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以後,若有所思了片刻問我:你確定那是無意間嗎?
我微微一怔,回憶了下,疑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吃了口包子,囫圇吞棗的問我:那你有沒有想過當時為什麼會去那裏?
我微微一顫,是啊!
我為什麼要到那裏去?
如果不是楚明這麼一說,我根本沒想起來當初為什麼會去那裏,現在看來,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刻意將我吸引過去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就是‘業務’,或許這就是活陰差這個職業對於瀕死的一種潛意識的預知,就像當初我跟蹤蓑衣人時,他一巴掌拍掉那個殺馬特女孩魂時那種,隻不過我這次是恰巧遇到找替身,而他那次卻是直接動手。
總而言之,就是人壽將至。
離開包子鋪前,楚明特別囑咐我,最近一段時間入定後一定要小心一些,因為之前關於我吞噬的那個活陰差,很明顯就是受人指使過來的,從實力上來看,緊緊隻有五年年資,很可能隻是試探。
目前他們對於九指那邊的監視並沒有太大異常,所以暫時還看不出來,到底說不是九指那邊幹的。
不過根據我的猜測,這並不太像是昌姐的手段,昌姐一直都是以手段狠辣出名,怎麼也不可能等了那麼久,倒是有些像楚明說的那樣,是對我進行試探的。
如果真的是試探的話,那這也算是大手筆了,一個活陰差啊。
離開包子鋪,楚明並沒有直接回警局,而是接了個電話後,直接打車離開了。
而我在正準備進市局時,接到了腹黑女的電話。
她說要約我見麵,我問她去哪兒?
她問我在哪兒?我說在市局,她讓我在市局等著,老根會過來接我。
等了二十來分鍾,老根的車就過來了,笑麵虎自從我上車後,就沒跟我說過話。
車子直接開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貓屎咖啡店門口。
下車後,他才說了句大小姐在裏麵候著呢。
來到咖啡店裏,腹黑女正坐在角落裏朝我招手。
走過去後,給我點了杯咖啡,然後問我真打算跟警花同居?
我苦笑著說怎麼可能,這不是小梁現在情緒不太好,之前又差點兒魂又被人勾走了,我這不太放心。
她說如果我真的隻是擔心粱靜靜的安危那她可以幫忙。
我說不用,等我開學以後就回宿舍,她哼了聲,又問我昨晚上大半夜的幹嘛去了?
我皺了皺眉,反問她小區門口那輛車是不是她安排的人?
對此她倒是也沒否認,我說這是監視我的吧?
她說我多想了,隻是為了保護我們而已。
我沒吭聲,她岔開話題,問我之前跟大長腿出去的事兒。
我就又詳細的把之前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她聽了以後恍然大悟,說:他們家確實參政,可對於那個位置早就沒野心了,之所以發展勢力,也隻是為了家族的利益以及,查清楚當年的一宗案子。
案子?
我微微一怔,忽然想到了首都郊外的那棟貝勒府裏的那顆老槐樹以及吊死在老槐樹上的那個人。
猶豫了好一會兒,我才開口問她,那個吊死的人跟她是什麼關係?
她說是她小爺爺,當時愛新覺羅血統最純正的一個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