表格交給一名學員,然後走了過去說道:“我就是!”
張國棟背著手上下打量了一下許正陽,心道,這人怎麼穿著武警的作訓服?“我和尤局長的幾個親戚想要進特警隊聽說被許教官給攔了下來,不知道我那幾個親戚為什麼不能進特警隊?”
“他們不合格,從一開始就被淘汰了,還有,那個開金杯的司機挺囂張啊,揚言要扒了我的這身衣服,請問二位局長,你們什麼時候管到武警的頭上了?還直接管的是春城的警務處?”許正陽反問道。
這一問還真就把張國棟給問住了,張國棟不回答許正陽的問題,將話題一轉說道:“聽說你還朝他們開了槍,你身為國家的執法人員竟然向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開槍?”
“嗬嗬,剛才還是要加入特警隊呢,這麼一會就變成老百姓了?好,我告訴你為什麼,他們妄想擅自闖特警隊的大門!這個問題有多嚴重,您應該知道吧,我沒打死他們,算對他們客氣的了!”
張國棟鐵青著臉,不說話。
教導員侯立文過來打圓場:“張局長,許教官,你們都消消氣,都是自家人,別傷了和氣,許教官,既然二位局長都來了,你就給走個後門,讓他們進來得了,反正也就是走個過場。”
許正陽聽了侯立文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說道:“我許正陽說出的話從來不收回來,吐口唾沫就是個釘,我說他們已經被淘汰了就是被淘汰了,找誰也沒用!”
侯立文被許正陽直接給拒絕了,頓時覺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可是又不好說什麼,一臉無奈的看著張國棟,那意思是我盡力了。
一直沉默的尤洪濤說話了:“許教官,太年輕氣盛了,不好!”
許正陽十分反感尤洪濤說話的口氣,直接轉身離去,吹響了手裏的哨子:“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