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棵樹,一座墳,一間老宅,一生悲涼,他或許是孤獨的太久了,久的和老槐樹站在一起,讓我覺得他更為滄桑。
站在門口遠遠的跟他揮手,他也微微拘身跟我示意,小月扭頭衝我做了個鬼臉,我坐在門口抽了根煙。
望著樹下倆孤魂,踩掉煙頭關上門。
那天晚上,我也不記得小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總之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早起後,打開門,葉洛河正在院子中練劍,河伯端坐在旁邊不遠處品茗喝茶,不時讚許的點頭。
我在旁邊觀望了片刻,雖然我不太懂劍,不過我倒是自我代入中與他對峙,卻是發現,如果跟他正麵對抗的話,根本沒辦法躲開他的劍。
行雲流水,劍走遊龍,或快,或慢,或點或挑,或許這就是傳說中,劍隨心動,人劍如一的境界吧。
十多分鍾後,腹黑女房間的門緩緩打開,她從裏麵恍恍惚惚的走了出來,發現了我的存在,朝我這邊走過來: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我聳了聳肩道:昨晚上睡的比較好,睡不著了。
她哦了一聲,朝河伯跟葉洛河兩人看了看,對我說:耳朵遞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朝她湊了湊。
剛湊到她身邊,她狡黠的朝我笑了笑,在我將臉遞過去的瞬間,迅速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遠處正在喝茶的河伯一口茶噴了出來,剛好噴到身前葉洛河的方向,葉洛河快速朝旁邊一躲,原本一套卓越的劍法就這麼毀了。他正瞪大了眼珠子望著河伯。
河伯原本眯著的眼睛頓時瞪了起來:重練!
隨即朝我們這邊狠狠的看了一眼。
腹黑女朝我微微一笑,轉身又恍惚的重新回到她的房間裏,把門關上了。
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被她親的臉頰,無奈的搖頭,城裏人真會玩。
因為河伯跟葉洛河的回歸,徐家的有些事情腹黑女得跟他們做切割,所以當天我們又沒回去。
剛剛入夜,我正猶豫是否要出去跟他一敘的時候,小月再次主動的從戒指裏出來了。
又是在房間裏轉了轉,然後告訴我說出去玩。
我點頭答應了,然後等她出去的時候,也跟著出去。
剛打開門就瞧見他正站在樹下,搖曳著手中的紙扇,端望著我跟小月。
小月詫異的扭頭看我一眼,我先她一步朝他走了過去,他手中紙扇一揮,老槐樹上散下兩道光,變幻出兩把椅子,沒錯,就是瞬間變化出來的。
他朝小月微笑道:小丫頭,那邊有好玩的。
說著他朝不遠處一個大水缸方向點了一下,那水缸旁邊多出了一個秋千。
小月朝我渴望的看了看,我朝她點了點頭。
等小月歡快的去玩秋千時,他抬手請我入座。
坐下後,他開口道:你就打算她就這麼一直跟著你?這對她不公平。
我伸手拍了拍老槐樹道:那這對前輩公平嗎?