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病來如山倒(2 / 2)

何建芳是何老爺子心裏頭一輩子抹不去的痛,這麼多年過去了,哪怕隻是偶爾想起來,還是會覺得撕心裂肺般的難受。

何安安身上不舒服索性閉著眼睛休息,薑媽挨在床邊坐著,看著輸液,何老爺子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沉默不語,病房裏一時間安靜極了。

“是這間吧?”

當樊老的聲音從走廊傳來時,病房裏的三個人同時聽到了,全部看向門口,就見樊老領著樊學智和家裏的警衛員急匆匆奔進了病房。

樊老進了病房第一件事情是看了眼何安安,見她安躺在病床上,已經輸上液了,就知道沒什麼大礙,扭頭挨著何老爺子一起坐到對麵的病床上:“怎麼回事啊?”

何老爺子:“慧敏娘家媽今不是出殯麼,安安參加葬禮時著了涼,回家那會就病倒了,淩晨二點鍾那會才現她了高燒,這不趕忙著就過來醫院了。”

樊老剛要話,就見何老爺子壓根沒看他,樊老順著何老爺子的視線看過去,愣住了。

樊學智坐在何安安病床前麵的椅子上,握著何安安沒有注射的那一隻手,放在自己嘴前麵,眼裏滿是疼惜,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卻不難聽出裏麵帶著的心疼的顫音:“好點沒?怎麼就突然燒了?我知道消息時都快要嚇死了。”

何安安沒想到樊學智會大半夜趕過來,她現在生病身體虛弱,大腦也跟著混漿漿的,能夠在這種時候看到樊學智,簡直驚喜極了。

何安安抿了抿嘴,因為燒,嘴裏幹澀的厲害,她沙啞著嗓子道:“我沒事,隻是著涼了。”

樊學智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又摸了摸自己的,愣了一下:“好像退燒了。”

何安安想笑,又沒什麼力氣,隻能微微揚起嘴角:“打針了,肯定見好。”

何安安看著樊學智,五月的氣早晚還是挺涼的,他卻一腦袋汗,鬢角濕漉漉的在燈光照射下直反光。

“怎麼弄的啊?”何安安語帶嗔怪。

樊學智親了親她的手心:“嚇得唄,真是嚇壞我了。”

何安安:“我沒事,你看你一腦袋汗,別再著涼也跟著感冒了。”

何安安跟樊學智兩人親親熱熱的著話,何老爺子和樊老在一旁看得沉了臉色。

這兩孩子打關係就不錯,隻是之前一直身邊跟著個張靜,也沒誰特意留心過,但是眼下看著他們的相處模式,要隻是關係要好,似乎又有點太過親近了,但要有點其他什麼關係,何老爺子和樊老又都不願意往這方麵去想。

何安安跟樊學智了兩句話,眼角餘光掃到坐在對麵病床的兩位長輩,往回拽了拽手,對著樊學智使了個眼色。

樊學智這才反應起來,鬆開手坐直身子,細心的幫著何安安掖了掖被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