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後的人漸漸的都進了大門,後麵已經沒有人了,可許正陽還站在門口想遠處張望著,突然一個略顯瘦弱的身影出現了,他跑的很慢,很吃力,可還是在跑著。
許正陽一笑,舉起擴音器喊道:“告訴我,你是個爺們!”
“啊!啊!……”瘦弱的身影高喊著衝了過來。
進門的小夥子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看著遠處的身影,大聲的喊道:“加油!堅持住!你能行的!”
終於那個瘦弱的身影衝了進來,眾人為他鼓掌,他衝著大家露出了一臉燦爛的微笑,嘴裏喃喃的說道:“我是個爺們!”然後就一頭栽倒在地。
許正陽趕緊走過去,掐住他的人中,將他的身體平放在地上,不一會,他就醒了過來,慢慢的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他眼簾的就是新來的教官許正陽。
“教官,我入選了嗎?”
“嗯,你叫什麼名字?”許正陽看著他問道。
“我叫王立平”王立平看著許正陽回答道,然後想要掙紮著站起來,許正陽親自伸出一隻手,將他拉了起來,說道:“好樣的!”
許正陽把一枚新的哨子叼在了嘴裏,使勁的吹了起來,之後喊道:“集合!快點!”眾人拖著如灌了鉛的大腿緩慢的移動著腳步,慢慢的聚集到一塊。
這時門口的那十幾個青年跟著那名司機想要進到院子裏,許正陽對著那幾名特警隊員喊道:“把大門給我關上,禁止閑雜人等入內!要是有人敢往裏硬闖,先鳴槍示警,如果有人不聽勸告,直接開槍擊斃!”許正陽說完,回過頭看著麵前累的不成樣子的四百多號人,清了清嗓子對著擴音器喊道:“你們剛才的表現稍稍讓我好過了一點,你們還有點團隊意識,但是……你們仍然是一群大零蛋子!什麼都不是!”
台下的眾人鴉雀無聲。剛才許正陽把那十幾個走後門的關在了門外,讓這些走不了後門的心裏好受許多,最重要的是解恨,所以對這個許教官的印象有了一個好的開端。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今天我還就偏要進去!”門口的司機帶領著那十幾個青年想要從伸縮門上麵跳過來,三名特警正在伸手阻攔。
“一個小小的教官而已,我馬上告訴三舅把他給辭了!”
“就是,教官而已,又不是隊長,咱們找隊長!”幾個小青年嘴裏不屑的說道。
門口吵的熱鬧,眾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都向大門口看去。
“別碰我啊!告訴你!今天我還就非進不可了!我看誰敢攔!”司機指著一名特警隊員的鼻子囂張的說道。
支隊長陳寬和教導員侯立文也參與到其中,阻止著想要硬闖的十幾個人。
許正陽的眉頭皺的根個鐵疙瘩似的,幾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指著那名特警說道:“我怎麼跟你說的!會鳴槍示警不?你手裏的是槍!不是燒火棍!”
侯立文走到許正陽身邊小聲的說道:“許教官,今天沒任務,槍裏沒實彈。”
“呦!還想開槍?你開個試試?我讓人把你這身衣服給扒了你信不信!”司機看著許正陽說道,態度囂張至極。
許正陽對著那兩名正在攔著小青年的特警說道:“你們給閃一邊去!”說著,從後腰裏拽出一把92式手槍,打開保險,對著十幾個人的腳下“砰砰砰……”的就扣動了扳機,嚇的那名司機和那十幾個小青年捂著腦袋拚命的向後跑,他們哪裏見過真家夥哪裏,哪裏聽過真家夥的聲音。
許正陽一口氣開了五槍,然後把槍交到一名特警手裏,說道:“他們還敢往裏闖,直接開槍!出了事我負責!”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重新回到眾人麵前。
陳寬和侯立文以及那三名特警都被許正陽的行事作風所震驚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許教官竟然這麼強勢,說話不容置疑。
四百多名小夥子此刻看許正陽的眼神裏,充滿了崇拜和尊敬。心道:“牛!太牛了!”
“你等著!我這就找人扒了你的衣服!讓你神氣,你還敢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開槍!我不但要扒了你的衣服,還要告你!”那名司機小臉嚇的煞白,可仍然在裝13。
許正陽根本就沒搭理他。
那名司機和那十幾個小青年真的就不敢往裏硬闖了,都圍在金杯車的周圍,一個個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教官,竟然油鹽不進,他們在為自己能否進特警隊而感到擔心。司機拿出電話開始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