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和曲歌的婚禮也正在籌辦之中。曲歌在經濟稍微寬裕的時候就已經置辦了一處婚房,這麼多年一直空在那裏,他買房的時候差不多是在我買房的那個時間點,我一直都不知情,直到我們開始真正商量婚後住哪裏的時候,他才把我帶到了那個地方,就在與我家相隔不遠的一處高檔小區,房間麵積兩百多平,房外有一個大大的露台,還是毛胚的模樣,他笑著說,房子的風格是要讓老婆來定的,老婆沒決定,他不敢貿然裝修。

我們把婚期定在了2014年的七夕當天,把置辦婚禮用品的這項任務交給了兩位老媽之後,我們兩個不負責任的年輕人抓住青春的尾巴來了一次長達兩個月之久的婚前自駕旅行。

曲歌曾經說過,如果未來他能夠找到相愛的女人,就帶著她一起周遊世界。如今,這個願望我們妥妥地實現了。

他把所有的路線都規劃好了,我們各自準備各自的行李,然後在陽光明媚的三月份一同出發,以C城作為起點,開著車一路前行,把前些年沒有享受的時光都一次性地消遣個夠……

回到C城的第二天,我就被陳珂拉去了醫院,當在醫生的候診室裏聽到了肚子裏寶寶的心跳聲時,我們都當場留下了眼淚……這個在旅行途中不知不覺紮根在我肚子裏的孩子,成了我們相愛最好的見證……

曲歌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我走出了醫院的大門,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天空一片湛藍,陳珂指著天上飄飛的那一朵雲對我說:“你們看,那朵雲的形狀好像一顆紅心……”

後記:

在我懷孕後不久,陳珂果真懷上了第三胎,算了算日子和我差不多。我笑她成了生育機器,她笑言為了彌補我們一起懷孕的時光她算是豁出去了,我們雖然沒有在同一時間結婚,但是我們終於實現了一起生子、一起變成大肚婆的願望。

安曉橋在曲歌的公司安心做了幾年工作之後,終於升為了市場總監。因為我懷孕後經常去曲歌的公司裏陪著曲歌,所以我和安曉橋的關係又漸漸親熱起來。我時常能夠見到應澤天開車過來接她下班的情景,他們的孩子一晃都已經讀小學了,讓人不得不感慨時光飛逝。我問她是否還有再生一胎的欲望,她堅定地搖了搖頭,然後告訴我她很享受現在的時光,不會讓自己的人生再一次陷入被動了。

許維鈞因為生意上的失敗,把從前在曲歌公司投入的原始股份撤資了,他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再婚,在得知陳珂結婚後,帶著他的兒子去了美國,如今和曲歌還是不時郵件往來,聽曲歌說,他的生活如今十分悠閑。

苗翠翠自那一次自殺事件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不過,總有些風言風語傳到我們的耳朵裏。聽說她在那一次自殺之後,嫁給了她從前的一位同學,不過日子過得並不是十分太平。安曉橋說有一次在超市裏遇到她差點認不出來,因為當時她正因為偷超市裏的東西被保安帶去了保安室,推車裏推著一個剛滿周歲的孩子……

張一怡離婚了兩次又再婚了,她似乎在以男人為跳板的這一條路上樂此不彼,不過或許因為總是投機取巧的關係,所以嫁的男人一任不如一任。第三任丈夫也是離婚後再婚的,身邊帶著兩個孩子,聽說最近正在為要不要和張一怡生第三胎而鬧得不可開交。安曉橋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把應澤天的心收住了,如今的應澤天全心全意對待安曉橋和他們的家,據說張一怡後來還找過應澤天,不過,應澤天當著安曉橋的麵把她狠狠罵了一頓,從此張一怡再也沒有聯係過。

在曲歌公司看到的那個頗有眼緣的姑娘徐慧在我生下我的孩子之後,我把徐慧提升為我的助理。我和曲歌各自分管著各自的領域卻始終恩愛如初,經曆了太多坎坷的我們格外珍惜我們來之不易的幸福。

最後的最後,提一提我們的孩子曲甘來。這是大名,不怎麼好聽,但是是我老公取的,他說怎樣就怎樣。小名我叫他圓圓,曲歌沒有異議。曲甘來是一個漂亮的男孩,白白的皮膚,肉肉的小胳膊小腿兒,從小就對音樂尤其地敏感,一放歌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揮舞著小手……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